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停在机场外等候的汽车,望着窗外熟悉的街道,白雪皑皑,好美丽,好安静。 长崎,离开的这些天,一点都没变,但是,变的是人。王辰逸一脸感概!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杀人,是被逼无奈,对方不死就是自己死,可当初也心有余寂。跟了铁爷之后,就成了主动杀人,只有给铁爷做事,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初时,心中害怕,躁动不安,而现在,对这些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变得麻木不仁!
忆起从前,想到现在。王辰逸岔岔出神,变了,自己已经完全变了。那位义愤填膺的小牛犊子不在了,只有如今的王辰逸,手下口中的逸哥!
“辰逸,小王,小王。”副驾驶坐,老许转过头见王辰逸想得出神便喊了几声。被喊问,王辰逸急忙回过神,“嗯”了一声,老许呵呵微笑。“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办完事回来应该高兴才对。”
“没什么,出去了几天,在回来感觉过了很久似的。”与秦淦,赵龙迪同坐后排,王辰逸温莞笑了笑,不愿意提起以往,随便说了个理由。“老许,你来接我们,谢了。”
“哪里,都是自己兄弟。在说了,也是铁爷吩咐的。”
王辰逸并起二郎腿,怡然问道:“听说张叔已经醒了,现在他的身体怎么样。”
提起张汉生,老许有些颓丧:“正在恢复,不过医生说了,老张有过太多旧患,恐怕就算好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听此话,赵龙迪有些坐立不安了。老许很似气愤说道:“妈了巴子的,那帮****的越南仔像突然人间蒸,听说这些天铁爷一直在派人找寻他们的踪迹,怎么也找不到。在日本,越南猴子一向都没什么地位权力,这次居然敢公然对我们动手,总有一天要让他们血债血还。”
“仇,一定会报。”越南人在日本一向很低调,而且也不团结。这次敢向铁头帮出手,其中的曲折,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平淡的双眼闪过一丝狠戾,王辰逸便止住了话语。
一路上,车内有些沉默,老许有意无意问起他们在台湾的经历,王辰逸只含糊的一句带过。沙豹的事,秦淦早就通报给铁爷,想必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一些细节,王辰逸不愿意提起。他不想太过招摇,人,还是内敛沉稳些好!
秦淦一向少言少语,赵龙迪心目中已经认定了王辰逸的地位,私定下他们是好兄弟,但在其它人面前也懂得辈份秩序不好抢话。老许见王辰逸几人都无心跟他交谈,只好适得其所。一路少言,汽车已经开回了修车厂。
当王辰逸他们回来时,厂门前,停了长长两排小汽车,总共几十部。王辰逸众人下车,不仅心生奇异。平日,这山丘岭盆的郊区,外人都难见到几个,今日来了这么多人,难道修车厂出了事?
他们一众人严阵以待的走到厂门口,修车厂的兄弟都停了工,将厂区堵得水泄不通,一个个手里拿着扳手棍棒之类的武器,严戒着厂区另一边的尽头。老许见势,厉色吆喝了。“喂,你们怎么了?”
听到老许的喝声,所有兄弟都回过身,见是老许带着王辰逸一行人回来,一个个紧皱的脸都轻松不少。很多人忍不住衔环结草欢呼道。“老许回来了,咦,小王他们也回来了……”
老许紧皱眉头,找最近的一个兄弟沉声问道:“修车厂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都拿着家伙。铁爷呢?”
“许叔,你去接小王他们的时候,华帮那些家伙气势汹汹的,一同跑来这里,说是要找铁爷还一个公道,铁爷在办公室,叫我们都呆在外面不许妄动。许叔,这些家伙上次先对我们动手,被铁爷打得门都不敢出,这次竟然敢找到这里来,简直欺人太甚,我看他们都不安好心,许叔,你说该怎么做。”一个兄弟急怒攻心的跟老许讲述,紧握手中的钢管跃跃欲试。
老许皱眉环视所有人,一个个都渴望的盯着他,只要颁布命令,他相信,这些兄弟会立即冲进去和前来的联合华帮拼个你死我活。这里,除了铁爷,就是他的辈份最高,也最有说话权。
想了想,老许说道:“照铁爷说的做,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妄动,小王和秦淦陪我先进去看看。”
他们三人穿过兄弟们让出的一条道,急剧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当来到楼下,王辰逸才看见联合帮派来了竟一两百人,与健身房的百来十兄弟各站一边,怒眉以对,剑拔弩张。
他们见被修车厂的兄弟堵住路口处人流涌动,当看见是老许和王辰逸回来,一个个心中底气更盛。
谁都知道,老许是与铁爷一起打拼天下的老兄弟,而王辰逸则是铁爷目前最为看重的人,他们也得到消息,这两天可能王辰逸就会回来。然而谁都清楚,王辰逸出去了这么久,是为铁爷办事。修车厂与王辰逸可谓最熟络的一帮兄弟,就是经常练拳的这帮人,个个都是豪爽热血的汉子。一见是他们回来,当既心血澎湃。
老许只看了他们一眼,并未说话,直领着王辰逸和秦淦上了楼。办公室被紧紧关着,隔着门板,俨然能听到里面凶怒交加的质问。那不是铁爷的声音。老许轻敲了几下门板。“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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