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一句后,方爸开着车子离开了。
他没往别的处所,而是跑到工地上找沈国根好好聊一聊。
至于方爸跟沈国根聊什么,实在猜也是可以猜得到的。
方爸跟应家的人没有关系,但跟沈国根还是有点往来的。
他不盼看沈国根做毛病的决定,同时还伤害到沈早早。
就像他女儿说的,挺简略的一件事情,没必要闹到这种地步。
被方爸“找聊”后,沈国根沉默了许久。
之前跟李梨的那一番谈话,已经让沈国根感到到“五十块钱”的不妥了。
现在,让方爸一找,沈国根更想扇那个时候的自己巴掌了。
“国根,你别看枣儿平时似乎挺豁达、懂事,还什么都不计较。但作为成年人,我一点都不感到枣儿的心坎真的一点难受的感到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长大,正常孩子不可能没有一副敏感的心思的。”
只能说沈早早这个孩子是真的好,没有在这么压抑的环境之下变成一个坏孩子。
孩子自己努力保持本心,大人不能当这些都是理所应当,本该如此的。
孩子敏感的心思,大人必须照顾到。
就他家那二傻兮兮的姑娘,还娇气,骂不得训不得呢。
他说两句,傻女儿就猜忌自己不是亲生的。
沈家的情况这么复杂,沈早早的心思只会比一般的孩子更敏感,更纤细。
沈国根当着沈早早的面给应如羽五十块钱,这是作逝世的节奏啊。
光看沈早早拒尽应家的人,沈国根感到挺爽、挺兴奋的。
怎么轮到他自己的身上,就只会做这种引人赌气的事儿呢?
沈国根:“老哥,你放心,这些道理,我现在都已经懂了。之前是我想把事情想得太简略了,没有为枣儿考虑,但以后不会了。我……我不想失往枣儿这个女儿。”
在沈早早和应如羽之间做选择,要怎么选,沈国根都不用思考,完整可以在第一时间做出断定。
应如羽这个亲生女儿偶然回来一趟,跟客人一样还行。
但像正常的一家人、正常的父女相处,应如羽是做不到的。
应如羽姓应,她的心始终是偏向应家,跟应有容和任晓闻亲,不会真的跟他和梨儿亲。
面对这一点,沈国根心苦,但还是承认的。
还是那句话,应有容是主任,任晓闻是名校的中学老师。
他算什么?
一个工地上搬砖的工人,梨儿还没有工作。
他跟梨儿和应有容夫妻俩没有半点可比性。
应如羽没能摊上有能耐的亲生父母,却荣幸得进了那样一个家庭。
聪慧人当然知道,在沈家和应家之间,自己该做怎样的选择。
真的,这世上除了枣儿这个傻孩子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个人会选他和梨儿的人了。
他们跟应有容夫妻俩之间,根本就不算是双项选择题,而是非常明显的单选题。
“老哥,应家的条件是好。枣儿这么聪慧的孩子,假如能回到应主任的身边,必定会有更好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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