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尚宫出去了一会儿,太后也只是与她做些表面的寒暄,闵怀夫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问,“太后,其实有件事情,臣妾可能犯了欺君之罪,但是,臣妾还是要说出来。”闵怀要将太后带进自己设下的圈套,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她疑惑彤儿的出生,虽然这样,自己要冒很大的风险,甚至会因为太后的动怒而失去性命,但是她无所谓,只要让贤德能开怀一笑,什么都是值得的。&l;/br&g;
“哦,闵怀夫人一向谨慎,说话也是深思熟虑,说到欺君,哀家还真有些不明白了,闵怀夫人不妨与哀家细说说,只要哀家可以化解的,都会让你平安,也权当是哀家对贤德的补偿,也是告慰彤儿的在天之灵。”&l;/br&g;
“臣妾当初是为了救活彤儿,敏家下了圈套,才会让彤儿遇难,其实,文卓才是贤德的女儿,先皇的公主,彤儿是当初离宫时在路上捡到的,孩子很可怜,像是迷路了,因为说不清楚自己住在哪里,才会被我带走,养育了这么些年。”&l;/br&g;
“什么?”太后的脸色几乎是铁青的,她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闵怀没有伤心,因为,她根本就不会难过,彤儿与她非亲非故,而自己真是有些气愤了,但还是忍了忍。&l;/br&g;
另尚宫从外面匆忙进来,“闵怀夫人,这个包裹里的玉镯子可是彤儿公主的。”她的话让原本就有些气愤的太后,忽然变得呼吸急促起来。&l;/br&g;
另尚宫手里高高举起的那只玉镯,就是自己当初给女儿佩戴的东西,她清楚的记得,还有一只放在自己的梳妆台里,这么多年了,每每想女儿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梳妆盒,边看边落泪,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她终于看到了另一只,却是在这里。&l;/br&g;
“这是彤儿公主,记得,我初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是因为这只镯子很特别,所以猜想一定是富人家的小姐,不慎丢失了,一直心心念念的想替她找到家人,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未能如愿,想来她的父母也是着急的,可又没有办法,隐瞒之处,还请太后恕罪。”闵怀夫人善于察言观色,她心里在冷笑,太后果然中计,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只玉镯,就是这个物件,让她再也没有安宁了。&l;/br&g;
看着越来越远的皇宫,闵怀欣喜的抱住贤德,“我们报仇了,妹妹,姐姐终于如愿了。”&l;/br&g;
她开始自相矛盾,透过帘子的缝隙隐约看着天空的繁星,她苦笑着,如果能够让她换一种方式去复仇,那就用她的生命去换的彤儿的重生吧。&l;/br&g;
彤儿一直忙碌着收集食物,富甲的伤势好了很多,他每日坐在悬崖的边上,眺望脚下张着血盆大嘴的鳄鱼,时不时拿些野果子逗弄它们,觉得也是一种蛮惬意的事情,“哎,看你的样子也是练武的,怎么会狼狈成这个样子,不过还好,我们落水哪会是涨潮,这帮该死的家伙还没有下去,不过把你拖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发现,有些星星点点的东西,原来就是它们的眼睛,没有办法,我将路边的树砍断了,这才断了它们前进的道路,不然的话,我们这会儿都要被它们消化了。”彤儿边说边笑,像是在讨论一件与自己并不相关的事情,让人着实的不解。&l;/br&g;
富甲对彤儿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他眯着眼睛看着,“你与别人有些不同,在我的印象中,遇到这样的事情,女人大多会吓得不知所措,而你给我的答案却是冷静和睿智,要是你自己逃亡,做这些事情还有一定难度,加上一个昏迷不醒的我,可想难度就更大了,所以,你真的让我很好奇的。”富甲说着,用柳条轻佻她的下颌。&l;/br&g;
彤儿很反感的瞪了一眼,“像你这种不找四六的人,就不该费那么大的力气救你,现在我倒是可以轻松的离开了,用不着在这里伺候你这位大爷,还是身无分文,根本连服务费都付不出来的那种。”彤儿撇撇嘴。&l;/br&g;
富甲被她的表情逗乐了,在古瓦国,他是太子,也就是以后的皇上,所有的妙龄少女,对于他都是一副乖乖的样子,温顺典雅,让他都有烦躁了,没有想到今天见到了彤儿,忽然眼前一亮,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的不就是一个像彤儿一样聪慧和豁达的人,没有想到这次的遭遇会让他因祸得福,看来是不虚此行呀。&l;/br&g;
“哎,还没有请教你家是哪里的,有什么人?”&l;/br&g;
“你查户口的,再说了,我的家在哪里和你很有关系&l;/br&g;
吗?”&l;/br&g;
“看来你不幸福,从你的眼神里,就没有看到幸福二字,不用问,你是一个不幸家族里面长大的孩子,啧啧啧,可怜呀,又遇到这样的事情。”&l;/br&g;
彤儿噗哧一笑,“别把我当小孩子,激将法对于我没有用的,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既然这样,等到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各自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不就可以了吗?干嘛非要把相互的家世调查清楚,又不是婚配。”&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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