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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在下只是受宠若惊,没想到瑞王妃居然会不顾风吹雨淋的跑出来接在下!”
“呵——,神医都回来了,淋点雨又怕什么?”
“你就不怕在下又给你开苦药?”
“你敢?!”
“呵呵……”
细雨,纸伞,伞下,有她,漂泊的心又沉定了,该死的不想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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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喝着一碗淡的不能再淡的茶,雨打在屋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一阵阵轻风从窗口吹入带来阵阵花香,有玉兰,也有桂花,雅的静谧。[燃^文^小说][].**********.[]
回首打量四周,简简单单的一桌、一床和几张木椅。桌上立着烛台,垒着两部书,摆着笔墨纸砚。刚刚磨好的墨还在砚中洼着,泛着清冷的光,像她清冷的眸。木窗灰墙,清帐素衿,竟如同仙人雪洞一般,素的蓝若贤心里一阵紧缩。
“怎么,不习惯我这清净福地?”看到蓝若贤倏而蹙起的眉,欧南歌不由莞尔一笑道:“你应该恭喜我才是,现在的我可是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诱惑,顶得住压力,抗得住打击,经得住考验,已经快成了!”
“什么快成了?”墨眉一扬,蓝若贤诧异的问道。
“快成世外高人了!”
“嗤——”忍不住咧嘴一笑,转而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心,用不了几天你就能回家了!”
“家?”嘲讽的勾起了唇,欧南歌笑笑的道:“何为家?高人我一向不喜欢尘埃落定、泥泞深陷的活法,只想过‘身似柳絮随风飘,飘到哪里哪是家’的潇洒日子!”
双眸蓦地一亮,蓝若贤望着欧南歌欣喜道:“你,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是啊!”转眸望向了窗上的干花,欧南歌淡淡一笑道:“如果这次能活着出去,真希望再过一过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不要再从这个牢笼里又跳回了另外一个牢笼里!永远都被人绑着、管着、牵制着,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要反复考虑,若不然会一不小心赔上自己的性命,还有可能挂累到别人,好辛苦!”
“瑞王妃——”笑容渐渐淡去,蓝若贤若有所思的望着欧南歌轻声道:“你可是在说皇甫兰熙?”
微微一笑避而不答,欧南歌转头道:“蓝大神医,说说你回来后可有什么惊人发现?”
“哈哈!”洋洋自得的摸了摸鼻子,蓝若贤很是臭屁的道:“幸好在下这次游历去的是南麓,对它那里的特产熏香进行了一次详详细细、认认真真的研究,于是便让我发现了,掺在淑妃和太子妃熏香里的伽子兰不是一般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次等货,而是专门进贡给天元上国,只有皇上和皇妃才能享用到的特级贡香,除非皇上单令御赐,否则就是一众皇子和侍嫔都捞不着闻,所以现在你的嫌疑基本上已被排除了!”
“真的?!”欣喜的瞪大了眼,欧南歌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多谢蓝大神医的救命之恩,我又欠了你一次!”
“又来了!”故作愤怒的扬了扬眉,蓝若贤假装凶恶的呲了呲牙却逗得欧南歌哈哈大笑了起来。
“蓝若贤,除此之外父皇没有让你做别的什么事吗?”笑容渐渐隐去,欧南歌又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问道。
“有!”气定神闲的用手叩着桌面,蓝若贤慢声道:“他问在下可有方法分辩出亲生父子和亲生祖孙,又问在下九皇子是否真的是早产儿。”
“那你——”紧张的握紧了双拳,欧南歌急声道:“你是怎么跟父皇说的?”
状似随意的扫了一眼欧南歌紧握的双手,蓝若贤慢条斯理的道:“在下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在下无法分辨的出亲生祖孙和亲生父子,但却能肯定九皇子乃是早产婴孩,只看皇上能不能释去心中疑虑了!”
“蓝若贤——”呆呆的望着蓝若贤,欧南歌心中又喜又忧,喜得是他的话对洗清太子的冤屈很有帮助,忧的是难道他亦知晓了皇上心中埋藏的隐秘,那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啊!
“你,没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吧?”
瞥了欧南歌一眼,看到了她脸上焦急担忧的表情,蓝若贤却不由嗤的一声咧开嘴笑了,笑的那么开心而畅然,心里莫名就感到了一股欣喜与满足,“在下才不会那么傻,去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嗨——”微恼的翻了蓝若贤一眼,欧南歌悻悻的道:“看来,我就是天底下那个最笨的人!”
“你才知道啊?!”坏坏的一笑立起了身,蓝若贤负手轻轻一叹道:“皇上命在下只能呆盏茶功夫,不得久留。但你放心,真相就快要浮出水面了,绝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漫不经心的一笑别开了眼,欧南歌轻声道:“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其实有时候想想,在这里或许还好些,回去了反而只怕会打扰到别人!”
“瑞王妃!”猛的上前两步,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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