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懿森跟傅资桓一直在酒吧的包间内待到了晚上十点,那么晚律以晴的电话还是没有打来,便不放心地主动打了过去。一听律以晴还在餐厅等着傅资桓出轨的那女人下班,赶紧挂了电话赶了过去。
虽然说让韦雨姗把那女人揍一顿或许可以撒气,可是却解决不了最关键的问题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只有韦雨姗跟傅资桓两人慢慢坐下来商谈才会有的好结果。
他把傅资桓带上后,俩人朝着律以晴所在的餐厅赶去。
律以晴挂了电话后回到位置做好,全然把厉懿森刚刚劝她不要冲动的话都抛到了后脑头,有时候男人跟女人想事情的思维确实不大一样,或许韦雨姗把那女的暴揍一顿也就原谅了傅资桓。
大道理虽都知道,她也知道这事情错的不单单只是那个女人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男人才是罪魁祸首,可是卑微的女人为了挽救,又无法咽下这口气的时候,只能把怒火发泄到另外一个一样可悲又可恶的女人身上。
厉懿森赶在餐厅结业之前到了,他上前二话不说就把律以晴捆走了,留下了傅资桓跟韦雨姗。
律以晴挣扎着不肯离去,就猜着厉懿森这家伙会包庇傅资桓,早知道就不应该告诉他,她们在那里。
两人一直纠缠到了餐厅外头,厉懿森才看松了手,“听话,这事不是我们插手就能解决的。”
律以晴不解气,瞪了他一眼,“你这么帮着傅资桓,是不是也指望着哪天你包不住火了,让他反过来帮你啊。”
“那可不需要,我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玩火。”家里有美娇妻一枚,其他的女人都不入他眼。
“话别说的太满啊,不然以后打脸时痛的是你自己。”
厉懿森挑眉,他有信心自己可以管好自己,“走吧,那么晚了,我们先回去了。”他搂过律以晴,要把她带走,就怕她分分钟钟要进去闹事。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老婆原来还这么的热心肠呢。
律以晴没说话,而是透过橱窗看着一直低头抹泪的韦雨姗,同样都是女人,说没有感触是假的,但愿她能好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她掉头顺着厉懿森上了车子。
——
这个时间,崔中信刚刚乘车从机场离开,他没回公寓,而是让司机直接把他往家里头送去,接到律以雪电话时,他正在开会,一切都顾不上就赶回来了,自己这么努力都不能保证自己孩子跟妻子的幸福,那就没必要这么拼命了。
崔中信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奔着崔国平的房间去。
崔国平刚刚躺下,阖眼还未睡着,听着敲门声便猜着是崔中信到家了。崔中信临时撇下重要的会议回国的事情,助理已经第一时间通知他了,没想到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永远都是这么被女人牵制着。
他打开了房门,从房间出来,踱步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落座。
崔中信也不虚伪地寒暄问候了,他大步坐到了崔中信的对面,开口便问了,“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雪儿。”这是崔译安的妈妈,娶她不是最好的结果嘛。
崔国平给自己点上了只雪茄,淡淡地抽了一口,才回了话,“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娶律家那两个不要脸的女儿的。”把他的儿子当傻子一样耍,就算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允许。
崔中信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好!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你死了!”他迈开步子朝着崔译安所睡的房间奔去,也不顾他正在睡梦中,抱着他便起来了。
崔国平被他气得连连咳嗽,眼看着崔中信就要把孩子抱出去,赶忙出声制止,“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很好!要断就断干净些,你的车子,你的卡,这些都是托我所有,都放下吧。”小兔崽子,没吃过苦头。
崔中信敛下眸子,不应声,伸手掏出了皮夹把里头的银行卡一张不剩地拔了下来,随手就丢,车钥匙没在身上,至于在那,就让这顽固的老头子去找吧。
“这皮夹仅剩的几块钱,是我的血汗钱,是为了大恒辛辛苦苦应得的血汗钱,我们之间没瓜葛了。”
崔中信丢下一句话,推开大门走了。走的很决然,这是他第一次公然顶撞崔国平。这让一向喜欢发号施令的崔国平气的直咬牙切齿,可是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很在意他的样子,只得不坑不声地由着他去了,总有一天崔中信会回来求他的,要知道女人远远没有金钱来的重要。
崔中信从家里出来后,便给律以雪打了电话,让她准备好,自己这就去接她,今晚自然只能先住酒店,明日再想办法吧。
律以雪接了崔中信的电话后,跟罗骆丹打了声招呼,自己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自然也不用准备什么,就是到楼下等着崔中信过来。
罗骆丹看着大晚上的不放心,只得陪着她从公寓下来。
律以晴回到家刚刚睡下,就接到了律以雪打来的电话,就是跟律以晴交代一下崔中信要把她接走了,让律以晴不要担心。
律以晴听着崔中信回来送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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