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厉声训斥:“这种无聊透顶的状况还要重复出现多少次,这些个奴才一点都没有上心,哀家看公主的脾性都让你们给惯坏了,来人,把他们统统带到敬事房,传哀家的话,给奕心公主再挑一批懂事的宫人来。”说完只是瞟了文怡和彤儿一眼,看到两个人完好无缺,算是尽到心了,带着一群宫人拂袖回宫了。&l;/br&g;
另尚宫帮着太后收拾床铺:“老奴伺候您入睡吧。”&l;/br&g;
“你说贤德是真的疯了,还是装出一副可怜相,引人同情。”太后娘娘神思漂移,满腹心事。她的性格一向多疑,又在深宫之中待了很久,能活到如今的地位,想必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l;/br&g;
“贤德夫人应该是真的疯了,奴婢扶她上殿时,发现她双眼无光,呆滞戳列,不像是装出来的,倒是闵怀夫人,这个时候把彤儿公主送回来,让老奴有些不明白了。当初,先帝驾崩,您下令所有夫人皆要陪葬,可贤德夫人在赶往祖庙的路上,突然失踪。”&l;/br&g;
太后眉头深锁,当年之事历历在目,一股恨意有心而生,“哀家千算万算还是没能让先帝挚爱贤德随行入葬,当年,也派了不少追兵四下寻找,都未能找到其的行踪,如今,她却堂而皇之的回来,难道这里面果真有蹊跷。”&l;/br&g;
“是呀,太后娘娘,先帝虽然走了,可是操纵兵权的兵符一直下落不明,您虽稳定了局面,一旦兵符再现,必然还将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这些朝堂上的老臣都是先帝的心腹,尤其是执掌兵权的冥蒙将军,三代都受到过先帝的大恩,他也曾几次提到过兵符,都被您推诿过去。”另尚宫说到冥蒙将军,面露一丝奇怪的表情,太后看在眼里,权当是不曾看到。&l;/br&g;
“你是说,贤德夫人此次是为兵符而来。”&l;/br&g;
“老奴揣测,我们之所以找不到兵符,或许就是被贤德夫人带走了,而新皇登基不久,她就回来了,还让彤儿公主回宫,如果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拿出兵符,您可就岌岌可危了。”&l;/br&g;
“哀家,今日在朝堂之上,若不认下彤儿公主,恐会落下把柄在这帮老臣的手里,这么多年来,哀家执掌大权,尽心尽力。皇上现已成年,一些老臣也力荐要哀家交权,如果,让他们抓住这次的漏洞,哀家将更难自圆其说,倒不如顺水推舟,把这个丫头带到身边,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l;/br&g;
“娘娘,我们在宫中如履薄冰这么些年,切不可功亏于尽呀。”&l;/br&g;
“另尚宫,你马上派人给哀家盯紧那个丫头,只要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l;/br&g;
“有刘尚宫在,应该不会出现大的纰漏。”&l;/br&g;
“话虽是这么说,可哀家这心里还是有种隐隐的不安,你去派人再盯住刘尚宫。”&l;/br&g;
“您该不会是连她也不放心吧。”&l;/br&g;
“她毕竟是半路跟的哀家,她的旧主子失势了,可是小主子还在,难保她不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去吧。另外,找个合适的时间将敏佳给哀家带进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哀家必须知道。”&l;/br&g;
“诺。”另尚宫退出太后寝宫。&l;/br&g;
文怡和彤儿并肩走着,贴身的奴婢挑着宫灯小心伺候,彤儿忍不住问:“刚才是不是被吓坏了,都是我的错,应该先把你拦下的。”&l;/br&g;
“怕,生在帝王家,要是懂得真怕倒是福气了,刚才的场面不过是蜻蜓点水,以奕心的歪点子,远不止这些,我倒是要提醒妹妹,走路、吃饭都要小心,睡觉的时候最好也能睁上一只眼睛,这个阴魂不散的,搞不好今晚就会让你成为众矢之地的。”文怡快步向前。&l;/br&g;
“众矢之地?这几个恐怖的字眼让彤儿冥冥中觉得有人在往她的脖子里吹气一般,一身鸡皮疙瘩,正是屋漏偏锋连阴雨,让自己惹上了这个倒霉孩子:“姐姐,妹妹天生笨拙,还望姐姐指点迷津。”彤儿乖巧的问。&l;/br&g;
“要是能指点就好了,奕心那个丫头,总是出其不备,就像刚才的那出,要不是你以身相护,估摸着皇上这个时候都该传御医了,她连皇上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至于你我就更是不值得一提了,姐姐也乏了,我们各自回吧。”文怡像是再提醒她,又像是还包含着另一层涵义。&l;/br&g;
望着文怡傲气凌然的背影,彤儿停留了几秒转身向自己的寝宫走,几道闪电咋咋呼呼,伴着这漆黑的夜里,在彤儿的上空利闪&l;/br&g;
几下,贴身宫女小桌心惊肉跳,差点把手里的宫灯丢出去,倒是彤儿伸手扶了一把,宫灯一晃,地面几块类似雨花石的小石子印入她的眼睛,她忍不住弯腰捡了两块,放在手里把玩着:“公主,要下雪了,奴婢帮您撑起伞吧。”&l;/br&g;
“不必了,夜半赏雪景,蛮好的。”彤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