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家享誉盛名的酒楼,无论是从服务态度上还是上菜的速度上都让人难以挑剔,就连千江月这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千家姐也不由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这里的食品味道确实不错,外边的传闻也并非夸张其词。
四人并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饭桌上最为生动的还是瑀凤,千江月偶然会搭上几句话,至于尘烛子则一心沉浸在了美食之中,所以要起来,用餐的过程中几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换。
忽然,一道刁蛮中带着嫌弃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个什么座位啊,能坐人吗?”
二卑躬屈膝,脸上带着谄谀的笑脸,谄谀着眼前这几个自命非凡的太子和太子女们:“姐您看现在这个点儿用餐的人多,没有提前预订的话很难有现成的包厢,今儿个就委屈几位在这里吃一下怎么样?我做主送几位一盘新鲜灵果,当作赔偿。”
闻声“灵果”二字,那个蓝本盛气凌人的姑娘停顿了一下,脸色稍有好转,不过转眼又看到这么偏僻的地位,狭的空间,臭着一张脸,十分委曲的道:“算了,算了,本姐也饿了,今儿个就凑合着吃一下。”
二殷勤的应了一声,随即抓起搁在肩上的白色方巾,再将眼前的这几张桌椅过细的擦了一遍,那个一直端着架子的娇姐这才坐了下来,不过脸色没有丝毫好转,拉长着一张脸。
与她同行的两男一女倒没有她那么讲究排场,其中一个黑发紫眸的少年出声安慰这个闹情绪的女孩道:“好了,好了,这家酒楼在东学院乃至东大陆都很著名,座无虚席是很正常的。我们今天又没有预约,又恰好撞在了饭点上,有张桌子就很不错了,反正咱们今天只是来体验一下这里的美食,看看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你也别太讲究。”
那位骄纵的女孩似乎很听这个黑衣少年的话,见他这么,稍微收敛了一点,不过还是不免出声抱怨了一番:“真是的,和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吃饭多掉身份。你看看他们的吃相,真可怕。”
道这里,那位骄纵少女向尘烛子的方向努了努嘴:“特别是那个逝世胖子,吃得两手都是油,真恶心。”
瑀凤的这个地位正好面对着那位骄纵少女的方向,不期然的看见了她这个动作,攻击的还是她一向爱好的尘烛子,怎么能忍!火气蹭蹭往上冒的瑀凤将手中的竹筷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对着那个骄纵少女道:“喂,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谨言慎行?”
这句话就是含沙射影对方没有家教了,实在事实上瑀凤这句话得又很正确,一位有家教的淑女确定不会当众做出背后嘲笑别人吃饭姿势不雅的这种事情。
“你……”那位刁蛮姐显然想不到瑀凤一上来就含沙射影的骂她没家教,蓝本就拉长着一张脸的她此时此刻黑得仿佛都要滴出墨汁来了,“你算哪根葱,本姐什么轮得到你管吗?”
对于刁蛮姐的呛声,瑀凤并没有放在眼里,这点能耐在她眼前还不够看,打嘴仗,她瑀凤向来是一把好手:“我只听到一只狗在这里乱吠。”
蓝本慢条斯理吃着食品的凛凤动作一顿,从怀中抽出一方奶白色丝帕,动作优雅的擦拭着嘴边的油渍,苗条的手指随便的抚过帕子上的翠竹,抬头直视着眼前这个两手撑着桌子的妹妹,语调比认为更为安静,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是他赌气的征兆:“瑀,不得无礼。”
闻声自家哥哥出声的瑀凤嘴一撇,也没有争辩什么,只是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坐下来之后的瑀凤偷偷的用眼睛的余光视察着凛凤的脸色,而此时的凛凤脸色一片平庸,不过仔细看的话,却不难创造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此刻却凑集了冰冷的光芒,直直的盯着眼前半低着头的瑀凤。
吸收到自家哥哥冰冷的视线的瑀凤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家哥哥真的赌气了,每一次只要她嘴里一冒出那种脏话,自家哥哥就会变脸色,眼珠一转,瑀凤将求救的眼力投向了千江月,能轻易让自家老哥消气的只有月月姐。
吸收到瑀凤求助眼色的千江月并没有理会,用餐的手微微一顿之后就持续享用着桌上琳琅满目标美食了,压根没把瑀凤的求助放在心上。
见她的月月姐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疏忽了自己求救信号的瑀凤嘴巴嘟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疏忽她的求救嘛!恰逢此时自家哥哥一个眼刀扫过来,瑀凤浑身颤上几颤,发抖着捡起蓝本被扔在桌子上的竹筷,扒拉着碗里的灵米,埋着的脑袋掩躲了眼底的那一抹不服以及失落。
见瑀凤被她的哥哥喝退,刁蛮少女脸上闪过一抹快意的笑脸,对着瑀凤的方位寻衅的挑了挑眉,不无嚣张的道:“啧啧,怎么不持续了。”
听闻此言的瑀凤抬起了脑袋,尽不遮蔽自己脸上的怒气,狠狠的朝眼前那个少女瞪了过往,不过这次却没有出声。
她没出声不代表没有人出声,凛凤固然不满自家妹妹出口成脏,开口闭口都是狗呀狗的,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容许别人欺负他的妹妹,他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妹控!
凛凤松开了那双狭长骨节分明的手上握着的白色方巾,转身站了起来,眼神锋利的盯着隔壁桌的那个抱臂而站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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