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常的水。”
杨晴不懂,也不语,等着无生解释。
“那是化骨水。”
杨晴轻轻咬牙,已吃惊的说不出话了。
这明明是水,跟水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会如此歹毒?
这女人又是谁?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来害人?
“刚刚我们如果喝了那杯水的话。”
“就死翘翘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
“想杀我们的人。”
杨晴笑了,她看了看地上,眨了眨眼,仿佛很苦恼。
那半边脸颊上没有一丝皱纹,肌肤极为嫩滑,显然保养的很不错。
“这女的看起来很漂亮。”
无生不语,石像般转过身,盯着、戳着那片昏暗的地方,仿佛要将那里的一切都戳死。
那里骤然间飘出一个人,骤然间已消失。
杨晴吓了一跳。
“原来那里有人。”
“那不是人,而是鬼。”
杨晴苦笑,因为那明明是人,并不是鬼。
“躲着不出来,不配做人。”
杨晴苦笑。
这是歪理,却很实在。
“我们是不是应该。”
无生叹息,拉住杨晴的手,石像般走了出去。
对面杂货店的老太婆,正往桌上涂着浆糊,将破旧的衣服平沾到上面,一层又一层的沾着,地上破旧的衣服用完,就将桌面斜倚在墙角,让阳光晒着。
自己缓缓的坐在墙根那一堆稻草上,纳着鞋底,针锥子每穿一针,都显得很用力,几乎都是咬着牙嘶叫。
做好的鞋底已在不远处框子里,堆的满满的。
生活的辛劳有时就像是一根鞭子,不想去做,却不得不去好好做。
因为人要活着,就要养活自己。
无生石像般走了过去,停在她不远处,盯着、戳着这老太婆。
老太婆没有看他一眼,正用力将针锥子往鞋底穿着,脸颊上每一根肌肉都已不停抖动着。
杨晴不明白。
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个垂暮等死的老人,有什么值得无生去看的?
他石像般挺立着,石像般一动不动。
杨晴拉了拉披风。“这人是不是很辛苦?”
无生不语。
长街上人流已消失,柔和、温暖的阳光照在长街上,显得光亮而平滑。
边上那条水沟并不深,却积满了街道上的垃圾,融化的冰水已枯竭,完全已被大地吸收。
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暗灰色的残叶,已完全没有了昔日树上的风姿。
杨晴忽然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走向这老人,却被无生拉住。
她不懂,凝视着无生。
无生不语,将她拉到身后。
杨晴盯着这老人,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笑了笑,摇了摇铃铛,“她好可怜,我将银票送给她,好不好?”
无生没有松手,石像般转过身,走向长街。
“你不能靠近她。”
杨晴点点头。
无生不语,深深叹息,盯着、戳着前方。
“我们去找那说书的,好不好?”
“他们已不在了。”
杨晴不信,嬉笑着摇头。
他们并没有过去,怎么会知道那里有没有人。
她摇了摇铃铛,“我不信。”
可是她不得不信,他们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空了。
露天茶楼已没有了。
这里赫然已是一片空地,冷风掠过,凌乱而残碎的对联在不远处摇晃着。
杨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喘息着盯着无生。
她希望无生能给予解释。
无生不语,石像般挺立着,时刻都不愿松开她的手。
冷风中已有传来一个叫卖雪梨的小贩,喊叫的声音清脆而尖锐。
杨晴凝视着缓缓走过来的大姑娘,大大的篮子里满是雪梨,没有别人。
那双手每一个手指都修剪的很整齐,每一截手指也极为秀气、修长,“你要买雪梨吗?”
她已停在杨晴的边上,靠得并不是很近,也不是很远。
杨晴已盯着她,不语。
大姑娘脸颊上笑意更浓,“要买雪梨吗?”
杨晴凝视着无生。
无生不语,将杨晴拉到后面。
杨晴已要疯了,这也是杀手吗?为什么一点也不像?
这么可爱的大姑娘怎么会是杀手?
可是她又不敢过去,因为无生没有看错过一个人,每一个想杀他们的人,都休想逃过无生的眼睛。
无生石像般走向这人,走的并不快。
大姑娘叫卖的声音忽然已消失,瞧着无生缓缓的靠近,竟已在缓缓的后退着。
“你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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