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徐真清醒几分,回到城中,半晌不知何去何从,忽然想起《辟邪剑谱》,心想:“卡兹巴为什么不?我让秋儿去给她爹扫墓,她就生气跑了,连道别都不。她老公有什么秘密?这女人过河拆桥,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管怎么,我都救了她们娘儿俩,居然把我一个人扔在路上,真是过分。”转念又想:“来这里五天了,一直想拿剑谱都没机会,现在没事干,还不去等什么?”将秋儿母女抛入脑后,记得剑谱是在林家老宅,仔细询问路人,在福威镖局东侧二十余丈之处,一座低矮破旧的院子,便是他们家老宅。
福威镖局门口兀自站着数名汉子,徐真知这些人定然是青城派之人,他翻墙而入。
老宅不大,院中一个天井,屋内一个佛堂,图上画着达摩画像。
徐真咧嘴一笑,心想:“他就是那个一苇渡江的牛人?创出来佛教,在中国还有好几个朝代都把它当做国教,名气大的很,这种殊荣,可没有别的哪个教派有过。”
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徐真寻思:“你指什么?”往屋顶看去,并无特异之处。
他此来是为了辟邪剑谱,达摩老祖喜欢指什么,由他自己就是,关徐真什么事?当即在屋中寻找地窖。
屋不大,约莫丈许方圆,除了佛堂,两边更无别物,徐真找的满头大汗,却未找到什么地窖。
寻到午时,呆呆的坐在天井,寻思:“没错啊,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在向阳巷老宅的地窖里,林震南是这么的没错,为什么会没有地窖呢?难道是我改变的剧情的发展,连带着藏东西的地方也改变了?不会罢,我什么都没改变啊,我来这里,还没见过林平之,那能改变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当日酒馆中的林公子,其实就是林平之,徐真不认识,自然不知。他只知林平之之名,却不知林平之其人。
想过半尚,丝毫想不通,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当即出门吃过午饭,又回来寻找。
忽然想到:“挖地窖怎么可能挖在家里?那不是把地基都挖空了?就不怕房子哪天会倒了?对,地窖一般都是在院子里,我在房里找,不是瞎找吗?”
来到前院,天井旁一片土地,并不甚大,院中空旷,烈日照射,并无遮阴之处,徐真晒的满头大汗,几欲晕去。
肩头已不甚疼痛,但失血过多,稍稍运动一会,便觉疲倦非常,不知不觉倚靠天井,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脸上似有凉意,睁开双眼,天色阴沉,点点细雨滴下,徐真爬起身子,仔细打量四周,见仍在老宅之中。
这所房子平日本无人住,往日镖局还在之时,偶有仆人前来打扫,眼下镖局散了,自然也就闲置下来。
过不多时,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夹杂一股朦胧湿气,徐真走回佛堂,暗骂晦气,明明知道《辟邪剑谱》就在这里,却找不到,当真岂有此理。
心急火燎半晌,知不能焦急,越是焦急,越是想不出法子,于是靠着佛堂坐下,抬头望着达摩画像,笑道:“你一苇渡江传的就像八仙过海,真有那么牛?一片苇子叶就能渡江?那你不是会飞吗?难道你也是超人?他娘的,你这阿三创立的佛教,你们本地人都不信了,偏偏我们中国人还有那么多人相信。我看你就是阿三派来的间谍,故意创造这些邪教,绑架我们汉人的灵魂。你们佛家还什么逆来顺受,娘的,死都死了,谁还记得你?你们要是逆来顺受,为什么不把属于我们的土地还给我们?什么争议区域,真是放屁!”
越骂越是生气,站起身来,指着达摩骂道:“好好一个大男人,男人不干了,跑去当和尚,美其名曰叫跳出红尘。你娘的,什么叫红尘。知道什么叫相濡以沫吗?知道人生在世上,就有责任吗?不管是父母,兄弟、姐妹,往大了,对国家,对民族,对整个世界,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这思想倒好,两手一摊,撂挑子不干了,他娘的每个人都学你,女人全去当了尼姑,你们佛教还有新加入的和尚吗?老子现在不会武功,等我学会,非得在你们和尚庙结婚不可!”
这么一番话出来,徐真大乐,心想:“现在少林寺不知道怎么样,要是有重男轻女的规矩,我就找一老婆,真去少林寺结婚,然后洞房,气死一帮秃子。”忽然想女儿兰曾过,《辟邪剑谱》是在屋顶,并非地窖。
想到这里,徐真大喜,抬头看着屋顶,果见屋顶房梁之上,达摩头顶,一片红色绸布,绘着镇邪八卦,徐真知《辟邪剑谱》乃是一片红色袈裟,藏在普通之极的镇邪八卦中,才更不易被人发觉。
房梁离地一丈有余,房中空空荡荡,毫无可用之物,他不禁大失所望,心道:“我不会轻功,那么高,怎么上去?找武功秘籍,当然不能跟谁都,要是去借梯子,难保别人不会想到,到时候我还没学会功夫,先来一波江湖高手抢,那我就是死了,也是白死。”
爬上佛堂,伸手触摸屋顶,便差了那么半尺,徐真又急又气,几番摸不着,骂道:“他妈的有病,藏东西你藏那么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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