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在云层之上穿梭,看起来就像一条大鱼在海洋游泳。
怀着兴奋的心情观望鲲载山而飞,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这股激动的心情终于冷静下来。前往清率仙宗的路途遥远且漫长,绝非两三个时辰就能到达,在此期间闲所无事。
鲲的灵体小鱼又溜了回来,总喜欢跟在老污婆前后,她对老污婆的亲近让我不禁产生些许好奇,老污婆与她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过往故事。
小鱼对于热情地想接近她的小绿也开始放下警惕,两个小孩子变得能一起玩耍。小鱼姑娘老是“噗哒噗哒”着鱼尾巴被小绿拉着走,因为被嫌慢而将大鱼尾化为一对细嫩的人腿,又在老污婆的提醒下变化出一条青鳞裙子遮掩身体。
见她们两个小孩子玩得高兴,老污婆还不忘催促我赶紧在后庭挖一个池塘,这么看来小鱼姑娘是真的会在这里长住了。
但挖坑这种事情我不擅长。
幸好打洞是兔兔的天性,我将这个挖池塘的重任转手就交给她,站在坑外指指点点,吩咐她在哪里挖、要挖多深多大。而兔兔就像有用不尽的体力,在那里手脚并用地刨坑,不断有大片泥土被掀上来。虽然她嘴巴在抱怨我没人性,但却玩得不亦乐乎,平时可不许她这样挖坑。
大师兄于心不忍,想上来帮忙,却因为碍事而被兔兔赶走,正蹲在院子角落里难过地画圈。
不需多时,兔兔在庭院挖了个不正不圆坑,只有七平方丈大小。虽说能挖大点就挖大点,但后院毕竟还有小绿的本体在,只能挖这么大点。
见兔兔从坑中跳了出来,满脸泥污还特别自豪的,我便称赞了她一番。
随后我跳到坑正中的位置,拔出佩剑青鸾,将青鸾往地面一插,顿时将周围的水相性灵气通通化为原水,凭空倾泄而下,没一会水就将整个坑填满,让这个大坑彻底成为水池。
水障包裹着我,隔离了周围的池中的水,避免了遭连湿身。
又与青鸾同通,将灵气注中剑中。而青鸾操纵池中混浊的池水,一瞬间使得浊水澄清,淤泥都沉到池底,水清得甚至可以看见在淤泥底中石粒。
见此一池清水,小鱼欢快地跳入水中,将双腿化回鱼尾,在池中畅游如鱼,像是许久没有这么闹腾一样开心。
小绿见别人玩得开心,也跟着馋,跳到池子里跟小鱼玩水。
我从池中离开,和兔兔走去山中的河塘采了点还没绽开的荷花莲藕,又抓了些鱼虾,回来后通通倒进这个庭院的池塘里,既为美化道观的环境,也让这个池塘不那么单调。
待杂事都做完了,最难熬的时间就来临了。
老污婆说,要飞到清率仙宗还需要四、五个时辰。
这还是鲲飞得快的原因,若是寻常修真者御剑飞行,再加路上的休息的时间,则需要三四天之久,徐长生正是飞了三天才来到鲲山的。
在这漫长而难熬的时间里,兔兔、大师兄、徐长生三人在主屋里斗地主,小绿和小鱼在池塘里玩水,老污婆回到殿中看小黄文,而我选择无所事事地静坐庭廊间。
望着小绿和小鱼在池塘里游水,望着两个丫头爬到树上,又望着她们跑去了果园,捧着大堆的瓜果回来,坐在廊悬上啃果,玩累了吃足了就躺在木廊上休憩。
我就像打坐修行那样静坐,以掩饰内心的躁动。
实在静不下来了,就从两个丫头之间站起来,离开庭院孤身一人走去后山。
跳出红尘乃仙人,碌碌凡人欲成仙。
走在山野小径、草灌怪树之间,路上偶有跟我打招呼的妖怪,它们向我说着刚刚鲲与大地分开那会如何如何惊心动魄,我都是心不在焉随便应了便从它们身边走过。
自知它地遥未及,举目寻踪不见君。
我背着双手,这一路走下来,最终有意或无意地来到花海。
站在花海正中,放眼今天的花海,尽管还是百花争艳、群蝶纷飞,但上次与杀生地狱在此一战,造成的破坏至今这里仍然没有恢复原状,有几处地方只长了荒草,而没有花、蝶。
在我的印象中,有某一天晚上,我好像跟哪个姑娘来过这里,看千百荧虫飘浮在黑暗中,那如幻似梦的一幕,内心还残留当时零星的情感,但怎么都想不起是和谁。
不可能是和兔兔,也不可能是老污婆,更不可能是和小绿,那种情感不一样。
剩下的,只可能是红雪枝了。
记忆中,我从未带红雪枝在山中游赏过,更没有与她在这里夜赏荧虫。
可能是我忘记了,因为死而复生的后遗症,让人丢失了那一份记忆。
我断定那天晚上就是与红雪枝来过这里,那种的情素,只可能在与她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am;
认准是和红雪枝来这里后,脑海似乎想起了零星的记忆,模模糊糊地想起当时的场景,站在百花丛和无数荧虫之中的红雪枝,美得如同月下仙子,使我看着她时不禁失了神。
似乎还跟红雪枝发生过争吵来着,但吵什么记不起来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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