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成死在龙子卿卧房,房内床褥散乱,明显有打斗迹象。
龙子卿归朝,与皇帝同吃同饮同榻而眠,已经三天三夜,其男宠卿儿因失宠于圣上,已于昨夜子时自缢身亡。
逍遥王裴启被打入朝廷天牢,据说在牢里被打得半死,其手下丞相将军各自苟活。
静安殿院子中。
“哈哈哈,皇上,看这个,看这个!”龙子卿手中拿着一只小罐子,罐子中装了一只雪白的蛐蛐儿,那蛐蛐儿很漂亮,震动透明的翅膀,发出的声音柔和有规律。
“好漂亮的蛐蛐儿!他要做什么?”裴祯张大眼睛看着这罐子中的蛐蛐儿,饶有兴致将龙子卿发丝撵来一撮打算放进罐子中,给蛐蛐儿捣乱。
“陛下莫慌!”子卿粉颜中藏着几分神采奕奕,抓住裴祯的手,示意他跟自己一起看。
只见从罐子的一层小格中走出另一只暗黄色的蛐蛐儿,那只雪白的蛐蛐儿缓缓靠近那个暗黄色蛐蛐儿,一步一步,翅膀震颤出来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缓慢。
皇帝的眼睛张得更大,渐渐露出吃惊的神色。
白蛐蛐儿走到暗黄色蛐蛐儿身边,暗黄色蛐蛐儿开始缓慢行动。渐渐地,它竟然攀上了那白色蛐蛐儿的背。
“洞房?”裴祯小声说了一句,满满地不可置信。
子卿眯起眼,灰眸弯成了月牙,轻轻点头。
“上了她!”裴祯将拳头扬到胸口。给那只暗黄色小蛐蛐儿加油打气。
子卿抿嘴笑笑,依旧看着那两只蛐蛐儿。
只见那暗黄色蛐蛐儿成功爬上白色蛐蛐儿的背,两下尾部开始交织,正式开始交配。
动物的交配,若是一个人看见,未免觉得有点恶心,可若是两个人……尤其,还是和自己暗恋多年的人一起看的时候……
裴祯此时的注意力,一半停留在交尾的蛐蛐儿上,一半停留在子卿身上。子卿今日穿的就是白色绸缎衫。就像被这只暗黄色蛐蛐儿压在身下的那只……
皇帝眼中的神色开始变得不那么纯洁了。双手反抓住子卿的手,子卿恍然抬头,两人刚好对视。
“二尤,你愿意做这白色的。还是这黄色的?”裴祯笑的诡异。看着龙子卿。毫不避讳眼底的邪恶。
“啊?”子卿茫然看了眼裴祯,莹灰透亮的瞳眸长大,歪头与裴祯凝视。
“呵呵……朕说。假若这两只蛐蛐儿,一只是你,一只是我,你愿意做哪个?”
闻言,龙子卿慌忙放下手中的小罐子双膝跪地叩头:“皇上乃真龙天子,怎会是蛐蛐儿!小人该死,不该拿这蛐蛐儿过来……”
“哈哈哈!”裴祯被子卿的惶恐逗笑,绕到子卿身后,从背后环上子卿的脖子,整个人攀在子卿的背上,冲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朕想这样……”说罢,狠狠地压在龙子卿背上,子卿双翼跪地,膝盖加减受挤压开始疼痛,最终腾出一口气:“谢皇上!没想到……皇、皇上竟然如此宠溺子卿……”
“……?”裴祯有点懵,但依旧黏腻地帖子啊子卿的背上。
“只是皇上,不怕疼吗?”
“什么?”
子卿露出邪恶一笑,指着地上罐子中的两只蛐蛐儿,道:“这只白色的是被压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是攻——”说着,子卿用小草棍戳了戳两只蛐蛐儿连在一起的尾部,然后——倏然用力——“皇上请看。”
裴祯脸色骤变,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只暗黄色蛐蛐儿缓缓倒下,随后慢慢爬开,尾部已经被那只白色的蛐蛐儿捅除了一个很大的洞。
子卿嗤笑出生,转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裴祯,那厢脸色已然如土,甚至恐惧。
“君无戏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那么小人今天有幸,恭敬不如从命了!”子卿的语气越来越上扬,反身一把抱住裴祯,裴祯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半句话也说不出。
真没想到,蛐蛐儿的交配竟然是这样的!皇上还真的开始跟这没用的蛐蛐儿发火了……
“皇上,您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哈哈……子卿绝不会弄疼圣上,还请圣上放心……”龙子卿邪笑着转身,一把将裴祯抱在怀中,三步并两步将他抱进大殿,放在龙床之上。
“二尤,你……你……!”裴祯气得说不出话,又恼又羞,最后只能张大双眼瞪着龙子卿。
子卿识相,见皇上不肯,乖乖站在一边:“如果皇上不想,那就算了。”说罢,准备拱手告辞。
“慢着!”裴祯激动了,最后矛盾一下,转而看向子卿:“朕说的话,怎么能出尔反尔。”
“皇上,真的可以吗?”子卿霍然抬头,一脸很是喜欢。
“嗯。”裴祯红着脸哼了一声。
“小人谢过皇上!”说罢,子卿恭敬起身上前,优雅落座在龙床边上——
龙床之上,子卿一件件解开裴祯的腰带,衣带,而脑中,全都是肮脏龌龊的回忆——
龙床之上,曾经的他和先皇,曾经翻云覆雨过几个夜晚,每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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