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聊过了心酸往事,又聊开了近来的趣事,聊的不亦乐乎,聊的过了时辰。
崔中信给律以雪出门的时间只有四个钟,就是怕她受外界的干扰情绪会变的不稳定。他接到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后,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到律以晴公寓去接律以雪。
他从楼上上来时,在过道处见着了等候在那的厉懿森,“你怎么不见去?”他伸手敲门,表情极度纳闷,第一次见厉懿森这么懂规矩。
厉懿森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多管闲事,他自己要是有脸进去还用得着等崔中信来提醒。
“赶紧把你的女人带走,别带错啊!”
律以雪这当姐的太不懂事了,明明知道他急着跟律以晴解释,还故意霸占她那么久,害得他在门口处站的腿都酸了。
崔中信摸摸鼻子不说话,其实一下子见着她们姐妹俩,他也觉得尴尬,但是迟早都要面对。
如今他最希望的就是给崔译安找一个妈妈,所有的爱恨情仇,就让它随风去吧。
律以晴开的门,见着的是崔中信,没有把他请进屋的打算,而是叫来了律以雪。
律以雪说崔中信从国外请来的医生正住在家里,为了方便治疗她只得暂时住在崔中信的家,加上跟崔译安久别重逢,她舍不得离开。
律以晴把俩人送进了电梯,悉声叮嘱着崔中信要好好照顾律以雪,电梯门关上,他才回过头看着站在那儿装作若无其事的厉懿森。
厉懿森站在那,不是他故作高冷,而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歉,只得死皮赖脸地跟着律以晴进了屋子。
“我有话给你说。”俩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律以晴点点头,示意厉懿森先说。
厉懿森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脑袋里还在组织着语音。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他很干脆的先道歉。“都是你大半夜的不接电话,我太担心了,才会胡思乱想的。”
“区式微在咖啡厅出了点事,我便过去帮忙,也不知道南辰熙跟着我一道去了,那都只是个巧合。不接你电话是因为在处理区式微的事情。”
律以晴解释了,虽然没有说尽详情,但是至少她说明了她跟南辰熙去了哪,这就是厉懿森要的。
说清了误会,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律以晴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厉懿森也的心都无法放松下来。
他总觉得律以晴还在为那晚他喝太多酒的事情生气。
“乖,别生气了,笑一个,以后滴酒不沾就是。”他给律以晴承诺,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律以晴笑了,但是很勉强。
“我不是在生你的事,只是出了一些我无法跟你开口说的事情,如果将来哪一天你发现的话会原谅我吗?”
律以晴语气沉重,听的厉懿森浑身的细胞都紧张了起来,他伸出手臂把律以晴拦进了怀里。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厉懿森抱紧她,算是给她安慰。
就算得到了厉懿森的应允,律以晴你就开心不起来,厉懿森越是体谅她,她就觉得自己越卑鄙。
她从厉懿森的怀里起来,给了她一个很安心的笑意,“你先去忙工作吧,我下午想一个人在家静一静。”那晚的风波还没过去,律以雪又爆出了乔子涵的事情,整个脑子乱上加乱,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
厉懿森确定了她真的已经不再生气,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速达正在进行大改革,如此关键的时刻,他真的没办法缺席。
他跟律以晴约好一起吃晚饭,便匆匆离开了。
律以晴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在厉懿森走后,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刚刚律以雪说的一字一句。
怎么也无法把一向温柔体贴的乔子涵跟心肠歹毒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透。
如今她没权没势,想调查这件事情真的很难,这件事情毕竟是家事,律以雪都没跟崔中信说,她自然也没办法麻烦厉懿森。
律以晴一向都很独立自强。就在他低头苦思冥想的时候,悬挂在大厅中央律志华的遗照却突然抽空掉了下来。
照片跟背板,落在地上的声音了把律以晴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好端端的照片为什么会抽空掉落。
律以晴站起身去捡照片,去发现地上突然又多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她不安地捡起,把律志华的遗照镶回相框中,拿着文件袋走到沙发处打开。
文件袋里头竟然装着的是律志华的遗嘱,文件袋内还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
律以晴越看越疑惑,律志华既然早就立好了遗嘱却偷偷放在遗照里,难道他也发现了乔子涵的异常。
律以雪的话加上律志华这封隐藏诡异的遗嘱,让律以晴确定了乔子涵的阴谋,她把文件袋原封不动地放好,还找来胶水把底部糊严实。
律志华在遗照的相框动了手脚,相框底部没封死,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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