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北杰又惊又怒,越打越处于下风,恼怒的道:“你太猖狂了!小子,竟然把我当练招的对象!我不会饶了你的!你要是能接下这一招我就……”
“北杰!”胡北横忽然叫道,“下来吧!这位小兄弟,我们认输!”
“大哥!”胡北杰一万个不甘心。
“你下来!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
胡北杰应道:“是!”说完便狠狠的看了一眼云小山,道:“别得意,下次我们再打过,早晚赢了你!”
“好啊!和你打很有意思,我们下次再比!”
“不要紧,我们一会儿就要赢他们,几位,一会儿敢不敢去酒楼拼酒?”
一听酒,云小山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忽然想起自己好多天没碰酒了,这胡北横这主意真不错。
“果然不愧是名家少主,想必他猜到了那天是我们的帮了他们的忙。”欧云雷沉吟道。
“好啊,好啊!”九杀道,“你们就等着认输吧!”
台上的云小山也道:“好!一言为定!现在还有哪位想来挑战的?”
“哎呦,这位小弟弟实力很强么,连这只小老虎都打败了,姐姐我真想领教领教!”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紫衣,肤色极白,身材苗条的女子。她身上的头上饰品看起来有些古怪,是一个蛇形的头环,样貌古朴又邪异,似乎和宗教有关……
“瘟癀派?”云小山心中一凛,他听欧云雷说过,这瘟癀派的女子比男子地位高的多,而且看吴洪那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有了猜测,道:“这位姑娘可是姓姜?”
“真是个小毛孩,刚出道吧?看来没认出我来呢!在这淼州地界,凝气境以下的,没有人敢身穿紫衣,也没有人敢戴着跟我一模一样的金蛇冠!没错,我就是瘟癀派的少祭司姜雨燕!淼州十杰排行榜第三名的就是我了!”
“既然这位姑娘向赐教,在下……”
“哎呀,涞阳镇这个小破地方,山浊水浑,姐姐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等进了宝艺琉璃塔,姐姐我在领教领教你的高招。哼哼哼,果然,臭和尚交的朋友,不是易与之辈!”云小山听了不由自主的望着自己的二哥。
“二弟?你认识他?”欧云雷也听出不对劲了。
“有过一面之缘,我们都是淼州十杰之一,这女人心肠极其歹毒,据说死在她手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们要离她远点,轮真实实力,她可能还比不过我那个便宜师弟九明,但是一身用毒使毒的本事出神入化,连十杰之首的林青阳都敬而远之。所以,我们尽量不要惹她。”
“能让你九杀和尚说这一番话,当真是奇哉怪也,看来对方真的很厉害了。”
“我也不是神,当然也有忌惮的人。另外,我不是和尚!”九杀苦笑道。
“哼!胆小鬼,你不上,我来上。”凌剑门中的张宁方叫道。
“呦!我倒是谁,原来是御剑宗的张师兄啊,怎么?这几天不拉肚子,又精神了?”
“我……你怎么知道的?”张宁方气道,“我知道了!是你!是你这妖女!”
“你要是再敢骂一句,我就让你下辈子都当不了男人!本姑娘管你是不是御剑宗的。本姑娘上面有毒王殿,不怕你们御剑宗。你这个蠢货!”
“哼!本公子好男不跟女斗!”
众人私下尽皆失笑,都说这家伙是个草包。除了剑术高超,真是没什么可取之处。听闻毒王殿不怕御剑宗,便登时气馁了,令人鄙视。而且据说祖州之地,人杰地灵,归元境的强者在那里都要规规矩矩看别人脸色,向他这种人在那里肯定也是不入流的小人物,否则也不能都快三十了,还跑回淼州来抢宝艺令进入琉璃塔。
“你是御剑宗的?”云小山道。
“是啊!本公子就是!本公子名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张名宁方的便是。你乖乖的交出你的宝艺令,再给小爷乖乖的磕几个头,小爷我一高兴,说不定就会扰了你的狗命。”
云小山心中泛起了杀机,冷冷的道:“久闻御剑宗乃祖州名门,门规森严,而阁下一张口便口出狂言!难道这是你师父教你的?”
“你……”扫视四周,见众人均有鄙视之意,心中大怒:“你知道什么?你一个小小的淼州修士,你又懂得什么?果然是弹丸之地,盛产无用之人,一辈子进不了祖州!”他这一句话,便得罪了无数人,在场的人无一不是淼州人士,而他竟然在淼州之地口出狂悖之言,当真是找死。有不少凝气境,凝神境的凶悍之辈已经是目露凶光,心想着如何出其不意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这个所谓的祖州人士。到时候做得干净一些,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个张宁方当了十几年祖州人,早已经忘了,他这是从淼州搬到祖州的。而现在他竟然大放厥词,骂淼州人士都是无用之人,典型的忘祖,不止是别派人士,连凌剑门都感到面目无光。尤其是陈青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旁人不知道他底细,他们还不知道吗?如果他不是在淼州出生,是断然没有机会进入宝艺琉璃塔的,即使抢到宝艺令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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