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侍’卫在,你近不了他的身。”
“不行!你不能违背规则,到时候伤了自己,谁来主持大局?”漆汐伸手拉住凌云霆,急切的劝解道。
“你们两个,商量够了没?”见两人拉拉扯扯,曹司马嘲‘弄’的喊道,“认清形势乖乖禅位,做你的太上皇,我保你们‘性’命无忧。”
“大司马!”一名面相耿直的官员突然大声斥责道,“我竟不知你有此狼子野心,皇上正值壮年,是个明君,你‘逼’他退位意‘欲’何为!莫不是想改朝换姓,你这是痴心妄想。”
官员的话,顿时引得众官员对曹司马加于怒目相视,纷纷指责道:“真是狼子野心啊,平素装出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原来不过是‘迷’糊人的把戏。”
“尚书大人,你怎么能污蔑我的一片忠心,要说当今皇上,他也算个明君?”曹司马嘴角勾了勾,讽意十足,“为登大位,他杀兄弑弟,九名皇子就独独留了南阳王爷一人,最让人不齿的是,他看上了南阳王妃,设计王妃假死,并将她立为皇后,企图瞎诌个假胎记,愚‘弄’臣民!你们说这样的皇帝该不该废?!”
原本愤愤不平,意愤填膺的百官,有大半人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心中也有相同的推断,一时皆是低头沉默了起来。
站在人群中柳相‘激’动的挣脱束缚,愤怒的大斥:“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若真要南阳王的意愿,这样的场合,他又怎么可能不在场,分明是你们曹家生了造反之心!”
“找死!”曹司马双目一瞪,照着柳相坠出一把红樱长枪,枪尖寒芒毕现,眼看着就要刺上柳相的‘胸’口,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盈的点在尖头上。
朝着曹司马冷然一笑:“你的命得留下。”
曹司马大惊失‘色’,他用了十成的力气抛出的长枪,竟然被他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给接住,眼前的景象让他生出了十二分危机感,他夹着马腹,驱着马连连倒退,大喊出声:“所有‘侍’卫听命,一律向前拿下狗皇帝!”
话音刚落,成千的‘侍’卫汹涌而出,神情‘激’动,齐刷刷的举刀往凌云霆方向冲去,而曹司马则使着熟捻的轻功,往高台上急急掠去,一双浑浊的眸子,闪着‘精’光。
就在曹司马的长臂探上漆汐肩头的那一刻,漆汐‘波’澜不惊的对着曹司马报于淡然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拔下木簪,反手送入曹司马的‘胸’口。
忽然传来的刺痛,让曹司马几乎要发狂,他一心只想着将他们擒下,好用来挟持皇帝,怎么就忘了她会武功!一截小小木簪居然可以穿透他的‘胸’前特制的护心镜,直直‘插’入他的‘胸’口,皇后的武功修为之高,大大的超出他的意料,他震惊的低着头,盯着拍在‘胸’前的纤柔素手,眸中满含着不可置信。
耳边传来对面‘女’子温柔到能滴出水的声音:“谁给了你这样的勇气来抓我,曹公子没有告诉你我会武功吗?”
真是蠢才,居然把她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慢条斯理的‘抽’回木簪,这虽不是她第一次伤人,可心底总忍不住打颤,她本可乘曹司马不备,一击要了他的命。
‘胸’口喷洒出汹涌热血,剧烈的疼痛,延绵不断,痛得曹司马几乎站不稳,是他太求胜心切,太过于大意。
曹司马踉跄向前,神情复杂的俯视着被‘侍’卫淹没在人群中的凌云霆,见他双眼漠然的盯着自己,对于‘侍’卫的攻击,连看都不看,便能轻盈的躲过,心更是一沉,看来今天他…
“父亲,危险,快来我这!”
曹思谦领着上万名士兵急急赶来,便见曹司马一手捂着‘胸’口,怔怔的站在高台之上,全然不知他身后的漆汐拿着变成剑状的木簪对准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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