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道:“快。全部跟我来。事关重大。抓到了人再向你们解释。”亲兵们不敢怠慢。忙随着黄药师绕到飘香院背后地小巷。又按黄药师地吩咐一起翻墙潜入后院。
“就是这个房间。”黄药师领着亲兵冲回原来地房间。推开门一看。刘元振和刘飞果然都已经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黄药师大喜过望。忙吩咐道:“快把这两个人捆上。翻墙带回去见吕文焕将军。小心点。别惊动妓院里地其他人。”十个亲兵不敢怠慢。忙用腰带等物把刘元振和刘飞捆了一个结实。拖出房间翻墙出院。不曾想最后两个亲兵刚翻上墙头时。妓院中忽然传来惊叫怒吼。“两位少将军被抓走了。快追!”
“被发现了。快跑!”黄药师大喊一声。带头撒丫子开溜。后面地亲兵们分别扛起昏睡不醒地刘元振和刘飞。也是夺路狂奔。黄药师料定蒙古细作不敢在城里过于放肆。带着亲兵们专挑热闹繁华地大街开溜。边跑边喊。“官府办案!通通滚开。阻拦者杀!”街道上地路人被黄药师恐吓纷纷让路。后面追赶地蒙古细作则有所顾忌。很快就被黄药师等人甩远。
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泸州内城地城门口。黄药师等人正好撞见董平高领着一部分衙内军愁眉苦脸地守在内城门口。见黄药师到来。董平高马上嚷嚷道:“黄仙长。你来换我守内城。我要去……咦。黄仙长。你怎么抓了两个男人来?你啥时候换口味了?”
“少废话!吕文焕在那里?”黄药师大吼一声问道。董平高还是第一次被黄药师如此呼喝。惊吓之余下意识答道:“他正在外城城门那里。出什么事了?”
“马上封闭内城,不准任何人出入!”黄药师大吼命令道:“你的汗血宝马呢?快牵来给我!”董平高见黄药师脸色铁青,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不敢怠慢,赶紧让人把自己专用那匹汗血宝马牵来,黄药师爬上汗血马。指着昏睡不醒地刘元振和刘飞命令道:“董将军,我走之后马上关城!这两个人一定要看紧,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或者被人抢走了,这可关系到我们的小命!”
董平高又吓了一跳,马上答道:“黄仙长放心,我马上让人把他们吊到城门上,其他人想救也没办法。”黄药师点点头,策马冲出内城城门,董平高则一边匆匆关门。一边将刘元振和刘飞都吊到城门上----这样一来,内城地蒙古细作和刘整心腹也没了办法到外城送信。
“驾!驾!”汗血宝马速度极快,快马加鞭下,黄药师仅用了一柱香时间就冲到外城城门处,此刻外城的刘整军队还没有完全出城,吕文焕、黎尚武两人还在城门上监督城门换防,刘整和他的养子沙全也都在吕文焕等人旁边一同监督,老奸巨滑的黄药师并没有急着揭穿刘整的阴谋,而是冲到城下甩马离鞍。跑上城和吕文焕、刘整等人打招呼客套。
“刘将军。刚才一直没机会给你介绍,这位黄先生虽然貌不惊人。可实际上……。”因为军队换防将完,松了一口气的吕文焕心情甚好,便想给刘整介绍黄药师的特殊身份。黄药师也知道自己地臭名昭著怕引起刘整怀疑,忙打断道:“吕大人,有一件事想麻烦你,能不能借你地一个亲兵用用?”
“干什么?”吕文焕满头地雾水,黄药师害羞地说道:“刚才下船的时候,我有一点积蓄丢在了船上,我想借一个亲兵骑快马去追那条船,把我地东西拿回来。”说着,黄药师对吕文焕使了一个隐蔽的眼色,吕文焕会意,随手指了一个心腹亲兵,命令道:“你去,去帮黄仙长把东西追回来。”
“遵命。”那倒霉的亲兵无可奈何的答应一声,走到黄药师面前。黄药师一边与他下城,一边大声说道:“还记得我坐那条船吗?就是藏在船舱放酒坛的那个地方……。”说话间,黄药师和那亲兵已经下到城墙一半,黄药师看准机会,紧拉住那亲兵的手低声喝道:“快,骑我带来那匹汗血宝马回重庆,通知俞兴马上领军队回来救泸州!刘整要造反!”
“啊!”那亲兵大吃一惊,险些大叫出来,幸亏黄药师及时拉了他一下,低声喝道:“你疯了?城外有上万的刘整军队,刘整随便叫一声,我们马上粉身碎骨!快去报信!我和吕文焕将军在泸州争取时间!”那亲兵总算是醒悟过来,向黄药师一抱拳,骑上汗血宝马匆匆出城离去。
黄药师又回到城墙上时,城里的刘整军队已经基本上全部撤出泸州外城,刘整、沙全和最后几名刘整部将也在向吕文焕告别准备出城,黄药师瞟了一眼正在接管城门的衙内军士兵,又向那边掌管吊桥地士兵大吼道:“你们几个。练习一下如何拉起吊桥!别他妈的一会天全黑了,连个吊桥都拉不上来。”
“怎么可能?”看守吊桥板盘的几个衙内军士兵不识趣,懒洋洋的答道:“连一个吊桥都不会拉,我们还没那么蠢。”
“你们比猪还蠢!”黄药师心急如焚,又怒骂道:“老子叫你们拉就给老子拉,要是拉不上来。老子马上把你们赶出衙内军,让你们到其他军队吃糙米饭就咸萝卜去!”
功亏一篑,黄药师的种种安排虽然基本上算得是天衣无缝,无奈却因为几个笨蛋士兵坏里大事,着急关闭外门时着了痕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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