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怪不得这里的事情会这么按部就班,原来是文怡公主一手操作的。”李公公觉得自己很可笑,自视清高,却被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l;/br&g;
“李公公胆识过人,只是有一点,我一直想知道,李公公到底是什么人?和太后的仇恨有多深,依着我对您的了解,你心里是有良知的,另尚宫对您的关照和朋友之意,你不会不放在心上,可是却还是要狠心的将她推倒深渊里,难道,你和太后的仇恨远在我之上。”&l;/br&g;
“现在说这些偶读已然没有意义了,我做错了事情,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心愿,你答应过的。”&l;/br&g;
“当然,这是古滇国的兵符,我给你了,但是冥蒙已经是太后的忠臣了,要知道古滇国如今的太子是他的外孙,你即便拿到了兵符,又能如何?”&l;/br&g;
“命运有着太多的戏剧性,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失败者,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仇恨,这么多年我失去的太多了,既然已经无法回头,也就不用在去想了。”&l;/br&g;
啪啪啪,“好,李公公果然是明白人,这下我们就可以成为真正的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还拥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彤儿就要重新返回古滇国了,我虽然不清楚,她与那里有什么渊源,不过,我记得你曾经提到了,彤儿是你为太后准备的一道最后的晚宴,既然如此,那就让太后开席吧。”&l;/br&g;
巴克回到寝宫,心里惦念着彤儿,文卓的话,他也不得不顾及,还好,这个世界上谁都会有死穴,文卓也不会例外,“来人,去把冥蒙和闵怀两位夫人的院子给我围住了,以意图谋反的罪名,将她们给我看好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文卓就是再狠,也不会看着自己的亲娘断送性命的。&l;/br&g;
邵总管悄悄的跑到彤儿的院子里,“邵总管,彤儿有事相求,还望您鼎力相救,帮助彤儿过了这劫。”&l;/br&g;
“太子妃言重了,即便太子不在了,老奴也会竭尽全力的,请太子妃直言。”彤儿把奶娘的话重复一遍,邵总管狠狠的骂了一句,“我就觉得太子这次出事很蹊跷,就连先皇的去世,老奴也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这个畜生居然还敢打您的主意,整件事情就交代老奴去办吧。”邵总管是阿富甲的心腹,无论何时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l;/br&g;
文翰已然坐不住了,“你说,巴克会让我撤兵,可是都这个时候,连先皇的死讯都发布了,他也即将登基,为什么还不下达撤兵的命令,难道是你推算错误。”&l;/br&g;
“我不能说自己次次都是正确的,就像如意的事情,就是我的最大败笔,也因此让我尝到了惨痛的代价,不过巴克绝对不会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只不过我们需要些耐心。”文怡摇动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清澈透底的大麦酒,她冷笑着。&l;/br&g;
文卓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摔得稀巴烂,“说,皇上去哪里了?再不说,本宫就杀了你。”她将一把长剑从巴克的桌案上抽出来,直逼跪倒在她脚下,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一帮奴才。&l;/br&g;
“奴才真的不知道,皇上的行踪,哪里是奴才们敢过问的,还望娘娘息怒呀。”文卓一听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更加的生气,这个巴克怎么还是迟迟不向外面透漏自己就是皇后的旨意,难道她真的有了变化。&l;/br&g;
“娘娘,不好了,贤德夫人被押入大牢了。”贴身的奴婢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l;/br&g;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本宫的阿娘动手,也太目中无人了。”&l;/br&g;
“当然是皇上,你的夫君,在这个地方,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权利,让你的阿娘受此大辱,不过,哀家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夫妻一场,你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l;/br&g;
云昭仪冷嘲热讽,让文卓很是恼火,“哀家,你又不是巴克的生母,怎么可能把你抚上太后之位,难道巴克是昏了头了。”&l;/br&g;
“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这样直呼大叫的,还有,哀家的名分是皇上钦定的,圣旨已经下了,你作为一个嫔妃,以后见到哀家也要行大礼的,你看,哀家差点忘了,皇上今日去让内务府准备选秀的事情,后宫不可一日无主,一定要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皇后才行。”说着,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用锦帕遮住红唇,笑意浓浓的走&l;/br&g;
开了。&l;/br&g;
文卓的自尊心被云昭仪彻底的击垮了,自己的亲娘都被巴克关进了大牢,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到眼里,她气急败坏的向御花园走去,她清楚巴克会在这里与那些多事的内务府的人交代余下事宜。&l;/br&g;
“都给我退下,快点滚。”文卓丝毫不给巴克留有任何余地,在这样的场合,让他颜面扫地。&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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