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高畅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对方虽然一脸的大义凛然,话语铿锵有力,然而,高畅知道,这不过是作秀而已,如果,面前这人真的对宇文醒忠心不二,早就自己抹了脖子了!虽然,下面那些人说他曾经抹过自己的脖子,不过那只是失败之后的一时激愤,真的是忠义之辈,在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应该仍然抱着寻死的念头才是啊!
不过,说到作秀,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配合对方演这场戏,还真是麻烦!
“先生,我代平原的老百姓谢谢先生今日的决定,日后,我就把他们交给先生了,平原的安危由我来负责,政务上的事情,就需要先生多多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秋长天连连点头,和高畅两人相视一笑,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语无须说得太多。
在高畅和秋长天一笑泯恩仇的时候,在郡守府的政事堂里,黄世仁的心情就没有这般愉快了!
所谓政事堂,只是一个软禁平原这几个世家家主的地方。
所谓软禁,并不是
他们出门,限制他们的人生自由,不过,不管他们去算是如厕,休息,都会有好几个高畅安排的卫士形影不离地跟随他们,美名其曰是保护他们,实际上,地球人都知道,这是在监视。
所以,和软禁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为了相应这些家主建设平原,保卫平原的热情,高畅强行安排了一些职务给他们,不过,就像管平这个郡丞一样,这些职务都是不管事的,毕竟,高畅只是想把他们当作人质,并不相信他们会真心投靠自己。
在那天晚上,黄世仁是第一个向高畅卑躬屈膝的人,然而,无论他如何的努力,高畅始终不相信他,他所受到的待遇和其他的家主没有什么不同。
这些家主,包括并不是赵家家主的赵夙风在高畅的指示下,写了好几封信由高畅遣人送往他们位于城外的坞堡。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要钱,要人,要粮!
每一次要的分量都不多,在他们完全能够承受的范围,然而,次数一多,这分量就不少了,小刀子一刀刀割起肉来才真是疼。
其中,李淑曾经鼓起勇气询问高畅,想知道一次性出多少钱粮,才能让高畅放自己回去,当然,他的话语很婉转,只是说自己家中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希望回家处理完事情之后。再来城中为高畅效力。
高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带他去看稚虎营地训练,然后,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童仆,告诉李淑,那是管平的独生儿子,以前,不学无术。如今跟着自己,学会了不少,他问李淑有没有意向让自己的儿子也来学习学习,当然,要是年龄大的话,也可以到政事堂来担任公职。
如此以来。李淑再也没有开口请求回家了,要是连儿子来了也被扣下来,自己也回不去,那就太冤枉了!
最初,黄世仁在第一时间选择屈服,实际上,只是想度过当时那一关,在他看来,高畅只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流贼头子,真的投靠他?笑话!
他想。要是自己委曲求全,低声下气。或者能欺瞒高畅,让他放自己一马。就算损失一些财物也不过分,他没有想到的,高畅根本不为他地表演所惑,牢牢地把他控制在手中,从他那里一点一点地榨取钱粮!
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心中有着别的盘算,所以,今天找上了顾旦,在护卫们的监视下。用一种隐晦的语气试探顾旦,想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毕竟。黄世仁虽然认为自己很聪明,不过,顾旦是一个真正具有智慧的人,他地想法和做法对自己具有一定的启发。
然而,顾旦没有理会他的暗示,而是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告诉他,在上一封信中,他已经命令自己的儿子前来平原城,担任高畅的童仆。
听到顾旦这样一说,后面的话自然就说不出口了,失望之余,黄世仁的心情自然说不上好了!
顾旦为什么会选择屈服呢?难道,他看好那个暴虐的流民头子,认为他能成大事?
黄世仁不知道高畅能不能成大事,他只知道每当钱粮从自己的庄园运出来,运进平原城地时候,他的心疼得紧,就像在割自己地肉一样,再这样下去,他想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他必须想出办法来摆脱这样的局面。
当黄世仁出言试探自己地时候,顾旦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所想,他觉得这个平原郡有名的吝啬鬼在玩火。
黄世仁的吝啬在平原的乡绅之间是非常出名的,大斗进,小斗出,这样的花招就是他创造的,黄家地佃户在平原各家之中,日子过得最不好,他们所受的盘剥往往让外人难以想象,要不是勉强能够活下去,他们早就跑个精光了,即便如此,还是不时有人偷跑,宁愿去当流民,去做盗贼。
黄世仁地所作所为,顾旦一点也看不上眼,以诗书传家的顾家,对下面的佃户非常和善,名声远播,就连张金称肆虐平原郡的时候,也因为他的声名,没有去动顾家。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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