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线下？”齐衡刚挂了电话，一旁的艾恩突然睁开了眼，冒了一句。
“嗯，线下也是个关键点，还是需要经营一下的。”齐衡点头。
说着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艾恩，不知道这位主今天怎么突然来兴致，有空关心起这种事情来了。
“经营都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不过今天下午你的小情人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在问线下销售的事。”艾恩撇了撇嘴。
“小情人？”齐衡一愣。
自己还有小情人这种东西？齐衡自己的小弟弟都不知道，艾恩从哪知道的？
“就是那个山寨公司的小妞。”艾恩回答道。
“山寨公司？关碧灵？”齐衡皱眉想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额说道。
“嗯，就是她。”
“她什么时候成我的小情人了，猫就不用遵守法律的嘛，随便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齐衡指了指艾恩。
“哎呀，无所谓啦，连我这只猫都能看出来那小妞喜欢你，你只要勾勾手指头就可以了，那时候小情人小情妇不还都是随你开心。”艾恩懒洋洋的晃了晃尾巴。
“乱说，我可是对爱情忠贞不一的好男人，绝对不可能干这些花里胡哨的事。”齐衡大怒。
“切，处男是没资格说这话的。”艾恩不屑的道。
“你这什么意思？”
“废话，一个连做都没做过的人当然可以这么说了，等你品尝过不同**的滋味，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艾恩摇了摇尾巴，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想当年他也是一只单纯、渴望爱情的好猫，可后来……喝酒吃肉吸薄荷，什么狗屁爱情，都是假的。
只有娇嫩的猫躯才是真的。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发情期来了，什么都不管。”齐衡没好气的道。
“切，我们猫的发情期最多就几个月，你们人类可是一辈子。”艾恩很是不屑。
“一只精灵放在我们猫界，最多几个月就被放回去了，而在你们人类那呢？恒久远？”
齐衡无语，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直视艾恩了，这只猫现在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说话百无禁忌。
和自己一个处级干部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好吗？
这种问题就算要讨论也要找姐姐讨论啊，和一只猫说什么。
“别说这个了，关碧灵打电话给我干嘛。”齐衡挥挥手。
因为厂子换了，关碧灵作为负责人来这里找过齐衡好几次，一开始是因为公事，但后来原因就越来越多了，什么有人送了她两张电影票，用不掉，什么厂子太远，打不到车。理由千奇百怪，但目的只有一个，泡齐衡。
但齐衡作为一个优秀的共青团员，坚强的抵挡住了美少女的躺衣泡蛋。
“前面是私人找你的，目的还是和之前一样，后面的是他大伯打来的。”艾恩翻了个白眼。
“她大伯？”齐衡一愣。
“就是科思沃的老板，那个经常跑路的家伙。”艾恩语气有些不屑。
“他找我干嘛？”齐衡有些不解。
“呵，看上了我们的产品了，想分一杯羹呗。”
“那你直接回了就是，跟我说干嘛。”齐衡摆了摆手。
“可那个家伙坚持不懈打了好几通电话，其中一个还跟我聊了半个小时，我感觉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最起码，够不要脸！”艾恩笑道。
“你的意思是？”
“嘿嘿，这人很有韧性，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很有经验，尤其是线下渠道上，人脉很深，把他拉过来为我们打前锋再好不过了。”
“可他以前是卖假货，坑了不少人，不干净！”齐衡摇了摇头。
虽然无奸不商，但是齐衡心里还是有底线的，这种全靠卖假货坑人的钱，他拿的烫手。
这种人，他从心里有点厌恶。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这一点也是我为什么要找他合作的原因。”艾恩笑的很古怪。
“什么意思？”
“他今天下午和我打电话说，他对自己曾经做的事也很懊悔，但他出身低，没文化，家里还有一大帮子人要养，很都事都没办法。”
“这不是理由。被他骗的人里说不定有很多是比他家庭条件还差的，这群人怎么办？总不能说他们不会骗吧？别人辛辛苦苦的收入就被他几个粗糙的假货骗没了？”齐衡摇头。
“他决定要把自己的全部身家的一半都拿出来，捐给希望工程。”艾恩笑道。
“他真的这么说？”齐衡一惊，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样的魄力。
“嗯，他向我保证的，不仅如此，他还说以后他赚取的每一分钱里，都拿出四分之一捐款。”艾恩摸了摸胡须。
“他想学撒该？”齐衡皱眉。
圣经里的撒该是个贪污的税务官，整日欺诈穷人，从给他们身上赚取钱财，但是有一日耶稣进城，撒该在树上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后，突然醒悟，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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