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千五百多人,虽说伤亡惨重,但军心大振,既然救出被困的常胜军,清军就是胜利者,各路兵马都知道这场战役他们才是胜利者。
李国楼赢得军心,已经被战士称颂为“战神”。
少数民族的番兵首领,已在叫嚣要杀向龟山腹地,已经不把日军放在眼里。
日军的伤亡情况只能估算,掩埋日军尸体的阵地被清军挖开,可以看见各种残缺的日军尸体。
清军为了测算日军的伤亡,也为了夸耀武功,清军战士把日军尸体的左耳割下,用草绳串联,三十只耳朵组成一个环,各路清军都用这种方法测算日军的伤亡,一些连耳朵都沒有的断肢残骸,只能不算。
在通常情况下,清军不会砍日军的脑袋,除非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因为头颅堆积在一起,会发臭,臭虫会蜂拥而至,引发可怕的瘟疫,耳朵则不会引起这么多后遗症,既轻便,又容易统计,这是战场上测算战功的最好方法,军队沿用了数千年。
可以看见战马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串串耳朵,好多战士的长枪上也挂着这种“花环”,用來夸耀武功。
金银來乐颠颠的拎來二串“花环”,也不管李国楼是否喜欢,把一串花环挂在李国楼战马的脖子上。
一群卑东军战士押解着二百多名日军战俘,约有百人,向驻地而行,一名瘦小的卑东军战士说道:“我在龟山看见日军把清军战俘的鼻子割了,工事修筑完毕,就把清军战俘杀了,好残忍啊,”
这是一群在花莲镇战场起义的卑东军,归顺大清才二天,如今卑东军遇见清军一触即溃,一喊话就投降,罗惺忪不得人心,已被卑东人民抛弃。
卑东军军官大怒,吼道:“他不仁我不义,给我把日本战俘的鼻子割了,”
卑东族是残忍的民族,听令行事,长官发话,立刻就做,番兵竟然在山坡下,用刀子割日本战俘的鼻子,把二百多名日本战俘的鼻子割了,山坡下发出一阵阵惨叫,新武军的军官看见这一幕,故意视而不见,新武军军官都绕道而行,谁都不愿制止这种暴行。
中校李运捕正好从山坡下走过,看着二百多名日本战俘惨叫连连,都跪在地上哀嚎,李运捕瞠目结舌,气急败坏,这里的部队归他指挥,卑东军竟然做出这种违背人伦道德之事,但责任在新武军头上,李运捕头脑清醒,总要有人承担责任,很快找出一名替罪羊,上尉刘锅盖连肩章也扒了下來,李运捕亲自抽了刘锅盖五十鞭子,重申战场纪律,不许搞人身迫害。
等李国楼知晓之后,下令各路番兵约束军纪,不过已有二百五十名日本战俘沒有了鼻子,李国楼颇为无奈,只能把这二百五十名日本战俘当做奴隶,分给少数民族的首领。
郑横担大笔一挥,把这二百五十名日本战俘,算在死亡名单之上,刘锅盖晚上就被放出來了,郑横担开恩,沒给刘锅盖记过,刘锅盖官复原职,换到另一支部队当上尉,一桩丑闻就此揭过,沒有人提这二百五十名日军战俘的下落。
花莲镇已经被炮火夷为废墟,放眼望去,皆是战士抬着担架,正在搬运死尸,空气里一股呛鼻的气味,隐隐传來战士的哭声,还有祭奠死去战友的鸣枪声。
刘铭传从李国楼手里接过电文,低着头,看着电文,嘶哑的喉咙发出声音:“这场战役是值得的,这点伤亡在所难免,李总指挥不要介怀,与日军死磕,早晚要打,放在花莲镇,至少地理优势我们和日军一人一半,日军的伤亡不比我军小,我军还是赢了,”
晨风拂面,鸢飞戾天,李国楼双手叉腰,傲视蓝天浮云,以一览众山小的气度,说道:“是啊,我们赢了,还站在这块鲜血浸透的国土上,这是值得骄傲的时刻,接下來日军再也组织不起大规模战役了,要趁此良机,在十一月份以前攻克琅峤,彻底断绝龟山日军的运输线,”
作为清军最高军事长官,李国楼的心已如铁石般坚硬,这场仗一定要打,再大的伤亡也要把日军的气焰打下去,在平原作战,就是大兵团的硬碰硬,用血的代价赢得胜利。
刘铭传瞥眼李国楼,眼神里露出一丝担忧,野外作战已经是那么惨烈,清军死伤超过万人,攻打日军重镇,,琅峤,那是日军进入台湾的桥头堡,已经被日军修筑成一座大型军事堡垒,琅峤战役会更加惨烈,刘铭传的眼中浮现一张张活生生的脸庞,多少战友长眠于此,还有多少战友会牺牲。
刘铭传产生一丝动摇,犹豫道:“李总指挥,我军伤亡那么大,要做休整,我看还是放在明年春季再打琅峤,这样伤亡可以小一些,把握也大一些,”
李国楼摆手道:“刘镇台,此时我们困难,敌人更加困难,哪能让敌人有喘息之机,再多的困难也要克服,现在沒时间做休整,你率领铭武军在此休整一天,后天向琅峤进发,弹药补给不需要担心,沈葆桢已经來到台湾,又有四千闽军來了,那是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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