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云癫听完虚空中灵老的话语,心中也是惊讶不已,他原本也想用自己所依仗的公会来化解危机的,可是对方连国主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唯一的希望顿时变得无影无踪。
“哼!”
灵老彻底被刑九源激怒了,从口中蹦出来的‘哼’字音,就如一把无形的重锤,重重的击向山峰上的人与兽。
“噗!噗!噗!”
刑九源与武云癫还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胸口一阵撞击,身体向后撞去,接着鲜血四溅,人、马、豹都被震得口吐精血,衰弱的趴在地上。
“领主大人,我冤啊,你不能不问青红道白,就要滥杀无辜啊,我还要找师父哪。”武云癫口吐鲜血后,艰难的爬起身来,向前跪走了几步,并焦急的喊道。
他虽然不怕死,可是师父至今下落不明,师娘在家还苦苦等待,假如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那么师父的事情就成了谜,而师娘将会孤老终生,遗憾而终。
“够了,下地狱解释去吧。”对于灵芯,灵老可以是慈眉善目的,但是对于敌人来,灵老从来都没有心软过。
“大人,不要啊。”武云癫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用最后的力气大声的喊叫道。
随着灵老的怒声刚落,周围的天空完全变了样子,先是地面开始出现裂痕,接着有股无形的煞气慢慢的降临下来,再看武云癫等三人的样子,都是面如死灰,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爷爷,等一等。”
灵芯看着白发苍苍的刑九源,心中顿时有些不忍,他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罪魁祸首就是刑九郎,而其他的两个人都是无辜。
他可不希望,由于爷爷对自己的疼爱,而酿成滥杀无辜的惨景,这样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嗯,怎么了,子,你想情吗?”虚空中灵老,口气里明显带着火气,他对于灵芯的年幼无知,略微的有些不满。
“爷爷,我不是要情,而是理。”
灵芯突然之间变得胸有成竹起来,他挺了挺腰板,道:“您来想想啊,现在是怪虫压境,一线天站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头。而眼前伤我的三个人,虽然是让人气愤不已,可是就这样轻松的杀死了,的确是便宜他们了。”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您这样杀了他们,无疑让站危险了很多,如果让他们将功赎罪,是不是就两全其美了。至于以后的惩罚,也要等到灾难过去后,再啊。”
“爷爷,您我讲得对不对。”
灵芯一方面知道灵爷爷不能轻易动武,更明白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对于灵爷爷的秘密,陈子宁讲的是稀里糊涂,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灵爷爷不能参与任何的战斗,就算是站面临着生死存亡,他照样不能出手相助。而此时此刻的突然变故,让灵芯在幸福的同时,也是焦急万分。
“这…..”
灵老突然沉默了,他明白灵芯的用意,也知道屁孩般的孩子,也懂得谅解爷爷的困境了。
木屋旁的陈子宁,自然明白灵老的心情,无数年的来的躲藏,让他受尽了人间冷暖,虽普通人不敢找他们的麻烦,可是常被锁困在一个地方不能出去,或者狼狈不堪的逃窜,的确让人很憋屈,这与坐牢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六年前,灵老突然得到了一个隐藏灵,他们还不知道要流落天涯到什么时候哪。可就是因为隐藏灵的缘故,让那些各怀鬼胎的人们,始终都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也让自己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而此刻灵老暴怒,站上空布置的隐藏气息不断的破坏,眼看就要暴露自己的行踪了,在这个节骨眼上,陈子宁冒着被训斥的危险,急忙上前阻止道。
“灵老,息怒啊,此事万万不可。”陈子宁急忙向前走了几步,而后恭敬的弯腰行礼。
“嗯?子宁,难道你也想违背老夫的意愿吗?”灵老面色铁青,他眉头紧皱的回头看向恭敬施礼的陈子宁,冷声的问道。
“灵老,您来听子宁细啊。”陈子宁头都没有抬起,依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们隐藏在这里六年了,多年来的流浪生涯,让我们受尽了苦头,明明那些比您低微的人们,都可以坐上了会长的交椅,而我们这些厉害的能人,却要四处的躲藏,想想这些却是让人气愤的。”
“可是我们已经都这个样子了,就算是为了哪死去的军团长大人,也一定要坚持下去,只要能够找出幕后真凶,什么困难险境,我们也要忍下去。”陈子宁讲到这里,眼圈都湿润了,他一想到死去的军团长大人,他恨不得马上找出真凶,而后立马报仇雪恨。
灵老忽然内心一动,那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想起自己的伙伴来,他抬头看向空中,就见自己辛苦用隐藏灵布置的无形屏障,也在自己的暴怒中,慢慢的出现了裂痕,自己特有的气息,多多少少的往外跑出许多,如果在这样下去,仇人一定会找上门来。
自己倒是好,想走谁也拦不住他,可是芯却为此遭了秧,再次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多年的相依为命,已经让灵老把芯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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