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和浮士德引着官兵,逃往北边渡口,快到渡口时,却见灯火通明,河岸边官兵无数,心中不免疑虑,难道是官兵们早就知道他们会逃到此。两人虽武艺高强,智谋过人,但修山毕竟弟子有限,当时学艺时单打斗倒是常年在练,身陷乱军之中却不曾到过,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应战。只是这士兵越战越多,战圈之外,排排士兵正搭弓上箭,只等兄弟两人旦突围出来,就万箭齐发,看这阵势,想要突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战圈不远,两列士兵列队整齐,中间坐着两人,正在观战,其中人白盔白甲,相貌英俊,正是位青年将军。另人嘴尖面长,身披盔甲,像是名都尉。人边观战,边喝酒,似乎胜券在握。
“少将军,眼前这景象和刚才那道士说的模样,这两人武功果然不错,不枉我和您亲自跑趟。”
“他只说让我们在这渡口边逮大鱼,却不说有人劫狱的事,昨府衙大牢被劫,跑了不知多少小鱼小虾。”
“看来他不是真心想帮咱们,定是和这两个家伙有仇。”
“谁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少将军”这都尉侧下身子,贴着年青将军耳朵说道,“你说要是把那个道士抓了,取点他的血来炼丹,是不是也非常有用呢?”
“我说你是想丹药想疯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那个道士来无影去无踪,你要抓他,你没看见他看咱们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抬下吗?”
“那他到底是神仙还是妖怪?”
“说他是神仙,他没安什么好心;说他是妖怪,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呀。”
“他不会坏了咱们的好事儿吧?”
“我看啊,他可没这份闲心,任由他去吧。”
“哎,少将军,我刚才说要逮那个老道,我还真有办法……”
“这事儿再想都不要想,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还有,我问你,你们家将军今天怎么没来?这抓人的事怎么成了我的事了,到底谁是主子?”
“少将军不要恼,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喝多了,又新逮了几个女子,连玩乐,现在怕是还未起来。不过我把他的宝贝带来了,就怕底下的人抓不住这两个小子,到时候用宝贝招呼就行了。”
“什么宝贝,能抓人吗?”
“岂止是抓人,就是天上的神仙,也能抓得住,所以我才跟您说要逮那个老道。”
“到底是什么,拿出来看看。”
这都尉说着话,从怀里掏出根青青绿绿的藤条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东西能干什么?”
“少将军有所不知,这是我家将军从他师祖那儿请回来的宝贝,说是不管天上地下,只要是有魂儿的东西,都能捆得住。”
“奥,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我看这打了半天,伤了不少人,这两个家伙还在反抗,万哪个不长眼的把他们给杀死了,这血就用不成了。獾都尉,你来,用你的宝贝,拿了他们再说。”
“得令!”说着,这都尉紧握那藤条端,在空中甩了三下,口中默念:“天下心,神魔归根,招!”那藤条就从手中飞了出去。
方舟和浮士德这时刚好杀出了片空地,正待施展轻功,冒险从箭雨中突围,突然根藤条飞来,将人死死地捆在起。等人回过神来,已经躺倒在地,众军士围上来,刀剑立即夹在项上了。人自知挣扎不得,只好任凭军士们绑了,带到两位将军跟前。
那少年将军看看这人,说道:“你们确实是功夫不错,两个人和上百人对打,竟然没有受伤,而且打了这么久,我只见我的士兵有受伤的,却没有被杀死的,你们的心倒是仁慈得很。”
人不说话,只管抬眼看着面前的切。
“我问你们,昨晚府衙大牢可是你们所劫,那些犯人可是你们放走的?”
“府衙地牢里的人是我们放走的,可他们都不是犯人,你们无故抓人杀人,来做些不可告人的当,你们还敢在此审问我们。”
“看来你们知道了不少事,好,你们闯府衙,入狱放人,罪不可恕。你们知道的太多,我们更不能轻易放了你们,关键是你们武功高强,心念纯正,用来炼丹最好不过。来,獾都尉,将这两个人押到府衙,严密看管,折腾了,现在天也亮了,我们先到府衙看看。”
这年青将军正说着,名将官来报,说是在渡口抓了男两女三个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两个女子长得姿容非常,要交给两位将军审问呢。
“好啊,还有意外收获,都给我押上来。”
士兵们让开条道来,只见几名兵丁,押着三个人缓缓上前来,那前面的男子,边骂边挣扎,喊着:“我们又没罪,为什么抓我们?”
然而没有人理他,大家的目光都被两位女子吸引了,两位女子生的果然美丽,身材纤细,穿着大方,前面位气质淡雅,后面位面庞娇,虽受到惊吓,却也难以掩饰姿容。
晨光中,浮士德看着这两位女子,心中忽然隐隐触动,想到两位女子将被人欺凌,心中突然升起了无明怒火,可无奈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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