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听到慕容九月的召唤,瞬间移动到了她的面前,“姐姐,我这带他出去转一转。[书库][].[4][].[]. vd . 204;21;12;668;602;456;680;18;145;506;51;604;815;001;5991;18;09;09;09;6;06;1;05;6;09;025;5;205;”
刚才慕容九月对朱子启的话,药已经全听到了,所以也不用慕容九月再吩咐,她知道要干什么了。
每次慕容九月都感觉,只要有药在,她真的做什么事都非常的省心省力。
如果,霄霄是她的心肝宝贝,那药,是她慕容九月的贴心棉袄,她真的爱死药药了!
慕容九月让药带朱子启去转了之后,她将朱家仓库里的东西,统统收进了储物戒指,一件不留。
她还在朱从权的卧室里,找到一个密室,再将藏在里面的一堆朱家产业的地契、金票、还有一些凡人眼挺宝贵的武器什么的,也全都给搜光光。
等到第二天,慕容九月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好要将手刃仇人的机会给覃天德和覃流年的,可那西北四煞当时被她给直接灭了。
慕容九月想了想,这罪魁祸首不是还在吗?
她又将仍在空间里睡得像猪一样的朱从权给拎了出来,直接丢到了覃天德和覃流年的面前。
“覃叔叔,流年,那几个伤了覃叔叔的杀手西北四煞已经被我灭了!但罪魁祸首是这个朱从权,他交给你们处置了。”
覃天德一看到朱从权,再想到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果不是慕容九月,他恐怕已经死了,心里的怒火直往头冲,怒不可遏之下,他一脚直接踹在朱从权的腰眼。
正在做着美梦的朱从权,被慕容九月从空间拎了出来,给扔在地下,这还没回过神来,被覃天德踹了一脚,顿时疼得他嗷嗷直叫,神智也在瞬间清醒。
可当他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是覃天德,还有慕容九月和覃流年时,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浑身直抖。
看着面前这一张张黑沉到底的面孔,朱从权本能地感觉到一种濒临死亡的危险。
他看向慕容九月,跪着朝她爬了过去,此时什么风度他都不要了,只想要活命。
“主人饶命啊!主人,饶了奴才这一次吧,主人,主人,主人……”
慕容九月一脸嫌恶地踢开了他,“朱从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有今天,全都是你自己作恶多端的报应,是死是活,你好生受着吧!”
朱从权见慕容九月一脸的冷漠无情,不为所动,他又把自己求饶的对象换成了覃天德。
他跪着移到覃天德的面前,用双手抱住了覃天德的大腿,像死了爹娘一样地哭嚎着,“天德兄,你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猪狗不如,天德兄,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可以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都给你,怎么样?天德兄,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的天德兄啊……”
覃天德又是一脚踢开了他,“谁是你兄弟,你别再恶心我了!流年,拿剑来,今天老子让他尝一尝刮骨剐心的痛苦!”
覃流年瞬间从储物戒指里召出一把长剑,递给了覃天德。
覃天德拔出长剑,架在朱从权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朱从权,覃某人剑下从不杀无辜之人,你作恶多端,今日覃某替这益州的百姓除了你这大害,你受死吧!”
覃天德完,扬起长剑,直直地刺向朱从权的心口。
朱从权想要逃跑,却发现手软脚软,压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剑尖刺入他的身体。
心窝口的剧痛,一阵一阵地传到他的脑海,再通过痛觉神经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很快,没有了心脉跳动的朱从权,瞪大着一双眼睛倒了下去。
慕容九月是从床把朱从权拎起来的,所以现在的朱从权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亵衣和长亵裤,身再无值钱的东西。
她见朱从权已经死透,便直接运起三昧真火,将他给焚烧得一干二净,地下只留一抹烟灰。
覃天德又赶紧叫下人给扫了出去。
覃流年也感激地抱着慕容九月的胳膊,亲昵地蹭啊蹭,“无忧姐姐,真的太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爹这一次的大难,可真的难渡了。”
她的话音一落,脑海里响起龙妖孽的声音,“算她不来,不是还有本龙尊在吗?”
覃流年在脑海里直接训他,“你少给我马后炮,之前我都急哭了,也不见你出手!现在这话,你也不嫌害臊!”
龙妖孽有些尴尬地在她的脑海里解释,“本尊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嘛!如果本尊要出手救你父亲,势必要换本尊来控制你的身体,以你父亲的那伤,想要治好,不仅本尊的灵体会受损,也势必会耗尽你所有的灵力,甚至还有可能会损伤你的身体,所以,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本尊是不会出手。”
他似是怕覃流年生气,又赶紧补了一句,“当然,如果慕容九月赶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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