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冷冷的道:“不错。那么人杰究竟是怎么死的?令狐‘贤侄’,就替我们解惑罢!”
岳不群道:“冲儿,青城派的罗师兄是死在你的手中么?”
令狐冲一直颇为诡辩,但听岳不群问起,肃然道:“罗人杰不是死在弟子手里。”
余沧海冷笑道:“照这位师太的法,人杰是自己活得不耐烦,拿把剑从自己腹插到喉咙。如此死法,倒是稀奇的很。”
定逸怒道:“闻先生早都过,你那死弟子中了《混沌决》内劲,无可反抗,才自行撞上长剑,怎又不是自杀!?”
余沧海大怒,定逸数次顶撞,丝毫情面不留,他纵有心想让,也不由得极为生气。但知定逸脾气火爆,倘若当真打起来,自己虽然不惧,却显人单势孤。
岳不群悚然动容,问道:“《混沌决》!?余观主,你的《混沌决》难道是刘大侠的成名内功么?”
余沧海道:“照师太的法,这个姓徐的所学正是《混沌决》内力。”
岳不群性子恬淡,涵养甚好,骤然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无以复加,大声道:“冲儿!当日回雁楼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字不许隐瞒!”
余沧海道:“令狐‘贤侄’机灵诡辩,出来的话咱们自然人人信服。不过适才师太已然了一半,何不让师太继续下去?”
令狐冲双眼贼忒嘻嘻,咕噜噜的乱转,嘴上答应岳不群,出来的话却让人实在难以相信,人人均想,这子的话,十句中只怕有八局都是假的。
刘正风哈哈一笑,道:“令狐贤侄急人之难,正是大侠所为。不论手段如何,救人心切之下,也是情有可原。余观主要知道罗贤侄的死因,之前大家对令狐贤侄又多有误会,此刻由他来,未免不够公允。这样罢,依琳师侄,你受累一点,继续下去罢。”
厅中大多数人均是如此想法,听刘正风的好听,其实也信不过令狐冲,有老城的暗暗好笑,当即附和。
岳灵珊大感不悦,寻思:“大师哥在旁的事上,不定会撒谎,但在爹爹面前,便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当面欺骗爹爹。”
定逸道:“仪琳,后来便怎样?”
仪琳垂眉凝思,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田伯光拉住弟子,就要往楼下走去。徐公子笑道:‘田什么光,你有一句话对了。这个尼姑姐漂亮的厉害,我老徐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我冲着她来,那是半点儿都不错。你想啊,带着这个尼姑姐,等下跟你比剑,我老徐全神贯注,还不一定是你的对手。这尼姑姐突然给我放个电眼,我老徐一走神,这就糟了。你田什么光一刀砍过来,立马儿就劈掉我脑袋,还打个屁?你耍诡计,故意让这个尼姑姐分我心神,这算什么比武?老子不上当,不去不去!’。”
厅中众人无不莞尔,心想这姓徐的公子直言不讳,倒是一个真人。
定逸脸色一黑,沉声道:“仪琳,以后这粗人的胡言乱语,你就不必出来了。”
令狐冲插口道:“诸位师伯,其实晚辈知道徐兄为何这么。当时弟子浑身是伤,已无自保之力,仪琳师妹最后仍不免落入田伯光手中,徐兄这么,自然是有意引开田伯光。”
仪琳道:“是啊。师傅。田伯光也是这么的,他道:‘姓徐的子,你百般狡辩,不就是为了救这个尼姑?我田某不是笨人,今日出去比剑,事由因尼姑而起,我怎会放她离去?话明白了罢,姓田的生平作恶无数,能活到今日,全凭这一口快刀,你子剑法杂乱不堪,竟能击落我兵刃,此等羞辱,姓田的岂能释怀?你我城外决一死战,无论如何,这尼姑是万万不能放的。’徐公子大怒,喝道:‘好!老子就跟你比了。姓田的,要跟我比剑,是不是赌个彩头?不然我跟你比个鬼?你跟我直话直,老子也就不拐弯抹角。尼姑姐要是爱上你,老徐亲自送朵大红花给你,但你要做**犯,老子决不答应。你输了怎么样?’田伯光眼露凶光,呼呼喘气道:‘凭你那三脚猫庄家把式,就想胜过我的快刀?’这时令狐师兄道:‘田兄这话就不对了。田兄既然要跟徐兄比剑,自然对他剑法颇为忌惮,如此一来,田兄又怎见得徐兄不会胜出?’。”
岳不群淡淡的恩了一声,岳灵珊声道:“爹,当时大师哥欺骗田伯光,那恶贼颇为看重大师哥,言语中就甚是客气。大师哥身在险境,不得已才跟他虚与委蛇,可不是真的当田伯光是什么好朋友了。”
岳不群不答,只听仪琳接着道:|“徐公子笑道:‘田什么光,我赢了,你就拜这个尼姑姐做师傅,怎么样?‘师父,你想徐公子得滑稽不滑稽?他二人比武,怎地输了要拜我做师傅?我又怎能收他们做徒弟?”她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一直愁容不展,此刻微现笑靥,更增秀色。
定逸道:“这些江湖上的粗鲁汉子,甚么话都得出,你又怎地当真了?这姓徐的存心是在激怒田伯光。”她到这里,抬起头来,微闭双目,思索徐公子用甚么法子能够取胜,倘若他比武败了,又如何自食其言?想了一会,知道自己的智力跟这些无赖**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不必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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