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谓“过分的事”,没胆说出来啊。
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我微微咳了咳,“今晚先这样,等我想好了更过分的事情,再找你。”
月玲珑脸红耳赤,双眼盯着地面。
我说了句“晚安”,她也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羞不可抑地转过身跑回房间,最后看了我一眼后,将房门锁上。
内心翻腾地在外面站了一会,我才迈开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经过走廊时捂住自己被亲的脸,努力回忆起那份触感。想想今晚和月玲珑发生的事情,不安中又溢出几分甜味。
回到自己的房间前,心情复杂地一把推开门。
激动的内心在瞥到床上的被子隆起后,立马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什么东西?
我悄悄走到床边,拿起摆到床头许久没碰过的青鸾,将剑从剑鞘拔出。
“里面的人听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你再不出来的话,很快你就会被劈成两半了。”
听了我的喊话,等过了一会,被窝里掀开一道缝隙,大师兄的脸露了出来,望向我。
原来这货啊。
更想劈了他了。
我也不打算收剑,板着脸看着窝在我床上的大师兄,“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起初他有点面无表情,随后他畏畏怯怯地说着:“师弟,有鬼......”
“鬼你个头啊,发什么神经?”
“真的有鬼!”他的反应很激动,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是没多久前跟踪月玲珑的时候,我、我看到了那个......‘绿色幽灵’......”
哦,这样啊,原来这个家伙从那时候就看到了荧虫女孩,被吓得逃回来了啊。
他大爷的,我差点被大长老干掉他也毫不知情。起码有鬼出现了也跟我说一声啊,一个人一声不吭的逃回道观了算什么?干脆去死算了,这个混蛋!
“你给我滚出去!”
闹了一晚上,把正事都忘记了,后来才想起我本意是调查月玲珑与凶杀事件的联系来着。
乍看之下,当晚确定只是一场闹剧,月玲珑偷偷将“老污婆的内裤”交给大长老。
尽管不能就此排除月玲珑的嫌疑,但我已经不打算再去怀疑她。或者说,若是那晚种种情景之下,她还能演戏而没暴露的话,就不会有搬进鲲山的第一天就发现她要杀我们妖怪的事情了。
那么,既然凶手不是月玲珑和大长老的话,那又到底是谁呢?
无任何线索之下,我调查凶手的干劲一天天消减。
又过了几天,离凶案发生已经过去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们一窝人又窝在大屋里取暖。
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
“三条妹!”
“三、三条!”
“王炸!”
好吵。
大师兄、小师弟和兔兔在大屋里玩斗地主,大声嚷嚷的。
我放下手中的经书,不满朝他们喊:“你们这群人,打扰到我学习了!”
......没人鸟我,他们打牌玩得正乐呵,根本听不进别人的投诉。
我不满地啧了啧,只得继续捧着书学习。
老污婆卧在地板上看小黄书,一边挠着身上骚痒处,一边笑得跟个痴汉似的,外人根本搞不懂她到底是在看黄书还是在看笑话书......她又走光了。
月玲珑小口喝着热茶。她坐在我对面,我们之间隔着一张矮桌。
她面前还摆着一本翻开的风相性道术讲解的经书,同样也是个好学分子。
不过看书久了也会苦闷,特别是这条老腰,好累。
“呜~”
全身伸了个懒腰,舒展开的脚不小心碰到对面月玲珑的小腿。似乎划了一下,还撩起了她桌下了裙摆。
月玲珑一惊,喝茶被呛着,连咳了几声。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
意识到有性骚扰的嫌疑后,我马上道歉。
然而月玲珑似乎还是误会了我,羞怒地瞪过来的同时,突然我桌下的小腿猛的一痛,被她回击踢了一记狠的,失声“哦——”了出来。
正在打牌的那三位牌友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朝我望来。
糟糕!这样下去会被大家当成是色狼的。
我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怒道:“有蚊子!”
“有蚊子吗?”兔兔一脸忧心望向四周。
“这么冷的天气哪会有蚊子,他是神经病来的,别管了。”
“也对哦。”
在大师兄的劝说下,他们又继续开心地打牌,没多看我一眼。
我瞥向月玲珑,她脸上怒气未消,又有些获胜的得意。
好痛。什么啊,都说了是不小心碰到的,我王九是会做出这种色狼行为的妖怪吗?过分了啊!
心生不爽,我暗中抬起脚踩住她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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