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不清楚,叔父也没跟的过。这客栈是的从家父手里接管过来的,已经经营差不多二十余年了,一直安分守己,不敢造次,怎么可能收留什么朝廷要犯呢?况且,几年前的事情,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凭何定论?请娘娘明察!”
“不急,若你叔父真是无辜,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且先去安顿客人,叫他们不必心慌。”
不多时,衙门里的林大人急匆匆地赶来了。兮兮问他搜查缘由,他推脱道:“此事是提刑张大人亲自下的令,只是知会过下官一句,是四年前一桩劫财害命的案子。那案子一直悬而为决,要犯还未抓着,现下得知这家客栈掌柜的与案犯交往甚密,所以才召去衙门里问话。至于搜查一事,想必是张大人有了新的发现才吩咐衙差们来的,个中细节下官的确不知啊!”
“张大人人在何处?”
“在……在衙门里办差。”
“为什么不来?”
“这……”
“我看出来了,”兮兮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道,“赵元胤没回来,你们果然都以为整个惊幽城易主了,是吧?”
“下官岂敢!”林大人连忙弯腰拱手道,“王爷必定会平安归来,哪里有易主之?”
“林大人,你真的不知道吗?难不成衙门里的人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办糊涂案的吗?满城都在传着这样的谣言,闹得人心不古欲乱未乱,你们倒好!充耳不闻,抓着些细枝末节,模棱两可的事儿就随意在这儿大肆搜查,闹得城中人心更加慌乱,你就是这样替王爷管治的?”
“下官惶恐!”林大人慌忙道,“下官的确听闻城里有此谣言,下官自是不信的,且已下令追查谣言始作俑者,以平息谣言。下官绝无背叛王爷之意。今天搜查客栈之事,下官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张大人是四品大员,下官区区一七品吏,自然不敢劳烦他凡事都向下官禀报,请娘娘恕罪!”
兮兮稍微收敛怒气道:“好,你不知情,就去把衙门里那张大人请来,本侧妃就在这儿等着!”
“娘娘请稍后,下官这就请去!”
林大人一去就是半个时辰,客栈里里外外的人都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兮兮知道,张显楚绝对是故意的,摆明了是给她脸色看,可今天她是打定了主意,等不到张贤楚她绝对不会回去,看谁耗得过谁!
客栈外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了,因为街头巷尾都在传着,王府的侧妃娘娘驾临福星客栈,要为客栈掌柜的伸冤了!手头有事没事的都跑去看热闹,把那客栈门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比那听书的还热闹!
又过了半个时辰,张显楚还是没来。翠月对兮兮道:“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张显楚兴许今天不会来了。他这分明是有心给你难堪,把你凉在这儿呢!”
“让他凉,”兮兮不屑地笑了笑道,“看他能把我凉成什么样的面!我今天就耗这儿了,顶多让芜叶回去把饭菜都送这儿来!”
半盏茶后,张贤楚打发了他身边那个书来了。那书客客气气地对兮兮道:“张大人了这会儿有公事要办,请娘娘先行回府,稍后再去王府向娘娘赔罪!”
“赔哪门子罪啊?”兮兮一边刨着糖炒栗子壳一边悠闲地道,“他既然是在办公差,本侧妃怎么会怪罪于他呢?在他眼里,本侧妃就那么蛮横无理吗?跟他一声儿,不急,慢慢办他的差,朝廷交给他的事儿才是大事儿呢!本侧妃横竖也闲人一个,就坐这儿等等也没事儿,去吧!”
那书又:“娘娘还是请先回府吧!张大人了福星客栈之事,他自会跟冰残大人交代。娘娘身怀六甲,不宜操劳过度,还请回王府好好安胎才是。”
张显楚那言下之意,兮兮再是个侧妃,也不过个妇道人家。衙门里的一干事情还轮不到她来过问。即便有人问责,也是冰残等人的事了。藐视之意,可见一斑。
兮兮塞了颗栗子在嘴里,拍了拍手上的壳渣道:“看来你们家张大人正当赵元胤死了呢!他该不会在家偷着乐吧?以为赵元胤死了,这惊幽城就轮到他来做主了?”
“娘娘怎么能这样呢?”那书一脸正气道,“王爷只是下落不明,迟早会安然无恙地归来的。娘娘身为侧妃,却动不动就王爷死了,岂不叫王爷心寒吗?王爷虽是失踪,但城内官员仍各安本分,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求王爷归来时惊幽城照旧如初。张大人身为提刑,身兼重任,日夜忙碌,还请娘娘体谅,及早回府!”
“你这是在本侧妃故意无理取闹吗?”兮兮抛了抛手里的板栗问道。
“属下并无此意。娘娘是王府侧妃,照管内府事宜才是娘娘份内之事,诸如福星客栈这等事情理应交由衙门处置。若这点事都能来劳烦娘娘,那岂不是惊幽城无人了吗?”
“哟?”兮兮往前探了探身,盯着那书道,“没瞧出来张贤楚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能会道的啊!”
“娘娘过奖了!”
“不用谦虚啊!你是挺能的,把你家大人得真是劳苦功高,辛苦万分呢!赵元胤要回来了,不给你家大人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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