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了,她居然还为了这点屁事儿没完没了,江沅鹤在外面吐了一口血后,这抬进屋里后又吐了两回了,汤圆看着江沅鹤渐渐白下去的脸,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疼。
话呀,哑巴啦!打人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牛春花也很好奇呢,本来以为女儿跟这梁少爷拉上了关系,往后吃香的喝辣的指日可待,可这美事儿好像就这么不见了。
还真是母女,冷漠恶毒的如出一辙,徐氏和窦氏急的团团转,她们两个却在纠结这件事。
汤圆气急了,反正对于这样的人,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梁子荀为什么给你买簪子,你是她什么人?你真的以为他看上了你?呵呵!汤圆冷笑了两声,眼睛看了眼再次吐血的江沅鹤,此刻恨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罪,你要谁的东西我不管,但是我不想欠他的人情,我把钱都还给他了。
汤圆想要到江沅鹤跟前去,窦淑娴也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她握着江沅鹤手,冷冰冰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她是真的把他给害死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必须要跟大家坦诚真相了,不管江家人会怎么骂她打她,这都是她该承受的。
江玉莲想起那天临别时,汤圆的确是把梁子荀拉到了一边儿,原来是干了这事儿,哼,汤圆,你太过分了!
关于还钱的这事儿,汤圆也知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自己可能做得也不是那么好,她不想要欠下梁子荀的人情,可江玉莲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唯一让人觉得可恨的就是在江沅鹤生死存亡之际袖手旁观。
汤圆不理她,这个时候她没有心情吵架,江福远就是把墙锤倒也于事无补,人已经在去请郎中的路上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只是他也有些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吐血了呢,不是都快好了吗?
谁不是呢!徐氏摸着眼泪,用湿毛巾给江沅鹤擦嘴角的血,这也没断了药啊!
婶子,其实
药?没准就是吃这药吃的呢!江玉莲忽然想到拦着她的老头的话,再想到汤圆刚刚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冷笑着道。
这药有什么问题啊,你大哥都吃了这么些年了,这可是救命的药,不吃怎么行呢。徐氏道。
救命的药?药铺的郎中咋这药吃不得呢,吃了会要人命的。江玉莲幽幽的出声。
不能够啊,这要人命的话,早就出事儿了!徐氏斟酌了一会儿,否定了。
该来的跑不掉,汤圆握着江沅鹤冰冷的手,她捂了好一会儿也没暖和,想到自己非要逞强却害死了江沅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婶子!
这是咋了?徐氏不解的道。
圆圆,你这是干啥啊?窦淑娴也是一脸的疑惑,汤圆这突然一跪,也让她的脑袋乱糟糟的。
一咬牙,一狠心,汤圆如实招来,江沅鹤的药,被我给换了。
什么?徐氏一听腾的站了起来,脸上霎时间就变得阴沉,冷声质问道:你为啥要给大郎换药啊?再一联想江玉莲的,这药吃了会死人的,便不敢往下想了,你想要想要害死大郎吗?
汤圆哭着摇头,她是很想救江沅鹤的,可事到如今,再什么恐怕江家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江福远听罢心头一震,看看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儿子,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汤圆,拳头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打女人,更在一切都没有明白点时候乱动手。
呦,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先是换了药想让大郎死,这后头又紧张的去请郎中,给谁看呢?这可比戏里的还精彩呢!牛春花这会儿已经坐了下来,翘着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剧情反转之快,连她都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好在一切都是往坏的地方发展的。
相较于徐氏和江福远的愤怒,窦淑娴还是保持着冷静的,她不相信汤圆会真的想要害死江沅鹤,完全没有必要啊,看着两个孩子日益融洽的感情,她总觉得好事将近,她相信汤圆,这里面已定有隐情的。
大哥,大嫂,你们别急,听圆圆把话完,她要是真的想害大郎,怎么会那么着急呢?窦淑娴的话到了点子上,徐氏含泪坐下,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一样,惶惶的目光有些呆滞。
不害大郎好端端的换什么药?牛春花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臆想了出来,大哥大嫂,要我啊,她就是不想嫁给大郎,你前脚要给他们办喜宴,她后脚就想把大郎害死,大郎一死她也就不用嫁了,再跟什么野男人勾搭上了,正好离开咱们家!
二嫂,她要是真的想害大郎刚刚又何必自己承认呢?窦淑娴打断牛春花的话。
三婶,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兴许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呢,那郎中可是再三的劝过她不要把这药给大哥喝的,她明知道这药有毒还让大哥喝,不就是成心的想要害死大哥嘛!
江玉莲落井下石的同牛春花母女二人一唱一和,想想刚刚她的话,哦!的一声,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是她看上了梁少爷,怕大伯让她跟大哥成了亲,她就没机会跟梁少爷相好了,只要大哥死了,她就有话了,可以央求着梁少爷给她赎身,难怪,她不让梁少爷给我买簪子呢,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