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r&g;&l;/b&g;&l;/r&g;
“砰”,伴随着第二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躺在地上的莫莜莎雪上加霜。子弹击穿了她的大腿。
“啊啊啊啊……”她捂着腿上的窟窿惨叫,不敢看向自己的左腿。嵌在脚踝的捕兽夹已经面临截肢的危险了,如今又山高皇帝远,不止的滚滚血流,让她几近休克昏厥!
“为什么?!”
金翔,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缴械投降了吗?!你为什么还要火上浇油呢?!
“为什么?呵呵,问得好极了。”他慢慢地把猎枪放下,犹如一个拄着手杖的西方绅士,也摘下了戴在头顶上的巴拿马草帽。
“其实我们在做同一件事,你相信吗?”
同一件事,是指什么事情呢?
“你来这儿的目的,不外乎是探索你的情人为什么移情别恋的真相,对吧?这几乎是每个男人争夺配偶的本能了,就像国家的领土遭到了敌国在边境的侵扰一样。”
嗯,是的。我不能接受小不点在一声不吭的前提下,就这么说走就走地辞职了。这不像她,不像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
“还有的,就是与我们相关的一切,就像她一样。”
金翔伸出了指头,指向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莫莜莎。是啊,违法犯罪,逮捕归案。这不就是身为警察的天职吗?那么,这种水火不容的对立两派,怎么可能混为一谈呢?
“如果你在质疑我的说法,请你看看,独具慧眼的你。”
金翔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似乎一切的周遭,早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转过头,望向了背对着我的莫莜莎,然后呢,然后我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是一个将死之人应该呈现的状态吗?不,绝对不是!这是一种死而复生的奇迹!眼见莫莜莎竭力地把胳膊抻直,就像做俯卧撑一样直起腰杆子。
她试探了几次,尝到了无果的滋味,旋即懊恼地握紧了拳头敲打着绿油油的草坪。紧接着,莫莜莎平躺在地上,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渐渐地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
只见,莫莜莎像条蛇一样,慢慢地往凹凸不平的高地上蹭,轻轻的、小幅度地移动着。
久而久之,她竟然像趴在沙发上一样!牢牢地握紧着救命稻草,直到那条婀娜的水蛇腰与腿部接近了90°的折叠时,她强忍着痛苦,惨叫一声,犹若斗转星移般转过了身子!
真厉害。不过是短短的刹那间,她竟然从任人宰割的束手就擒,转而变成了垂死挣扎。已经十分羸弱的生命之火,仿佛增添了不可计数的薪柴!
她不顾伤势地望着我们,望着向她开枪的金翔。
“看到了吗?有没有用你独特的计算方式,来计算她的生命力呢?”
我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呢?莫莜莎从低于20的低频数值,顷刻间犹如猛涨的股票一样!飙涨到40,这是一种多么难得可贵的坚持啊!
她难道就不害怕断肢吗?她难道不害怕痛苦的加剧吗?看着莫莜莎流落的血滴,失血身亡的痛苦可比一枪爆头痛上百倍,这就是金翔渴望看到的景象吗?
“李景,你身为一个局外人一定很害怕像她那样吧?脚踝被利刃钳制,大腿又被子弹射穿,危及到大动脉。非死即残,怕不怕?一定很害怕,是不是?可是这个时候,你是觉得性命更为重要呢?还是挽留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残疾更重要呢?我把她引以为傲的腿打成了鸡肋,也许不少人都放弃生的希望了吧?”
我可不会像你那样,懂吗?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你看到的她将会脱胎换骨!她远远不止如今你看到的数值!”
你也能看到吗?
“不,我看不到,我也不需要看到。看到并不代表什么,我只需感受到就足够了!”
我的天,我以为他不过是信口开河。结果,眼前一幕,却叫人瞠目结舌。当我再次回过头的时候,莫莜莎竟然已经爬到了我的身后不远处!
你能相信吗?肩膀中弹,大腿中弹的她,竟然依靠左腿膝盖左臂肘部不停地磨蹭,然后呢,她夺走了我扔在地上的柯尔特左轮。
“你在干嘛!莫莜莎。”
晚了,当我意识到她已经持枪。对着自己的脚踝时,只有“砰”的一声枪响,还有扬起的一片烟雾。奇怪的是,在躲避狼群的追击时,我的视野范围还有一片九宫格。
烟雾散退了以后,传来的是莫莜莎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纠缠在脚上的捕兽夹已经被她打破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捕兽夹给扯开。深陷在脚踝里的利刃,果真无比锋利。仔细一看似乎把骨头都给夹碎了,仅剩一层缠着的表皮把小腿与玉足衔接在了一起。
可是,她却慢慢地靠左腿支撑,站起了宛若残花败柳的身躯。
呈现40的数值,渐渐地突破到60,她的眼里不止重现了强烈的求生欲。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