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二十天的航行,沙船很快的停靠到了登州的码头,有些疲态的众人,这一刻爆发了极大的热情,每一个人显得都精神奕奕的。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祖国大地,张凯的内心同样激动,心说总算回到了故土,急切的拉着狗蛋背着行李跟随着人们下了船,“这一路多亏石大哥尽心照顾,振国无以为报,他日富贵一定重重答谢,告辞了,”在登州码头下了船的张凯正向石国瑞辞行。
“振国老弟,等一等,你我兄弟也算是投缘,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拿着路上用”石国瑞闻言赶忙叫住了要走的张凯,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银子塞到了张凯的手里。
每一个看到这一幕的船员,都认为张凯拿这么多银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还需要从昨天说起,自从有了水师的护航,大多数的人们都放了心,因为就要到岸了,身边还有一个‘保镖’,还没等人们怎么高兴,两个时辰后,就看到不远处有两条快船,飞快的贴近沙船,有眼尖的水手向石国瑞报告了这一情况。
当船上的人们都知道了这个事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准备,人们都分到了武器,因为做辽东的生意,为了辽东战事登州专门的设立了巡抚一职,在加上登州水师常年往返于,还在大明控制之下的辽东各个卫所,所以这一区域没发生过什么海匪之类的。
“不要慌,不能让他们靠到船边上,掉头向北,快点和水师的船会合”石国瑞大声的指挥着没经历过的人们,不过,很明显这些海匪是有备而来,一只船紧紧跟随着沙船,另一只船则和水师的船只缠斗。
“tmd马上给老子停船,要不然等到上了船就杀你们一个精光”距离沙船不远的海匪船只上,有一个大嗓门的海匪喊叫着。
沙船左右的在大海上摇摆着,就是不让海匪的船只靠上来,都有一个念头,就是坚持到离陆地越近越好,最后还是没有摆脱掉海匪的船只,让他们贴上了船。
场面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甚至有人准备跳海的,看到这一个情景,始终站在后面的张凯有些哭笑不得,心说平时一个一个把牛吹的那么大,现在遇上了竟然变菜了,他大步的走到了已经勾到了船帮上的钩子边上,用力的拽了拽,钩子活动了一下,他抬了一下头看到有一个海匪快爬到船帮上了,抬起手,用手里的长枪当成棍子使用,抡起来照着海匪的脑袋就是一下。
张凯成功的打掉了一个海匪,还把一个钩子给扔到了海里的举动,振奋了一下人们,其他的人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干,不是所有人都有张凯那一身变态的力气的,结果还是让海匪上了船。
这个时候也突出了保镖的作用,毕竟他们是职业的,解决掉几个海匪之后,更加增强了人们的信心,就在人们以为海匪也不过如此的时候,突然的从船帮处上来了一个黑铁一般的大汉,这人手里拿着一个狼牙棒,见人就砸,保镖被他砸倒了四五个,生死不知,人群一下子就乱了。
就在他满心欢喜的向前突进时,被一把长枪拦住了去路,他一愣神,这才看清对面是一个身高比他略矮,年纪轻轻,在对上了这人的眼睛时,让他的心颤动了一下“小娃娃,你这是找死”抬起狼牙棒砸了下来。
张凯没有和他硬碰硬,因为兵器上吃亏太大,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指的就是长兵器攻击的范围大,挑、刺、砸、劈、点、戳,长枪在张凯的手里上下翻飞,黑铁大汉开始的时候还能招架一二,越往后是越忙活,一个没留神被长枪刺到了他的大腿上,大汉‘哎呀’了一声扔了手中的狼牙棒,去捂住腿上的伤口,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大汉可能忘记了这是战场是要命的地方,张凯可没有忘记,抖动着长枪‘噗’的一声,大汉的喉咙被枪头穿了一个通透。
黑铁大汉连吭都没吭一声,倒地绝气身亡,其他已经登船的海匪,纷纷叫嚷着“大当家死了”的话跳船而逃,别看水手们刚才怕的要命,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都来了精神。
另一条和水师缠斗的海匪船只,发现情况不妙立刻调转船头,不顾这边已经落水的‘兄弟们’快速的离开了现场,水师的船只开了过来,帮着打扫战场,这一战官军只是和海匪缠斗了,所以没有损失一个人,到是石国瑞这边死了三个人,伤了十几个人,有两个保镖是被大汉的狼牙棒直接砸死的,另一个死的是被海匪砍死的水手,其他受伤的人也包扎着伤口,早上还有说有笑的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有的人当即就痛哭了起来。
水师的船靠上了沙船,上来了两个身上穿着鸳鸯战袄的人,一个领头的来到被张凯杀死的大汉面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回身和身旁的人耳语了几句。
“不知哪一位是船东,还请出来答话”领头的‘军官’客气的冲着人群一抱拳,每一条船的背后都有不少的利益纠葛,在底层待了很多年的小头目,当然明白船主背后也有大人物撑腰,所以很客气的问道。
“我就是船主,不知这位军爷有和贵干?”石国瑞从伤者身边站了起来,有些淡淡的看着眼前之人。
看到船主的做派和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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