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冷少宇瞄着白家几只狐狸,心说难不成这老东西要反悔?但看白九樱从同戚晓风站在一起,那双雪白苗条的‘狐狸爪子’就没离开过戚晓风的手肘,而现在也是眉头不展的样子,想想老狐狸要是想悔婚,按白九樱这丫头的性格早就跳脚了,说不定还会跟老狐狸势不两立。
老狐狸大半辈子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尽对不会为了一桩两情相悦的婚事舍弃父女亲情,这并不划算。
谁知白家那几只狐狸竟都没有理他,凑到一起低声说着什么,期间白慕成的手势打得很急,再加上凰烈又跟凰菁谈话,冷少宇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师父,刚刚二哥是问阿爹,他和阿娘成亲时的喜袍还在不在……”
戚晓风凑过来解释,没注意到称呼,冷少宇瞄他一眼眼力意味深长,来时确实是他多虑,还想着老狐狸是否会真心批准戚晓风进他白家,现在看来这思虑是真过剩。半血狐狸对白家人的称呼如此自然,看来平时就是这么叫的,也就是他们来好面子不愿称呼如此密切。
早说啊,逝世孩子!害我们瞎操心!
冷少宇在心坎飞了半血狐狸无数个白眼,面上却持续问道:“然后呢?喜袍这东西,不能凑合找两件穿一下么?”
“二表兄糊涂了。”凤熙凑过来道,“这是青丘白家嫁女怎么能随便凑合,喜袍必定要全新精工的才体面啊,哎对了,就不能找会女工的赶制一下么,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
“阿爹也提了,但二哥说来不及,而且是青丘白家嫁女,最少也要九重天织女的手艺,料子也要上等……”
“成个亲竟然这么麻烦!”
凤熙嘴上虽这么说,实在心里也明确白家历来成亲的规矩,冷少宇记得不错的话,白少明确芷诺成亲的时候,他是带着青鸟在外散心根本没来青丘观礼,但老凤凰很闲,青丘两代狐帝成亲他可是带礼来贺的,当时排场如何新人穿着怎样,老凤凰确定心里有数,所以这感叹也就纯粹是感叹罢了。
实在莫说青丘狐帝嫁女,如今就是随便一个龙族的水君嫁女,那穿着都是十分讲究的,冷少宇记得几百年前,他带青鸟在北海闲逛,恰逢北海水君嫁女,算是政治联姻,是嫁给西海水君的一位公子,当时冷少宇闲的无聊,就用仙障裹了青鸟进水,跟侍卫通秉身份也就进往了,还被北海水君奉为座上宾。当时那两位新人的面貌他记不大明确,唯一记得的就是公主出嫁的装束,珍珠凤冠金缕霞帔,随身还佩戴了不少朱玉宝石金银玉器,明晃晃站在水晶宫里,闪得众宾客都睁不开眼睛。
实在那些年带青鸟四处游逛,也恰巧碰见过不少神族娶嫁,无一例外都是隆重豪华,而之所以将北海水君女儿的那场婚礼记得那么明确,也只是由于当时青鸟对婚宴上的菜肴很嫌弃,唯独爱好北海某地特产的‘神仙果’,却毫无节制吃太多吃坏了肚子,好几天都缩在他怀里蔫不拉几,那几天冷少宇睡不安定,总是半夜苏醒看看青鸟,就怕一个疏忽小东西逝世往悔之不及。
后来喂了些止泻的药汤,小东西终于熬过一劫,再在他身边飞来蹦往的时候,冷少宇长出一口吻,那以后都没带它往过北海一带,更对‘神仙果’避之不及。
所以青丘狐帝嫁女,要两身九重天织女用上等罗缎制成的嫁衣实在谈不上刁难,但要九重天织女做这些珍贵衣裳,都得提前几个月知会,就这么几天的时间,那尽对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你二哥就问老丈人讨他那时穿的?”凤熙用扇柄拍了拍半血狐狸的脊背,又笑了,“可你比你老丈人瘦也高,身材相差不是一点半点,有你也穿不了啊……”
“有总比没有好。”半血狐狸道,“可偏偏没有,阿娘当年决心离开狐狸洞的时候,为表和阿爹恩断义尽的决心,将那两件喜袍连同阿爹以前写给她的情诗全都烧了……”
戚晓风说白家那对老狐狸的往事,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凤熙扁扁嘴没做评论晃往一边,凰烈正问凰菁她和凤熙当年景亲的喜袍可还在,凰菁看着凤熙,凤熙眨巴两下眼,回得毫无良心。
“谁留那玩意做什么?”他道,“又占处所又不会再穿,再说当年我和你嫂子大婚还是战时,也没有封殿也不算神君,当年就是部落里的女人们连夜赶制出来的凡工俗品,莫说穿过一次我就扔了,即使留着,到现在几千年时间飞逝,压箱底也早就稀烂。”
凰菁嘴上虽抱怨凤熙,但也赞成凤熙的话,战时的东西的确赶得匆促,莫说无法留存到今天,即使留存,也上不了台面。
“惋惜我那件也早丢了。”凰烈叹道,“都怪夫君青鸾,当时孵化我家那窝鸟崽子,他非要讨什么喜庆,就用那两件衣裳垫了鸟蛋,后来小家伙们破壳调皮得很,又是嘴啄又是爪撕的,没几天就稀烂,最后让青鸾当破布扔掉了……”
白家狐狸听着,均是一脸惋惜的样子容貌,白九樱那丫头愈甚,拽着戚晓风的手臂摇了摇,眼睛通红几欲掉下泪来。
半血狐狸没辙,只能安慰一阵,用恳求的眼力看着他们,冷少宇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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