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斜睨着眼瞅着他:“监军大人都没意见,真是那什么不急那什么急。”
“你……”金蓬被他怼得张口结舌!
一看许振,除了脸色青白,再不见其他异样。
宋珩晃晃二郎腿,“怎么?不过是煮茶而已,又不是让他把头割下来给我当球踢。”
金蓬虽知宋珩故意羞辱许振,心头不屑,但若论起这二人渊源,许振养父许绎是宋珩父亲属下,还是背主的属下,许振莫说替宋珩煮茶,就是以身为奴赔罪都说得过去。
他顿时哑口无言。
宋琰则打圆场:“王兄,监军大人公事繁忙,煮茶之事就回京再说吧。”
许振本青白的面色更无一丝血色,平日的出尘之势荡然无存,被人当面折辱,换做谁也不好受吧。
站在宋珩身后的灵芝不由同情地看了看他。
这一抬头,隐隐嗅到许振身上也传来那连珠合璧篆香的气息,她微微蹙眉,这么巧。
以前没见过宋珩用这篆香,那日见到许振,他也没用这篆香,怎的今日这二人,都约好了似的,用起这京师福寿斋的篆香来?
“怎么?不愿意?”宋珩见许振不出声,闲闲追问一句。
许振垂了头,看不清脸色,低低的声音中带着强忍下来的恼意:“许某今日就去,为王爷煮茶,是许某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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