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玉梅只是涨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老人家站起来便朝着杜玉梅的脑后狠狠地拍了一下,“你师娘有没有告诉过你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人!你瞧瞧你自己都是怎么做,又是怎么答应你师娘的!”
卢太医的话音落下,顾承欢顿时惊呆了,看着杜玉梅被打的一声不哼,顾承欢转过头看了薛颂宁一眼。[书库][].[4][].[]
他倒是没有一点意外,只是皱着眉看着两人一言不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凌安城大名鼎鼎的卢太医怎么会是杜玉梅的师傅?瞧着杜玉梅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会医术的人?
而且若他是卢太医的徒弟,何不直接让下人去请卢太医就好了,他方才明明的是请来陵安最好的大夫呀……
顾承欢看了看薛颂宁,又看了看杜玉梅,越发搞不懂。薛颂宁似乎知道顾承欢的困惑,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角,顺便将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屏退下去,只留下昏迷不醒的王婉柔,和那对奇怪的师徒。
“这是怎么回事?”薛颂宁那边刚刚将房门关上,顾承欢便忍不住问出声。
薛颂宁看着顾承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哎……姓杜的和那老头应该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他的意味不明,顾承欢更加困惑,“到底怎么回事?别打哑谜了。杜玉梅认识卢太医?还是卢太医的徒弟?怎么可能?”
薛颂宁沿着门前的石阶坐了下去,语带调侃着道:“不然你以为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话到这里,他似乎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直接看向顾承欢的眼睛,“你竟然人的卢太医?”
顾承欢哪里想到薛颂宁会忽然提起这么一茬,表情错愕地看着他,连忙低下了头,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当然了,卢太医的医术那么高明,在青阳郡也是很有名的,我方才听到你们唤他卢太医,自然便知道了。”
“是吗?”薛颂宁疑惑地看着顾承欢,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一时又不出就近是哪里不对。
不过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杜玉梅身上,也没有什么心情深究顾承欢的反常,有些担忧地朝着房门里面的方向看了一眼,叹气道:“是啊,那个脸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家伙,竟然是大名鼎鼎卢太医的徒弟,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可他就是啊,只不过在卢太医身边呆的时间短了一些罢了,我和他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到这里,薛颂宁忽然转过头笑看着顾承欢,“想听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吗?”
“当然。”顾承欢连忙点了点头,也沿着薛颂宁的身边坐了下去。
薛颂宁温柔地拉过顾承欢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为她取暖。没有直接他和杜玉梅之间的事,反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你最初认识我的时候,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顾承欢顺势偎在薛颂宁的身侧,听他问这话,抬起头看着他的侧颜,想象着当初那个连走路都要喘一喘的胖子,唇角忍不住上扬,“又蠢又笨还很坏!最主要的是霸道,容不得别人对你有一丁点的不顺从,一点都不愧对你阎王爷爷的称号!”
“是啊,霸道。”薛颂宁自嘲地笑了笑了,将顾承欢拦在自己的怀中,一脸**溺,“所有人都汝郡王世子是阎王爷爷,只要碰到了他好好的人也会被折腾个半死……”
他一直在调侃自己,可是顾承欢却能感觉的得到,他语气里的哀伤和落寞。
被他包裹在掌心里的手,也紧紧回握住他的,顾承欢抬眼看着薛颂宁等待着他下去。
似乎接下来的话对薛颂宁来很难以启齿,也很不愿意回忆,他春末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刚刚懂事的时候,刚刚知道认自己爹娘的时候,便被送到了宫中,记得那时候我连话都不全,走路都不稳。皇宫中全都是那些不可一世的皇子皇女,面对如此软弱,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就连最最不受**的十七皇子,都能爬到我的都上来欺负我。在汝郡王府里众星捧月的日子再也没有了,我每天睁开眼睛的那瞬间,一定是被饿醒的,醒来以后就开始害怕新一天的到来,因为在宫里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趣了,好不容易来了我这么个外人,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无论是多大的皇子和公主都要联合起来欺负我,折磨我……”
到这里,顾承欢能感觉到他提起这些会有多难过,连手心都在颤抖。
顾承欢想些什么,想问些什么,可那毕竟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现在在什么也没用了,顾承欢只是紧紧握住薛颂宁的手静静地当一个好的听众。
薛颂宁笑着摸了摸顾承欢的头,柔声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将我接近宫里的人不管我,是吗?还有咱们大周朝的皇太后,如今万万人之上的太皇太后,她可是我的祖母,怎么会让我落得那般凄惨?”到这里,薛颂宁顿了顿,随即又冷笑着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千方百计地想要见她一眼,可是别见一面难如登天,就算是真的见到了,我只要有哪个皇子欺负我了,她都会狠狠地瞪着我,接着不是头痛便是要休息,在接下来我想见到她,想要汲取我在宫中那一点点温暖的机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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