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要是你正好碰见了,也可能凶手跟你认识,碍于情面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了他们呢。”
“如果是我认识的人?我昨晚思考了一整晚,在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我大师兄,我想不出其他人有杀人的理由和本领。”
抬头见徐长生和鹤守正都目含深意的样子,我又急忙澄清:“别别别!不关他的事,我出门之前他一直跟我待在同一间屋子里面,后来昨晚询问的时候,小师弟也说了他一直在大屋里没出去。他有不在场证据,应该说我们道观所有人在那时候都待在屋子里面没出去过,都有不在场证据。就算是小绿吧,她最近一直冬眠,怎么叫都不出来。像她这么一个小纯真的姑娘,也没道理跑到虹云廊那边杀人吧?她用的是木相性道术,要是袭击人了,肯定现场的地面和树木会留下施用道术的迹象。”
为了避免鹤守正和徐长生将凶手定位在道观的人身上,我急忙替他们澄清,但反而越这么为他们辩解就越可疑。
徐长生对我劝道:“冷静点,你说的这些我们刑部都知道。具体的我们不能跟你细说,不过你们道观的人除了你,确实都没什么疑点。”
呼——
听他这么说,我松了一口气。
徐长生见我这副模样,还补充一句:“顺便一提,我也是刑部的人。”
“就你?”
这种吊儿郎当的家伙也能进入“重案组”?清率仙宗的刑部也太随意了吧。
鹤守正又咳了咳,打断了我们两个的对话。
“回归本座刚才说过的一个疑点上,董砂和薛少强死前都没有反抗,所以可以猜想敌人为速度极快的人,或者是董砂和薛少强都觉得不会伤害他们的人。而又根据他们被撕开的伤口来看,凶手像是个有爪子的妖怪,或者戴了爪类武器的人类。很遗憾,王九你很符合上述条件,甚至连杀人动机和看到你最早在现场的证人也有,几乎可以断定你就是凶手。”
诶?怎么又说我是凶手了?!
“不过,既然掌门说你不是,那你就不是。”
这笑脸虎说话说一半的,要吓死人了。
我郁闷地问:“四长老,那你突然提起这个的意思是?”
“这么巧,凶手跟你一样是速度极快的人;这么巧,凶手杀人用爪不用剑,而你出门时身上没带剑却有妖爪;又这么巧你有杀人动机,甚至你在这个时候点出门碰见了这宗凶杀案,连凶案发生地点也是鲲山,还恰好被人碰见你在现场。如此多巧合的条件下,凶手竟然不是你的话。本座查案多年,私以为这很可能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设下这个陷阱想要栽赃陷害你!”
我和徐长生恍然大悟,鹤守正这笑脸胖子竟然可以根据这些细节猜出这么多,不愧是兼任刑部主事的长老。
“可惜凶手怎么都没想到,掌门能用占卜术断定你不是凶手,他想栽害你的计划失败了。本座不得不称赞凶手非常聪明,若不是出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很可能到最后你要含冤入狱,他的阴谋得逞。”
“别称赞他啦,我真的差点就要完蛋了!”
“既然凶手如此了解你,甚至连你深夜出门的时间也把握得如此精准,那可能他就是你身边的人。至于目的,本座猜测他是想破坏清率仙宗和鲲山妖怪关系。毕竟只是想陷害你的话,不便如此大费周章。”
哎......糟糕。
在鹤守正说到一半的时候,我脑海中甚至出现了月玲珑的影子。
鹤守正收起详和的笑容,阴着脸问我:“王九,所以听了本座的分析后,你猜到是谁了吗?或者说,有任何想法和线索都可以告诉本座。”
他就像一头庞大的恶鬼,散发着骇人的邪焰,威逼着我说出答案。
这大冬天里,我冷汗直流。
“这、我,好像没有......完全没有想到任何东西。”
对于我迟疑的话语,不敢直视他的视线,鹤守正脸上显得很沉静,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外人根本看不透。
但他没有再逼问我,而是收起吓唬人的气场,平淡地对我说:“王九,虽然有掌门证明你不是凶手,但本座这么跟你说几句吧,门派里有部分人不信任掌门,还偏偏要将掌门的意思扭曲。即使你无罪释放了,但捉不到凶手归案的话,你可能永远都要背上凶人嫌疑犯的罪名。更何况现在修真者和妖怪还处于敏感期,又偏偏有各种罪证指向你,恐怕有很多人会认定你就是凶手,而不仅仅是嫌疑人。你认识到你接下来在清率仙宗的日子会有多么艰难吗?”
“啊,哈——”
这是什么意思,间接威胁我吗?
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找到凶手,找出凶手的话对我也是好事。但我总不能将月玲珑供出来,何况我不觉得是她设计坑害我的。一起生活了大半年,我认为她已经改变了。
站起来双手合十,向鹤守正拜求。
“晚辈知道的事情已全盘告诉四长老,求四长老为我主持公道,找出真正的凶手,祭悼那两个谁的亡魂,还晚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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