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如君回头看了眼范宜襄,一副“你是正房咋的?你是正房了不起啊?”的表情。
鞭子!快去取我的鞭子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范宜襄掐了一把自己的小嫩胳膊,坚持着默默站了一会儿,算是尽完自己正妻的职责了。
转身要走,潘如君突然道:“夫人昨日不该替澈哥哥饮酒的。”
范宜襄停下脚步:“何出此言?”
潘如君仍旧稳如泰山般端坐在床边,脸朝着陆澈,方才那话虽是对范宜襄说的,却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敬王是陛下亲封的,素日里,陛下亦会待他礼让三分。”潘如君的声音里染了几分怒意,似乎在说,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你四不似傻。
范宜襄撇撇嘴,小姑娘,我忍你很久了,“哦”了一声,道:“敬王不敬王的,那是陛下的事儿,挡不挡酒是我自己的事儿,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个不讲理的人,我为人行事,从来不讲究该不该,只讲究我乐不乐意,千金难买我乐意。”范宜襄喘了一口气:“我乐意给爷挡酒就挡酒,不乐意就不档,谁也管不着。”
潘如君被她这一通歪理彻底气懵过去,回头瞪着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夫人这样...未免也太胡闹了些。”
范宜襄看她原本唇红齿白的,此刻被自己气得小脸通红,嘴唇发白了,莫名觉得通体舒畅,嚣张道:“我胡闹,我乐意!”
往日你总让原主吃瘪,气得说不出话,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潘如君站起来,似乎还有一堆长篇大论要说,范宜襄连忙快步朝外走去,不忘回头道:“爷这儿烦请姨娘担待着,我呀,继续去胡闹去了——”
待她走远了,陆澈才将眼睛缓缓睁开,深湛的眸子里竟然带了一丝笑意,看了眼潘如君,淡淡道:“你逾矩了,她到底是四皇妃。”
潘如君脸色微变,飞快地看了眼陆澈的眼眸,不敢再多说是非,安静地坐在床边。
鸦雀无声地坐了一会儿,床上的人突然沉声道:“你出去吧。”
潘如君后背一僵,不敢问缘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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