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姣姣抓住秦濬的襟,高临下看着她的堂兄们。她的堂兄们也微微仰头看着她。两边对视片刻,姣姣朝他们咧出一个的笑容。
她的堂兄们不自觉也跟着笑了。
姣姣对秦烁伸出手,秦烁迟疑了一下,然后在其他弟弟羡慕的小眼神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头碰了碰她小小的手指。姣姣一把攥紧他的手指,秦烁吓了一跳,猛地盯着她,完全不敢用力。
他的神有些可怜,仿佛被毒蛇咬住一样,惊恐又无奈地等着什么。
可是他没有等到姣姣像他的妹妹那样的哭泣,而是一股轻柔得令人心口发软的力度。姣姣拉住他的手指,想往口里送,又不够力气,咿呀咿呀地软声叫着。
“哎,这个不能吃。”秦濬温柔地对着姣姣道。
秦烁赶紧点头如捣葱道:“是啊是啊,不能吃啊。”他想抽回手指,但没有抽出来。以他的力度,当然不可能抽不出来。此时抽不出来纯属意志问题。
姣姣对着秦濬咿呀咿呀,依然坚持不懈地拉住秦烁的手指。
这对兄妹拉锯了一会儿,姣姣没力气了,只好放开秦烁的手指,小嘴一撇一撇的,似乎有点沮丧。
秦烁不道:“九叔,妹妹是不是饿了?”
“我有吃的!”
“我有点心!”
“她这么小,还在吃吧?娘呢?”
“我给你吃我的手指哦,乖啊!”
其他几个七嘴八舌道。他们见秦烁和姣姣玩儿,早眼馋了。他们也要玩!
看在他们大献殷勤到近乎献媚的份上,秦濬还是大发慈悲地把姣姣放下来,让她陪着几个小家伙玩了一阵。
当然,不能抱,不能捏,不能摸脸,不能亲!
最多轻轻握一下小手,着姣姣开口说话。
在秦濬的紧逼盯人下,秦烁几个都十分规矩。能和乖巧可爱的小妹妹玩上这么一会儿,他们已经非常足了。
原来妹妹也不全是坏东西!至少九叔家的姣姣妹妹是个好东西!
秦楠窝在姣姣边,盯着姣姣都不想挪动,迭声问秦濬:“九叔,我能抱妹妹去我家养吗?”
“不能。”
“九叔,我真的不能抱妹妹去我家养吗?”
“真的不能。”
“九叔,我真的真的不能抱妹妹去我家养吗?”
“真的真的不能。”
“九叔,我真的真的真的不能抱妹妹去我家养吗?”
“你再问,我就不准你和妹妹玩。”
“九叔,您不疼楠儿了!”
“嗯,不疼了。九叔只疼妹妹。”
“那楠儿也不疼您了。楠儿只疼妹妹。”
秦濬:“……”之前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秦楠可爱?
永佑帝看了一回秦濬与皇孙们的互动,出了弘文馆后对他道:“程先生说你得不错,朕还有些疑虑。如今看来,你确实得不错,和孩子们相得十分融洽。”
程宗益是当世大儒,永佑帝的老师,曾经的太傅,现年八十高龄,依然神抖擞,老而弥坚。他在先帝嘉平帝驾崩后致仕,云游四海,书育人。三十多年没有出现在帝都。
不久前归来,他立刻被永佑帝召进宫导皇孙们。不过他自陈力不济,难以担此重任。永佑帝便只让他当个总揽,在师资质量上把把关,不用他亲自授课。
秦濬给侄子们上的第一堂课,上到一半程宗益便来了。他的材瘦小结实,须发皆白,乍看之下就像一个长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泥土气。但秦濬绝不会小看他,因为他有一双洞明睿智的眼睛。
当时他来了也不说话,负手站在一边,眯着眼抚着须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便走开了。
秦濬总觉得他最后看他的一眼充意味深长。
程宗益会在永佑帝面前称赞他,倒是秦濬始料未及的。他给侄子们授课的容非常随心所,可以说是想出一出是一出,他还以为在正统的先生眼里,他的行为更像胡闹。
秦濬谦虚道:“程先生谬赞了。”
永佑帝道:“本来朕还算若你得不好便作罢。既然如此,你就继续下去吧!”
秦濬:“……”
其实他得一点都不好,真的!
当先生要三更天起赶到宫里,不知多辛苦!他还没有束脩,纯属义务劳动!他还要去户部当差,见天儿的不得空闲!
最近他和姣姣相的时间可是急剧减少。
可惜永佑帝认定了便不会改主意,完全无视秦濬的苦脸与言又止,抱着姣姣慢吞吞地走远了。
中秋过后,永佑帝下旨秋狩。一下子,前朝后宫全动起来。
动之前,帝都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以致秋狩的警戒级别上升了一个台阶。
晋王的家眷在去大觉寺祈福的上遭歹人袭击,车毁人伤。车上有晋王仅有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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