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该是对叶选侍你报了很大的期望这才会有现在的满腹牢骚,选侍的花容月貌却屈居在这样一个地方,你或许心甘情愿,可却不知苦了崔嬷嬷,在这样一个吃人的地方,主子和奴婢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只怕她为了你也是吃尽了苦头,所以你对她的怨怼永远都是置之不理。”穆颜沁坐下不久,叶墨惜也在一边继续绣花,她像是在等着穆颜沁开口一样。
“在这棠梨苑中我只有崔嬷嬷可以依靠,我若将她气走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她最希望的就是我开口将她调离,所以整日的在我耳边唠叨数落,可我却偏偏不能这么做,我若将她调离此处,内侍监那里要在派个人过来只怕是遥遥无期,我又怎么会这么傻。”叶墨惜手中的针线上下翻飞,如水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选侍真的很聪明,竟不知崔嬷嬷每日在你面前想尽办法的想激怒你,倒成了一场笑话,你有这样的七巧玲珑心却不愿入主后宫究竟是因为什么?”
穆颜沁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女子,眼里多了份欣赏,这样心思敏捷,聪慧伶俐的女子他日必成大器,只要懂得审时度势在这后宫之中只怕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都有可能,叶大人确实了个好女儿,只是再聪明的人也有她执着的一个点,可这执着在穆颜沁的眼里却很是不值得。
“那四王妃纡尊降贵来我这无人踏及的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叶墨惜不答反问,注视着穆颜沁。
穆颜沁心中一怔,没来得及问,叶墨惜却继续道“有的时候世间罕有的东西往往会将一个人的身份戳穿,这件狐裘在四王妃第一次进宫请安时由皇上所赠,淑贵妃为了彰显儿媳的地位,将这件事情在这后宫广而告之……”
“呵……”话音落下,穆颜沁淡淡的哼声,“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来这里我是有求于选侍,希望选侍能够帮我。”
“王妃言重了,墨惜不过一个的选侍,在这后宫之中人微言轻,王妃的婆婆是淑贵妃,掌管这后宫的大适宜,王妃你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连王妃都办不到的事情,墨惜怎么能够帮您,王妃可是找错了地方?”放下了手中的刺绣,叶墨惜诧异的道。
穆颜沁起身走近着叶墨惜,拿起那一副尚未绣好的并蒂莲花,意有所指道“花开并蒂固然好,可已经被拆散的鸳鸯必然会过着各自的活,你在这头无尽相思,有人却在那头恩爱**,你与赵婉仪吕芳仪是同一年进宫的,这三年的时间有些东西在你固执己见的守护下却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你心中的那个他已经是两个父亲的孩子,一女一子,凑成了一个好字,如今夫妻恩爱,父慈子孝,没了你他照样过的很好,可你为了他却在这深宫内苑中糟蹋自己,他却连点的怜惜都不曾有过。”
叶墨惜的脸在穆颜沁的话语中慢慢的变了颜色,她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衣角“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眼里是满满的痛苦。
“要你清醒,也要你帮我。”穆颜沁坦承的道。
“你要我帮你却先要让我陷入如此的痛苦的之中,你打破我构筑已久的美梦,还要冠冕堂皇的让我帮你,四王妃不觉得太残忍,也太过分了些。”强忍着心口的疼痛,她固执倔强的回声,现在的叶墨惜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却不愿放下那骄傲的自尊。
穆颜沁的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指尖滑过身边的案几“你是这宫中又名分的女人,不比那些宫女太监,如果遇到大赦还能出宫,进了这皇宫,你这一都会在这里过下去,不管是否得到帝王的**幸,秀女、主、妃子、亦或者是太妃,到死你都离不开这里。”
“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在高的地位也是在这后宫等死,我何不安安静静的老去,死去,为什么要做那些吃力的事情,来苦了自己,累了他人。”嘴角扬起一抹凄美的笑容,叶墨惜无谓的道。
三年都过来了,还怕这一辈子么,早在进宫的时候她就断了所有的念头,守着这具没有灵魂的身子,无非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希望家中安好罢了,若不然这会她早已经魂归西去,不会在这里苦苦挣扎了。
对如今的她而言,家人安好最重要,至于其他的沉沉或者是名利是非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王妃今天这趟只怕是来错了,墨惜并不是王妃需要寻找的人。”冷冷的回绝着穆颜沁,叶墨惜敛了敛裙角,准备离开。
“你的母亲虽是正室也了你和你弟弟,却从未真正的受过你父亲的正视,反倒是你那个一无所出的二娘却让你父亲捧在手心,当初怂恿你父亲将你送进后宫也是你二娘一手指使的,如今你虽身在后宫却从未得**,你娘在你父亲的眼里更加的一不值,虽有个弟弟,可却也等同虚设,若不是你爹膝下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只怕你娘和你弟弟早已经被你二娘和你父亲给赶出了家门。”
叶墨惜的脚步在穆颜沁的话音响起后停了下来,她的双腿有如灌满了泥沙般,千斤万斤抬不起腿。
“你身处后宫过的虽然不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可至少三餐有人照料,冷暖有人加衣,可你娘呢,明明贵为正室可却还要受二房的欺负,你弟弟在外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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