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高强,年轻的保安,父母在农村,孤身人在首都漂了好些年。刑猛和崔师范都曾经见过郑高强的父母面,很老实的农民,胆小甚,要不是必须要来接儿子的骨灰回家,估计老两口辈子都舍不得那车费来趟首都。
简单的给沈攀说了说郑高强家里的况,刑猛都颇有感慨:“如果不是他们家的那个亲戚,这件事也不可能有反复。你说人生是不是真的很奇妙,假如郑家的亲戚早点回过,郑高强保准就跟着他亲戚混了,哪里还有这些事,钟旭和他两个人也都不用死,对不对!”
“你想多了,刑猛,做好自己的事。有那么好的想象力,我觉得你以后可以不干刑警改写科幻去。”崔师范忽然了嘴,顶得刑猛直翻白眼却又不敢顶嘴,只能是撇撇嘴在心里嘀咕几句。
“我们这是往什么地方走,我记得卷宗上不是说郑高强的尸体在医院后面的个树林里吗?”沈攀四张望了下,三个人这是在朝着医院侧面行进,至于黄主任当然还是不会再陪同,医院外的事和他无关,他只负责药房这块,责任已经尽到。
“这边有个侧门,我们本来也不知道的,就是那天过来看现场的其他保安带我们走过次才知道。”刑猛指了指隐藏在棵树后的扇小门,的确很隐蔽,门的颜也刷了和墙壁样的白涂料,稍不注意还真的就忽视了。
小门没锁,刑猛拉就开,外面灯很亮,比起白昼差不多了多少:“自动弹回去的,很省事,估计是医院方便医生进出,郑高强肯定也是从这扇门出去的。”哦,沈攀抬起头望了望,在远的根电线杆上有个半圆形的摄像探头,他指着那边问道:“老刑,你们没调那个监控来看看?”
当然看了,刑猛也是老刑警了,他笑了笑,摇摇头回答道:“没用,那该死的探头范围就那么大点,刚好把这扇门错过,监控不到这个位置。”
门外其实也属于医院的地盘,沈攀左右看,右边不远就是医院门口那条大道,不过因为有圈栅栏,所以没人走得进来。左边则是顺着围墙眼神过去的条青石板,前方有个弧形,没法看到尽头的况。
“说起来这都是第医院的地盘,花园式建筑嘛,以后真的要是开发成商品房的话,又是河景,别看这是片狭长的地界,真很要值点钱,搞不好上亿都有。”“啧啧”了几声,刑猛很是羡慕的打量着面前的片稀疏的小树林。
跟着刑猛踏上横贯树林的石板小道,石板小道两侧每隔十来米就是盏造型别致的灯,大概走了十来米沈攀就听到阵水的潺潺声,阵凉意迎面而来,沈攀个寒噤,忍不住哆嗦了下。
再走了几步,借着灯的光亮,沈攀看到了那条在暗中显得黑黢黢的大约米多宽的蜿蜒小河,河水不清澈,中还有些水草类东西飘在河面上在轻轻摇曳,看着很像水蛇在游动。
河岸这边很干净,可惜的是对岸有着不少白垃圾,还有几个人稀稀拉拉的字排开打着电筒手里拿着根钓竿煞是闲趣的钓着鱼,能够大半的守在河边,这些人兴趣太浓了点,让沈攀都深感惊讶,爱好的力量果真很大呢。
“我们走访过河对岸的些钓鱼爱好者,那天晚上下雨,就没人钓鱼。”说起这个,刑猛很有些悻悻,当晚要不下雨,对岸定会有垂钓者,他们就会看到郑高强究竟是不是自杀了,也不会过了这么久还被人纠着翻案。
树林靠近小河的位置有小块空地,说空地不大准确,其实也就是其中几棵树在这个位置的间距稍远了点,中间围了小片出来,刑猛停下步伐靠在棵树上,他脚尖轻轻的点了点地,努努嘴:“诺,这里就是郑高强 的地点,当画的线时间长了风吹雨淋的都看不清楚了。”
“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衣服都是好好地,身体周围没见有血迹,如果不把他翻过来的话还不容易觉得人已经 了几个小时,发现他尸体的保安只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就吓得报案了。看我踩脚的地方,就是他脑袋的大概位置,法医都是看到脸部又检查了番才确定是安药过量 的。”刑猛说着走过去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小圈,从他的指示看来,郑高强是朝着河的方向趴下的。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可能是郑高强吃了药之后在药剂发作之前又后悔挣扎,改变了他原本的行进和站位方向,某些电影里根据尸体的朝向就判断死者想要到什么地方去的所谓推理是完全没有逻辑和用的,不过是小花样欺骗观众罢了。
虽说心里这么想着,沈攀却还是沿着郑高强 之时头部的指示方向直走到了河边。他蹲在河堤上,使劲的瞅着周围杂草丛生的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草地里有清晰可见的板凳印痕,那是钓鱼的人留下的,在板凳印痕旁边沈攀还看到有浅浅的食指粗细的小孔,唔,那应该是钓鱼的人钓竿留下的小洞。
毕竟时隔将近年时间了,现场只能是在刑猛的解说下看个大概,然后心里存想下当时的境况,其他没法知道更多。
揪了根杂草塞进嘴里,沈攀慢慢的咀嚼着往回走。早就知道他会无所获的刑猛和崔师范很干脆的就站在树下懒得再走这几步,看到沈攀回来,刑猛笑道:“怎么着,有什么收获,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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