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规划范围之内。鸟笼里的鸟都有看看外面蓝天的机会,而我却被牢牢地禁锢在家里、公司这二分地上。”
“从,你就把我当成许氏的继承人来培养,你知道我有多不愿意吗?你知道我有多排斥吗?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每天晚上熬夜,就是为了做出你满意的成绩,你知道我有多累吗?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二弟吗?从肩上就没有担子,可以自由自在地活着,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从,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要做什么,你只是把你认为好的、你认为适合我的东西推给我!可是你认为好的,并不是我喜欢的,那只是我被逼接受的。我喜欢的是当演员,是你一手毁了我的梦。”
闻言,许绍平笑了笑,眸中掠过无奈,苦笑,“我要接手许氏的吗?是你从逼着我要接手许氏的!我从来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怎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三妹从唐明哲那里偷来的资料,许氏早就破产了,也等不到今天让云上来设计!”
闻言,许阳国顿时勃然大怒,“人家唐氏不跟你计较,你还敢继续耍这样的手段。走得夜路多哪有不湿鞋!这次教训够了吗?赔上了整个许氏,也赔上了几百万员工的工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谁教你耍手段的,我有没有教过你,做生意最讲究的是诚信问题,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生意,不要眼高手低,要一步步来。你就是不听,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平静地,“当我大量生产了哈萨族服装并运达哈萨族的时候,却发现我们生产的衣服的颜色是哈萨族的禁色,仅仅是销售了几千件,连运费的成本都捞不回来,更别成本和盈利。”
“是的,我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派了卧底到云上去偷探他们的消息,却不想被他们知道了,被将计就计,反算计了我!”许绍平大方地承认。
他接手许氏这么久不久人家设计他,怎么他才刚刚上台人家就设计他?
“人家怎么会无缘无故设计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了许静萍的前车之鉴,许阳国对许绍平对着浓浓的先入为主的偏见。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许绍平抖了抖身子,缓缓地,“我挪用大量的基金去生产哈萨族的服装了。却不想被云上设计了。”
许阳国步步逼近,咄咄逼人地逼视着许绍平,冷冽的气场连周边的空气都急躁地浮动起来,寒意阵阵。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更我,好好的一个集团,怎么破产就破产的,董事会那边跟我,你大量挪用了公司的基金,导致基金周转不灵而资不抵债的,你到底把基金挪去了哪里?还有,为什么最近的违约金就大量的增加,是真的赶不及工吗?”
“爸爸,对不起!”许绍平始终低着头,他抿了抿唇,垂头道歉。
闻言,叶子甜也是愣了,许家破产了?那她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有当豪门少奶奶当过瘾呢 ̄怎么就可以破产了!
“破产?”许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这种戏剧化的剧情居然出现在他们许家?
许氏是他爷爷白手起家,辛辛苦苦地打下的江山,现在才败落在他儿子这一辈,让他怎么下去见爷爷啊。养不教,父之过啊!他有罪啊!他有罪啊!
“怎么了?怎么了?你知道吗?你的儿子让许氏面临破产了!”许阳国顺带把气撒在许老夫人的身上。
在后辈眼里,许阳国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在她的眼里,许阳国是一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他从来就不管家里的事情,他负责外出赚钱养家,她负责在家貌美如花。
“老头子,你冷静点,到底怎么了?”许老夫人轻声劝着许阳国,自她嫁进来,从没有见许阳国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你还有脸回来!”见许绍平回来了,许阳国重重地用手杖砸在地上,传来沉迷的声音。
当许绍平踏进大厅,发现被叫回来的不止自己,其他的家人也在。
他从办公椅上拿下自己的西装,跟助理了一声,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转头看了看这个自己做了几年的办公室,终究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终究还是要离开。
许绍平平静地放下电话,走到窗前,俯瞰着阳城的一草一木。
最终,许绍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许绍平话,那边就传来了许阳国愤怒的声音,“你马上给我滚回家!”
铃声一遍又一遍在这个沉静的空间里响彻着。
瞅着熟悉的来电,许绍平却怎么也按不下接听键,该来的还是来了。
正当许绍平为如何跟许阳国交待的时候,许阳国的电话来了。
现在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去跟父亲交待。
或许人家从来就没有帮他当过竞争对手,而是将他当成猴子来耍。这一认知的代价太大了,让他毁掉了一个百年根基的老集团。
这一刻,许绍平认输了,他彻彻底底地认输了。无论是生意上还是计谋上,他都不是云上总裁的对手。
所以,这一切都是云上事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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