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闹大,这样会对逍遥阁不利。于是道: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了,你且走。
题命听后,见这场景也绝不能在吃喝了,只能离去了,临走的时候道:前辈,能否告知姓名,我好回禀家师。
悲莫名哈哈大笑道:我叫悲莫名,你回去替我向你师傅问声好。
“好的,悲老前辈,晚辈定会带到,那晚辈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题命转身离去了。
其实悲莫名心想,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他,如若他把实情告诉他师傅,没准他师傅会觉得我们逍遥阁长老还是友善的,不是欺负弱之辈,会消除一些隔阂,可是悲莫名的这种想法最终却适得其反了。
“无涯,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打也打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对对,三叔的是,我们这就找个地方休息”。段无涯武功一般,但心机实在太深了,他从不把内心的喜怒哀乐挂在脸上。
在悲莫名临走前,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扔给了那店家,然后转身离去了。
店家接过银子,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人啊好人啊……其实逍遥阁并非像武林人士口中的魔道匪徒那般坏,他们只不过立场不同而已。
等到悲莫名和段无涯找到客栈后,悲莫名对段无涯道:无涯啊,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逍遥山。
“好的,三叔”。
悲莫名回到房内便睡着了。
段无涯是在悲莫名隔壁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想到明日就要返回逍遥山,而悲莫名又有更重要的事回禀告诉雨涵,还有什么事比查出的下落更重要呢?莫非……段无涯没敢继续往下想,转而又想到悲莫名今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可恨啊,在整个逍遥阁就没人敢对我这样,即便是前阁主也没对自己这样过话。
段无涯的疑惑之心和满满的恨意皆涌上心头,此时他内心中是齐乱无比,于是他便想要出去走走,捋捋头绪。
段无涯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怀抱着剑低着头想到:我曾是那么优秀的青年,为何会走到今这步,这一切怪我吗?这还是怨你自己,不肯把女儿嫁与我,不肯在百年之后传位于我,都是你自找的……
段无涯越想越激动,于是仰大声喊道:我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谁都不能阻止我!
当段无涯宣泄过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初心,既然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就准备回客栈休息,正当他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很的酒馆还开着门。
“悲莫名,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待到段无涯回到客栈,直接奔着悲莫名的房间而去。
“三叔,醒醒,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无涯啊……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睡觉,喊什么啊?”悲莫名睡意朦胧的道。
“三叔,我给你买回你最爱吃的烧鸡和你最爱喝的女儿红,你快开门啊”。
“哦?真的?等我”。
悲莫名随意的披起外衣,然后立马过去给段无涯开门,此时他的嗜酒本性尽显无疑。
“三叔,您快看,这时什么?”只见段无涯左手拿着一只烧鸡,右手拎着一坛酒。
悲莫名闭目闻到,“香……真香,好酒……果然是好酒,哈哈……”。
悲莫名没有多问,立马接过段无涯手中的酒和烧鸡,着急忙慌的打开酒盖,大喝一口,然后细细品味着,道:真是好酒啊……
“对了,无涯,这么晚了你是在哪买的”?
“我今晚睡不着,于是便出去闲走,恰巧碰到一个昼夜开门的酒馆,就过去给三叔买了一坛”。
“哦?为什么睡不着啊?是不是还在为今的事生三叔的气啊”?悲莫名一边低头吃着烧鸡,一边问道。
此时就足矣看出段无涯的心机有多深,他想到:如若自己没有埋怨过悲莫名,肯定会被他认为自己虚假,没准会坏事,所以段无涯回答道:三叔,咱俩叔侄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就直言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服气您教训我,确实在心里埋怨过您,可今晚我自己细细想来,还是三叔您的对,我不能给咱们逍遥阁惹麻烦。
“哈哈……无涯啊,你果然诚恳,三叔没有看错你,知道你定会理解三叔的。对了,你也喝啊”。
“不不不……这是孝敬三叔的,也算给三叔赔礼了,还有就是……我在酒馆喝过了”。段无涯这话到不假,他确实自己在酒馆喝过了,为了壮胆而已。
“哈哈……你子,那三叔就不客气了”。
“您请您请……”
没过一会儿,整只烧鸡,一整坛酒便被悲莫名吃了精光。
悲莫名打着嗝道:酒足饭饱了,这也要感谢贤侄啊,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完悲莫名转身便栽栽楞楞向床边走去,当他坐在床上后,发现段无涯还在那坐着,根本没有离开,于是又问道:无涯,你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要和三叔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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