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赵彦斌,郭云越想越对,俗话同行是冤家,赵彦斌同样开着一家保全公司,由于设备落后,远不及无休眠公司。这人甚是气,早跟郭云斗过无数次,这次的事,难保不是他在动手脚。至于他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转念又想:“不对啊,刚录音里还提到那个女警,窃贼显然认识那个姓谷的,还祝她二十九岁生日快乐,难道是她们合伙欺诈?这贱人!”想到这里,他呼地站起身来,一模上衣口袋,谷寒茵的名片尚在,拿出来一看,上面并无谷寒茵的住址,仅有电话号码。郭云心下焦急,快步走出公园,斜眼看时,自己的车早被拖走,那女子也已不在,他寻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谷寒茵的电话,只听电话那头冰冷却清脆悦耳的声音道:“你好!刑侦二中队。”
郭云冷笑道:“好家伙,贱人还敢是刑侦大队的?赵彦斌那混蛋给你什么好处?居然联合起来整我,嘿嘿!老子长这么大,怕过谁来?贱人,你等好!这次老子走投无路,抱着你们两个狗男女一起死!”
报刊亭的老板听着郭云的话,张大了嘴,暗暗骇然。
听筒那头谷寒茵的声音并无一丝波动,淡淡的道:“跟我有仇的人多了去,我不一样活得好好的?你是哪个?看样子肯定是被我抓进去的?最近又出来了?是不是还想进去吃吃牢饭?我乐意奉陪。要是随便一两个人来句狠话,就能吓到我,那我姓谷的就回家去生娃娃了。”
完挂断电话。
郭云一怔,狠狠将电话摔下,骂句:“你妈的贱人!”
报刊亭老板道:“一共四毛钱。”
郭云恨恨的道:“老子没钱!”扭头便走。
报刊亭老板急忙出来,拉住郭云道:“不行!您打了电话,就得给钱,不然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也没这个道理吧?打电话不交钱,您又不是我亲戚。看您穿的这么整齐,不差那四毛钱吧?”
忽听嗤的一声急刹车,郭云愕然回头,眼前停下一辆奔驰s500轿车,车辆尚未停稳,周航钻了出来,拉住他道:“金库里四月十号存进去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快跟我回公司!”
郭云吓了一跳,冲口大叫:“什么!?”
周航低声:“你还嫌知道的人太少?这么大声干嘛?先跟我回公司再!”
郭云哪敢停留?当即上车。
报刊亭老板哪肯放他,大声道:“你这人穿的干干净净,怎么就是一穷鬼?四毛钱都赖!咱们大伙儿都评评理,这人用我电话,打过去还骂人,这会儿又不给我交电话费,还想这么就走了。你不给钱,好,咱们去派出所儿讲理去!”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均用怪异的眼光看着郭云。
郭云大怒,扬手便欲打架。
周航抢上一步,拿出五毛钱,递给那老板,等在一旁。
郭云气哄哄的仍要动手,周航接过老板找的零钱,拉着郭云上车。
隐隐传来报刊亭老板的声音:“开着这么名贵的车,居然这么气。一毛钱也要我找,现在的有钱人呐,越有钱越气......”
郭云怒骂:“怎么今儿看到的人都有神经病,他娘的个个都来欺负老子,难道我脸上写了‘好欺负’三个字?”
周航忍不住好笑,却实在笑不出来。他的司机尚在,二人都不提公司失窃的问题,随意闲聊几句,都没了话的**。
问起郭云怎没开车出来,郭云大声道:“他妈的路上碰一疯婆子,我追她尾,她就跟疯狗一样乱咬,老子一生气,直接把车扔了。这会儿多半就在拖车公司,老周,等下找个人去把事情处理下。”
周航答应一声,随意看着窗外。
郭云心中如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
四月十日公司接了三张保单,一单为五十吨黄金;另一单为宣统年间青花细瓷,具有重大的考古珍藏意义;还有一件就是足一百五十克拉的稀有红钻项链。这三单宝物除黄金外,均有市无价,委托方给出一成多的报酬,在行业内,都是极为少见之事。
合同规定,倘若无休眠公司丢失或者损坏承保物品,将按照物品价值的百分之二百赔偿。三张合同如出一撤,郭云此刻想来,隐隐有种上当之感。
回到公司,二人直奔金库,坐上电梯,周航才:“这两件东西储存的地方重量也都不符,我担心......这下我们麻烦了。老郭,我把纽约、东京、伦敦、巴黎市场的资金抽回来八成,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持有的股票我已经让多特想法子抛售,在建的项目也要抽调资金。老郭你想法子跟王府井的杨胜刚吃顿饭,看看有没有机会筹集点资金。我去找李敏德,银行看能贷多少钱。咱们名下的保全公司都要抽调,跟董事会商量下,咱们让出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大概也有四百多亿。”
郭云头疼之极,抓着头发道:“你抽调资金我不反对。但我们俩一共就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让出百分之二十,我们俩不就出局了吗?这公司还能算是我们的吗?”
周航道:“就是这么算下来,还有八十七亿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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