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元和方舟跟着这童子进了宅院大门,院青松翠柏,草绿花香,古朴中蓬发着生机,面对大门的是高高的门厅,透过门厅,隐约可见瓦屋间间。门厅两侧,各有间房屋,右面间门额高书“千年等会”,左面间上书“万里心相牵”。
这童子也不停留,带着纯元和方舟,径直来到左面屋子,这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左前方是张茶几,童子请纯元和方舟落座,便端上果品茶点,请纯元和方舟用过晚饭。
方舟环顾房四周,左后方是张宽阔的铺,整个右面是块清修之地,圈蒲团坐垫围绕,中间是方烛台,烛台上方似口钟从屋梁垂下,正罩在烛台上,看似灯罩般,灯罩周围块块透明玉石镶嵌,明亮如镜,每面正对着方蒲团。方舟疑这烛台和灯罩难道是为照明之用吗?再看四周墙壁,正面挂着幅画像,正是个慈祥老者,仙风道骨,方舟疑这就是昆仑大仙了,后面墙上是幅山水画,令人惊异的是这山水正在时刻变化,草长莺飞,四季更替,鸟追逐,次第显现,此时画面中正出现只白斑猛虎,说来奇怪,这老虎正瞪大双眼,盯着方舟在看,直看得方舟心中发毛。
方舟毕竟是修道之人,外相心现的道理自是知道,于是,重调呼吸,静下心来,以慈目相对,那老虎也转凶为善,抖动头颅,缓缓向画面深跑去。
于是方舟不再多看,静心和师父用过茶点,两人又慢慢地进入了清净状,那童子轻轻收拾了几案,轻声来到方舟和纯元面前,说道:“e人既已远道而来,就请与师傅相见吧!”
纯元和方舟都不疑起来,方舟礼貌问道:“仙童先前说大仙已经外出了,我们又如何与他相见呢?”
那童子也不再回答,微微笑,礼貌地引着纯元和方舟在烛台周围的蒲团上坐定。自己恭敬地点亮烛台,将个小小的练囊挂在“灯罩”下,并且熄灭了屋里其他灯火。对纯元和方舟说道:“两位请和我起用功将这‘时空钟’转动起来,如果两位心中真有诚意,师傅自然会现身和你们相见。不过,会儿所发生的事只要每个人自己知道就好,我们都不可以发出声音,现在开始吧。”
其实,就在纯元和方舟往这蒲团上坐的刹那,两人就感觉到股莫名的力量在身体上转,力量之大,人只感觉意识难以控制,般人到这种况,必定会起身挣扎,立即摆脱。
可纯元和方舟毕竟修炼多年,这次又诚心为求教而来,所以只是让身体随着能量的转而抖动,不强做挣扎,并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多年的修炼让他们明白,平定的心足可应对切状况。甚至,人凭借着自己对昆仑大仙的敬仰和信任,渐渐地将自己的身体交付了出去,让身体与“时空钟”保持了相同的频率。
在三人齐心协力的运功之下,“时空钟”和三人的身体都高速地旋转起来,渐渐地,他们感觉不到了地面的存在,感觉不到了周围切的存在,甚至,他们感觉不到了身体的存在,眼前只有闪动的光,像细小的闪电,围着他们的意识。
他们依旧感觉到强烈的能量在转,感觉意识在无尽的虚空中穿梭,难以把控,也不明前。种从未在生命中出现过的体验,似真似幻地在当下生成,让人不得不敬畏天地宇宙中还有太多太多不可知的存在。
凭着这份敬畏,纯元的心完全寂静了下来,然后,他将自己的意识专注到先前所看见的昆仑大仙的画像上,那画像上的老者,仙风道骨,慈祥中深藏几分威严,久的观想,让纯元更加地敬畏和喜悦,突然,眼前的画像在自己的意识中活动了起来,那老者脸上浮现出慈祥的笑容。
纯元仔细看时,眼前已经不再是画像,而是昆仑大仙,须发与白袍相应,慈祥的面容似在示意自己过去。而他自己,也已置身在群山环绕的山谷,耳边是滔滔水声,身边是花香袭人,远,猿鸣鸟啼,风轻云淡,他看见昆仑大仙就在不远块磐石上端坐,于是快步上前,躬身跪拜,说道:“师叔祖在上,请受弟子拜!”
“纯元请起,你我今日相见,并非同门之缘,乃是你诚心所致,你且不必多礼,上来起坐下吧。”大仙将手抬,纯元即飘身上了磐石。
纯元再轻轻作揖,随后恭敬地端坐在昆仑大仙对面,请教道:“师叔祖,弟子此次冒拜访,实是心中有心结,渴望大仙能指点化解。”
“是心结难解,痛苦烦忧?还是前不明,抉择难定呢?”大仙问道。
“大仙明察,确实是弟子感觉前不明,有难定的抉择。”纯元答道。
“既有‘不明’,何不先‘明之’?既‘难定’,何不先‘定之’?你既是天使之长,又名‘纯元’,自是心中无比纯正,又怎会升起纠结来?”
“大仙所说,弟子惭愧,可如今我身系人类命运,的确不敢不考虑周全,大仙可知我师父天帝和魔王为人类命运而设下赌局事?”
“此事我知,既然赌局已定,双方必然各显神通,你身上自然也会有使命,你为何不好好按你师父的安排去做呢?”
纯元被大仙问,不觉想起了自己十多年前离开天庭的景,师父坦言相告了他们师兄妹的恩怨,解说了自己和魔王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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