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好多好多牛飘浮在上空遮住了我暖和和的阳光。”刘子默仰望漆黑的夜空,夸张的形容詹小宇在吹牛,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这本来就晚上,天空本来就是黑的,所以夸张的修辞手法不成立。“当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是吧?当真是吹牛不要本钱是吧?你怎么不一次性吹牛吹到底说他们听你唱歌后会自惭形秽愧对世人当场咬舌自尽?你怎么不说你就是赵本山小品里说的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呢?”&l;/br&g;
“我本来要说的,还没来得及你就抢我台词了,我要找导演抗议去。”詹小宇俏皮地吐舌头,接着跟随台上激烈的街舞跳起来。以前读书时他买过许多碟片苦练街舞,台上此刻跳的恰好是他以前练习过的。&l;/br&g;
“你有种就上台秀秀嗓子,是好是坏台下的听众自有评论。台上的三个年轻人唱歌可以去拿今年的金曲奖,说不定你上去一首歌没唱完就被台下的人特意买来的鸡蛋赶下去呢!”刘子默侧昂脑袋挑衅地说。&l;/br&g;
台上乐器奏出来的音乐被音箱无限扩大,人潮拥挤的广场成了音乐的海洋,动听嘹亮的歌声引发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与此,仿佛是刚刚发生了天灾 所有人来此避难。&l;/br&g;
星星在九千米外的高空眨眼睛,月亮害羞的若隐若现。鼎沸的歌声在音箱的扩展下直奔云霄,本就稀少的星星被吓得销声匿迹。&l;/br&g;
耳膜快要被震破,脑浆被音乐震得翻江倒海,头晕目眩。&l;/br&g;
“你别用激将法激我,这招对哥哥没用,省省吧别浪费力气。”詹小宇把耳朵凑到刘子默耳边高喊,如此嘈杂的场所说话真是费劲。&l;/br&g;
刘子默一拳打向詹小宇胸口,“没大没小,居然在哥哥面前直呼哥哥。”&l;/br&g;
刘子默的声音被音乐声淹没,詹小宇听不清在说什么,以为他在叫自己上台唱歌,吃摇头a般猛甩头,“不上去,舞台星光闪闪太美丽太夺目,机会总是要留给年轻人的,吾已老矣,与之挣抢实属不该也。”詹小宇捂住被打的胸口卖老曰(这是yu不是ri)。其实刚才刘子默打得很轻,犹如一片树叶砸在脑袋上显得微不足道。&l;/br&g;
刘子默见他宁愿在台下在自己面前炫耀也不愿意上台一展歌喉,对他咬牙切齿,对他翻白眼,对他跺脚,他始终无动于衷,视而不见,忽略不计,还一笑而过。&l;/br&g;
音乐在淋漓尽致后停止了,鼓掌的声音渲染而起,可事情糟糕了,所有人几乎被震破的耳膜什么也听不见,一点声音也没有,有人按掉静音一样。掌声,说话声,嘻笑声,叫卖声,小孩的哭泣声,交谈声,呐喊声,谁也听不见谁的声音。耳膜发出嗡嗡嗡的声音。&l;/br&g;
在时间慢慢的流淌里,耳神经逐渐恢复正常,所有的声音贯穿进耳朵。&l;/br&g;
“小宇唱歌特别好听,我们让他上去献唱一首好不好?”刘子默对许小卟,胡雪儿,沈瑕匆匆忙忙说,此时不抓紧时间,等到歌声再度唱响时说话该又要费力了。他挑衅的表情看詹小宇,我就不信没有办法让你上台,哼哼,跟我斗你还嫩点,姜还是老的辣你乖乖回家里多呆两年吧。刘子默得意的在心里骄傲。&l;/br&g;
“他骗你们的,我根本不会唱歌。”面对除刘子默刘子燕之外的三双惊讶的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睛詹小宇严谨的说,昂首挺胸保持严肃的姿态。&l;/br&g;
三双眼睛齐刷刷移向刘子默,质问的表情“你在骗我们吗?”詹小宇歪过脸在一边偷笑。偷笑正欢时刘子默不苟言笑的声音传进耳膜,“不信你们可以问子燕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们。”&l;/br&g;
詹小宇后背发凉,僵硬。子燕倘若如实告来自己岂不是成了骗子?机械地转身,面对的是三双愤慨的眼睛,他知道子燕定是实话比划出来。僵硬地笑笑,三双眼睛依旧没有温暖,他知道上台是躲不掉了。&l;/br&g;
“乐器和麦克风都是他们的,我上去该怎么跟他们说呢?”詹小宇看向台上正在收拾东西的三个年轻人,愤慨地问刘子默。眼神里的怒火快要把刘子默烧成烤乳猪。鼻子深深一嗅,有肉香的味道,再深深一嗅,有糊焦的味道。&l;/br&g;
震慑人心的音乐四散而去,广场人山人海的人群也消散四去。&l;/br&g;
“你就说今天是圣诞节,众人心情舒畅,我借你们家伙尽兴献唱一首可否?”刘子默行色匆匆地说,再不上台人该要走完了。&l;/br&g;
詹小宇潇洒走上台,和三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最高的人耳语过后乐器重新摆设好。三个年轻人为詹小宇奏出轻快的音乐,他拿起麦克风试了下效果。&l;/br&g;
音乐的节拍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他开始唱起来,是《给我一把吉他》。这首歌本应该属于疏缓曲风,现在被他演绎成了摇滚。&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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