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顾起真是好想法!&l;/br&g;
“我为何要自缢,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背叛家国……”&l;/br&g;
顾起愤而拂袖,冷冷打断金戈的话:“别以为我不敢杀你……”&l;/br&g;
“你当然敢杀我,只可惜,你所托非人,祼燕三翻五次都杀不了我。现下我到了你顾府,要想下手,更得思量一下。”&l;/br&g;
如果不出所料,丹沐暂时没有杀她之意。更何况,她最近才有所了解,丹沐并不知道顾起背后的动作。&l;/br&g;
若此事传出去,别说沼和王,就是丹沐,怕也会给顾起脸色看。&l;/br&g;
顾家到沼和时日不算太长,一个个却重权在握。&l;/br&g;
尽管如此,顾家也是根基不稳的。不然,顾起不会让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去尚公主,以婚事取得保障。&l;/br&g;
若她猜得没错,顾家在朝堂上定然是如覆薄冰。要是一有个风吹草动,落井下石之人肯定是排着队在等。&l;/br&g;
顾起有句话说得没错,她在这里,对顾家百害而无一利。&l;/br&g;
“爹,你派祼燕追杀她?!”&l;/br&g;
一直不曾说话的顾希询突然抬头望向顾起,语气明显不满。&l;/br&g;
“怎么,爹难道做错了。”&l;/br&g;
顾起厉声喝问,这次是真的动了怒。&l;/br&g;
“没有,儿子不敢。”&l;/br&g;
“既是不敢,为何还是这般语气同我说话?!”&l;/br&g;
“儿子妄论父母之过,请爹责罚。”&l;/br&g;
“责罚?!”&l;/br&g;
顾起咄咄逼人,指着金戈问顾希询。&l;/br&g;
“你违背父母之命,处处护着她,还说不敢。你为了她,不但从天牢劫人,还说什么终身不娶,也是不敢?!你可知,她一心要毁我顾家,你还一意孤行,这就是你说的‘不敢’?!”&l;/br&g;
顾希询被父亲逼得连连后退,最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l;/br&g;
“哼!”&l;/br&g;
顾起狠狠甩袖,背对儿子。&l;/br&g;
“从今日起,将她送到玖月那里,由玖月看管,你不得任意插手。”&l;/br&g;
“爹。”&l;/br&g;
顾希询豁然起身,将金戈护到身后。&l;/br&g;
“她是儿子的手下败将,这份功谁也不能抢。”&l;/br&g;
“孽子。你敢这样护着她。”&l;/br&g;
“爹,儿子没有护着她。儿子将她囚在手里,也是为了顾家。”&l;/br&g;
“哗啦”一声,顾起将案上笔墨文书一应拂到地上。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子,最终没有将巴掌扇下去。&l;/br&g;
“孽子,当真是孽子……”&l;/br&g;
顾起气倒在椅子上,全身发抖,大口喘气。&l;/br&g;
下人听到声响,推门进屋来,见顾起这副模样,不由得惊慌失措。&l;/br&g;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爷犯病了。”&l;/br&g;
顾希询脸上划过慌乱,左右的下人一窝蜂跑进来,挤得他避让不及。&l;/br&g;
倒在椅子上的顾起,双目圆睁,胸口巨烈起伏,一副恼怒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l;/br&g;
顾希询心下不安,又不愿丢了心里的念头。矛盾重重之下,拖着金戈毅然离开。&l;/br&g;
两人出了书房,他带着她快速回到东院。&l;/br&g;
其间,她看到顾家儿孙陆陆续续往书房赶去。&l;/br&g;
蓦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跳进她的眼中——顾念儿,她好像过得很好。&l;/br&g;
金戈又仔细看了一眼,恰好遇到顾念儿身边的丫环望了过来。&l;/br&g;
视线相撞,丫环迅速收回眼神。她身边的顾念儿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身形,接着便随着一大群人往书房而去。&l;/br&g;
自从顾起被气病以后,顾希询也很少回院。只是加派了院里的看守,连顾玖月都不能进。&l;/br&g;
金戈天天立在院中,抬头望天,一站便是一两个时辰。&l;/br&g;
好不容易挨过正月,金戈仍然得不到外界任何消息。&l;/br&g;
好在,从顾家人的脸上可以看出,沼和与吴国的仗打得并不顺利。&l;/br&g;
可是,老是这样胶着也不是办法。只要战争一拖下去,终究是百姓受苦。&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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