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宴,在大家的互相试探与相互猜忌中很快的便结束了,此时天色也晚了。
向北与严鹊以及忠叔三人则坐在屋内,品着茶,谁也没有话。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严鹊先道:徒儿,你可以跟为师实话吗?
“啊?师傅,我有苦衷,我怕您担心!”
“你我既是师徒,又何必如此过谦,而且我又这么大把年纪了,什么事能吓到我!”
“是啊,少爷,你就吧!”
向北思考了一会儿,道:我要杀了一神!
“啊?什么?”严鹊惊讶的问道。
忠叔听后,也很惊讶,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简单的问道:少爷,我支持你做任何事,但你得告诉我原因!
“据我查证,他就是杀我全家的凶手!”
“你可有确凿的证据?”严鹊走上前问道。
“他武功甚高,而且使用双剑!”
“双剑?没……”
“是上次我来采天灵芝,与他比武时,所发现的!而且我也知道,在这世上也仅有三大神兵能断我手中的“天池剑”,其中就有他手中的一神剑!”
严鹊与忠叔听后,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道:徒儿,你所的这些证据,确实有一些服力,但是还不能完全的确定是一神所为!
“师傅,这怎么不能确定?”向北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这世上有三种兵器可以断“天池剑”,那另外两种呢?怕是持有另外两种兵器的人武功也绝不会低,而且他们会不会也使用双剑?”
“这……徒儿也考虑了,只是其他两种兵器,并非是双剑啊,少林的赤焰法杖暂且排除,还有逍遥阁失踪已久的龙魂,我也问过雨涵,她自从她记事后,就不知道龙魂的下落了,除了这三种兵器,就……对了,好像还有一种兵器,叫“双煞剑”,可是这双煞剑的主人,也不一定是我父亲的对手啊!所以,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也只有一神最为可能,他野心勃勃,特别好武,一定是为了“天书”才……”
“嘘……”严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接着继续道:为师不是不认可你的判断,可为师担心你不是一神的对手,而且你一旦激发体内的霸道内功,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到那时恐怕谁也拦不住,最终不是你死就是一神亡!
“师傅,徒儿感谢您的栽培,可报仇一事,我是势在必行,这是我一辈最重要的事!我会穷极一生的时间与精力去为此努力,直到报仇为止或者至死方休!”向北态度特别坚持!
“唉……既然如此,那为师也不阻拦,但你可否与我去见一个人?”
“谁?”
“了然大师!”
“啊?见他做甚?”
“少林寺有一本特别高深的内经心法,名为“易筋经”,或许它可以控制你体内的霸道内功!”
“这……”
“到了了然那里,你不许乱话,听到了吗?”
“听到了……”
接着,便看到严鹊领着向北走到了了然大师的房门之外,可没等严鹊什么,突然听到里面的了然大师道:二位施主,可是有事?
“哈哈……了然大师果然厉害,在下严鹊,携徒弟前来拜访,不知可否方便?”
“哦……原来是严神医,请进吧!”
于是严鹊慢慢的推门进去,只见在屋内的大厅之内,了然与了劫、了命三位大师正在品着茶,貌似在聊些什么。
“我可有打扰三位大师?”严鹊问道。
“没有……我们师兄弟三人也是在闲聊着,严神医快请坐!”
严鹊听后,也没有谦让,便与这三位大师坐在了一起。
“不知严神医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了然问道。
“不瞒大师,严某有求于了然大师啊!”
“阿弥陀佛……严神医但无妨,若是能做的,贫僧绝不推辞。”
“那严某先谢过了!是这样的,我这徒儿身患内伤,不知大师可以为其把脉诊断一下。”
“哦?居然有严神医治不了的病?真是奇事啊!”
“了然大师就不要取笑严某了……”
“这位向施主,请把你的胳膊递过来吧!”
“哦……”
向北慢慢的伸出胳膊,递到了了然大师的面前。
然后,了然大师慢慢的伸出手来,为其把脉。
可是,令人担忧的事发生了,只见了然大师的眉头越来越皱,而且面色也逐渐的难看起来。
“了然大师,我这徒儿可是……”
了然大师听后,慢慢的松开了手,看着向北道:向施主,贫僧再问你一遍,你这次参加武林大会可是有什么图谋?还望向施主能如实相告。
“这……这与我的内伤可有关系?”向北反问道。
“还望向施主先告诉贫僧,然后贫僧再与你一下你的内伤一事!”
“这……大师,我不想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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