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您年纪大了,记性也是差得很!”夜染月斜睨了管家一眼,不屑地轻叹:“瞧瞧,你准备的这些饭菜也太寒碜了吧!若是县主醒来看见这么一桌子粗糙的粮食,哪里还有胃口!”
公主素来与县主不合,可如今竟然关心起了县主的饮食,管家顿时头疼地捂住额头:“县主近来忙碌,她的胃需要好好调理,这些粗粮制成的事物是上上之选!”
“让本公主好好看看,你们准备的都是什么东西!对了,派人去请县主起床,她一定有许多事情要做,怎么能耽误呢!”最好忙得她累垮了身子,好让父皇再也不记挂这么一个野种!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冷落在管家眼中,顿时明白了她根本就是来添乱的,挡在正要走到餐桌前的夜染月:“大皇子已经吩咐过,谁都不许打扰县主休息!公主您的早膳已经有丫鬟送到您的屋子里,您还是回去歇着吧,莫要让大皇子知晓你不听他的吩咐就出了屋子!”说着,双手挡住夜染月看向餐桌的目光,牢牢盯着她的眼睛看。
一掌挥开管家,夜染月半趴在桌子上看,手指轻轻滑过每一个盘子:“这些菜色与本公主的早膳远远不能比,管家的颜色不错,还知晓谁才是主子!”
骄傲地大笑一声,夜染月就走到管家身边,看着他扶着墙角慢慢站起来,心中恼火的很:父皇和皇兄帮那个杂种是情理之中,可管家为何也要护着那个杂种,真真是要气死她么!
管家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拍着胸口恭声道:“奴才不敢,只是大皇子许是已经知晓您除了屋子,正想去找县主说些什么!”
望遍整个府邸,能压制住这位刁蛮公主的,也只有出门在外的主子了!
“皇兄如何会知晓?莫非你派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有异动就告知皇兄!”连下人都要对自己蹬鼻子上脸的,自己这个公主还有什么尊严!
您还知道自己的举动在别人看来,就是异动呀!管家心中冷哼一声,面上依旧是恭敬:“大皇子怕公主您闷在屋子里无聊,也担心有人欺负你,自然就在您身边安插了一些眼线。”他站在夜染月面前,随提防她去打扰县主。
“谁敢欺负我!皇兄想监视我就监视,哪里来这么多理由!”倨傲地脸色一时青白相间,虽然没有其他下人在此,不会听到这么一段让她丢脸的话,可她的心里就是堵得慌。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脸色太难看了,得请府医好好看看!”婉容踏着轻盈的步子,在夜染月的身边走过,眸光楚楚动人,似乎很是担心她:“若是吃坏了东西,说错了话,那还是有救的!若是想伤人性命,无理取闹,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冷冷地瞪着夜染月,想起她方才无礼的举动,婉容就再也忍不住要出来为管家说句话。她早就在也染月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门外默默听着,只是没想到被夜书月修理过后,这个刁蛮公主的脾气依旧不改。
“你说谁呢!”夜染月的美眸染上了一层薄怒,手指捏得“咯吱”作响。
婉容坐在了桌边,兀自得用膳,看都没有再看夜染月一眼。上次的那把大火,烧得她触目惊心,这么狠毒的心思竟然是这个与她同样年级的公主的,光是想着就让人厌恶得不得了。现在她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吵大闹,连一国公主的脸都丢光了!若非有这家伙是夜书月的亲妹妹,她早就让她明白何谓“自作孽别不可活”了!
“你……”夜染月拨开管家阻挠的大掌,轻点脚尖站到了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婉容,似乎就要生气了。
婉容抬头看她,一字一顿道:“原来公主有病不治,还喜欢学着人家泼妇,在我面前耍起了威风。”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没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反而直白地一针见血,让夜染月反驳不是,不反驳又膈应得难受。
一句话堵在喉咙里的感觉好受吧?婉容挑衅地瞧了她一眼,在她还没来得及向后退时,飞快地夹了一筷子马蹄糕塞进了夜染月的嘴里。
猝不及防的夜染月急速退后时,将桌边都扯下了地,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地。顿时,大半的菜盘都随着桌布落地,纷纷砸到了夜染月的肚子上,只听她闷声“哼”了许多声。
这个恶毒的女人,所有的糕点里都有她下的鹤顶红啊!她还将糕点塞到了自己嘴里,这不是想要了她的命么!心中狠狠地骂着,她一下子就忘记了这毒是她自己抹上去的,和人家婉容可没有半分关系……
“公主,你还要继续骂骂咧咧吗?这糕点里有没有被下了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但奉劝公主,别去晚了,可就真的自作孽,不可活了!”
“你……好样的!”憋红了脸,夜染月扔下一句话,狠狠瞪了婉容和身边的管家一眼,急速离去。
长发将婉容眼中的阴影遮去,她看着飞奔离去的夜染月,轻轻一笑:不过是个少女心性的家伙,自己不必和她计较。这马蹄糕上的鹤顶红已经被她擦去了,现在让她一个人去不停地寻找能呕吐的药,吐到说话都不利索!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而已!上次夜染月想烧死她,她都看在夜书月的面上而一笔勾销了!若是她再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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