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心里一抖,她早已忘记孕检的时间表,难得马文浩居然还记得,不由得深深的凝望着他,美眸雾蒙蒙透出一片深情。梅琼也是一愣,因为马文浩的车祸突然,伤势又重,她早就把柳眉的孕检忘得一干二净,听闻马文浩这么一说,马上充满赞许的看着他,频频点头。马文浩在自家家里一向是家长做派,说一不二,见他发话把每个人都做了安排,唐婉玲和莉莎也只好点头同意。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马文浩的左腿和左臂都打了石膏,头部的伤已经大致痊愈,绷带拆除了。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不能抽烟,马文浩憋的难受,怕上厕所又不敢多喝水,只好让柳眉给自己读书解闷。
天渐渐黑下来,已经是夏末初秋,白昼渐短夜渐长,习习晚风吹动着窗幔,房间里来探视的亲朋好友送来的鲜花不断,花香沁人心脾,莉莎坐在一旁看着电视。柳眉拿起一本《飘》,轻轻读着:“她这一辈子还从未遇到过一件事非她自己独立去办不可的呢。常常有别的人替她办事,照顾她,庇护她,保卫她,纵容她。这是难以令人相信的,她居然陷入了这样的困境,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邻居来帮助她。以前经常有朋友和邻居,以及甘愿当奴隶的能干的手来为她效劳,而在此时此刻她迫切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却一个也没有了。她居然落得这样孤独无依,这样恐惧,这样远离家乡,......”念到这里,柳眉的声音有些哽咽。马文浩侧脸望向她,轻声安慰道:“好了眉,别念了!我不会让你落入这种境地的。”莉莎的眼睛从电视上移向柳眉,愤愤不平的说道:“大嫂,斯嘉丽根本不值得同情,她放着好好的瑞德不珍惜,却总是幻想着那个什么卫希礼。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懂彼此!后来受的苦都是自找的,哼!”
柳眉难为情地冲着马文浩和莉莎抿嘴一笑,合上书。马文浩看着她泛红的眼眸,轻轻握住柳眉的手捏了一下。这时,桌上马文浩的手机又响了一下,柳眉连忙拿给递给他,然后站起身走向卫生间。
“马总,我有急事找你,你在哪里?”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马文浩想了半天不知对方是何人,只好回了一条:“哪位?”对方立刻回了一条:“我是吕何芳!”看来的确有急事,不然不会回这么快。马文浩有些不解地盯着屏幕上“吕何芳”三个字,估计她并不知道马文浩出了车祸,马文浩和这个女人之间除了唐军好像并无任何联系,既然这么急找自己,一定和唐军有关!
唐军?会有什么事情找到他呢?孩子?按日子算,吕何芳生下的孩子已经快有半岁了,难道被唐军拉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被发现不是唐军的孩子?
马文浩思忖半天也没想好如何回答,这些天他反复地回忆着事发之前的诸多事情,蓬莱**、土地产权、拆迁受阻、供应商问题等等,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这场车祸是唐军的杰作,可是王局长手下的刑侦警察还有交警大队的人都没有找到证据,自己一介草民如何能够告倒唐军,出自己这口恶气?!想到唐军一直虎视眈眈的觊觎着柳眉,马文浩不由气淤胸中。正拿着电话想着心事,“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吕何芳的电话居然打了过来。马文浩只好接起电话。
“马总,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吕何芳的声音又急又慌。
莉莎被电话声吸引了注意力,正侧脸望向马文浩,马文浩看了一眼莉莎,示意她出去。莉莎“哼”了一声,满心不情愿地站起身,用遥控器关上电视,悄悄走出房间。马文浩这才拿起电话,沉声说:“有什么事情就电话里说吧,我不方便见你。”
“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我来找你当面说吧!”吕何芳带着哭腔说。
“随便你,你不说我就挂了!”这个女人委实厌恶,马文浩有些不耐烦,作势要挂断电话。
“哎哎,别挂别挂,我说我说,是这样的。”吕何芳提高了声音喊道,电话里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唐军这个混蛋要把我扫地出门,非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亲子鉴定也做了,99.99%,可他还是不认,偏说我在医院做了手脚。今天他放下狠话,限我三天搬家。马总你说说,我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吃奶的孩子,离了他可咋办啊?你和他一向关系好,你帮我劝劝他,别赶我走。再说了,他赶我走还不是因为心里有一个人,这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的。当初让他接受我们母子也是你从中做的工作,现在你就算不为了我,为了你家柳眉也要帮帮我啊!”吕何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半天,抽抽搭搭的述说缘由。马文浩听了一肚子火,唐军唐军,从认识开始就和柳眉纠缠不清,他闷闷地听着电话那端如泄洪一般的怨念絮叨,皱着眉一语不发。
柳眉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见马文浩一脸阴霾地听着电话,轻手轻脚地端了一杯牛奶,放在马文浩旁边坐下。
“嗯听懂了,我好好想想怎么办,你不要多想,不是还有三天时间么。”马文浩胡乱敷衍了几句,把电话挂了,握着电话兀自闷闷地想着对策。柳眉小心翼翼的问:“谁啊?医生说你要多静养,不要想工作上的事情。”马文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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