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哥哥托人告诉妹妹要保重,用得着这样吗?难道他听到什么消息,钱海棠在宫里过得不好?嗯,看程无咎和萧声都象是大有来头,这个忙也许真能帮得上。
胡畔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不用太担心了,钱小姐那么漂亮,皇上会喜欢的。如果有机会,我帮你打听一下就是了。”
“也不要太勉强了……”钱**忙说:“京师重地,还是很复杂的……你,要小心。”
出发这天,作别了程老爷和程玉莲,胡畔和未希又特意在于家饼铺下了车,把一幅临走前写好的字递给于婶。只见写的是:
“纤手搓来玉色匀,
碧油煎出嫩黄深,
夜来春睡知轻重,
压扁佳人缠臂金。”
胡畔忍着眼泪笑着说:“这是未希这鬼丫头忽然想起来写的,在我们家乡曾经有位大学士,给一个卖饼的婆婆写了这首诗,从此那位婆婆的饼就一直卖得很好。你们把这诗做成对联挂在店外,生意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于婶早已经哭得象送女儿出嫁的亲娘一般,旁边的巧巧也低声抽泣起来,于叔哑着嗓子道:“哭什么嘛!畔畔又不是不回来了……”胡畔听了心里一酸,她的未来不知掌控在谁的手中,是不是还能再回这凤栖城,她真的不知道呢。
程无咎和萧声骑马,胡畔、未希、小翠和小玄子坐车,一行四人从东门出了凤栖城。
春光正好,阳光和暖,正是草长莺飞的三月天。回望远去的凤栖城,车轮碾过官道,留下两行长长的痕迹,马蹄扬起的细细尘土中,离愁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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