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凤熙的困惑终有解答,什么运气好,什么太会花钱所以让人家认定他钱都花出往了兜里确定没有,分明就只因他是自个表弟,小乖鸟爱他,也愿意顺便爱一下他那混球表弟,不仅没坑,说不定凤熙在妓院混账的那几年,小乖鸟还吩咐各老板暗地担待照顾。
这……权且也算歪打正着吧!
冷少宇摇头,心说他俩这缘分还真是藕断丝连散不干净,就这么档子破事儿,顺藤摸瓜,都能牵出点儿关系来。
“反正这事儿当时在妖界特别轰动,由于那时候妖怪野仙还没认清神仙本质,都挺怕他们的,平时躲都来不及,从未想过有同类会不怕逝世贴上往,打交道就算,还坑了大批银钱,您说这种事儿一出,那些妖怪野仙能不崇拜我师父和鸦子?”
小兔子说起这个,眼里的光芒很亮,这么会儿工夫冷少宇的视力又恢复了些,决定再跟他谈一会儿,就撂翻这只兔子往搅局,什么大老板,什么二老板,通通见鬼往,反正不就是钱么,他在下界有两个私库,好多年都没往,就在长安四周秦岭深山的某处,大不了闹到最后撑不住,就带这堆妖怪往那随便开一个分钱,拿人手软他们总不会再难为他吧。
“但是某一年,师父往了西周都城一趟,认识了青丘狐族的帝姬白善和她未婚夫,大概是从她那儿听到你的什么消息吧,同鸦子吵了一架,把素日积累全留下了,就同他分道扬镳了,那时来投奔他俩的野仙妖怪初具规模,刚找到这处秘境开张做买卖不久,但那时候这里条件很差,根本没现在这么好。他和鸦子一直在赚钱想整修这里让我们安置下来,他走以后,鸦子固然很赌气,但仍然带着我们赚钱讨生活。但凑集在此的野仙妖怪越来越多,赚得钱养活所有人都委曲,又何谈整修扩建,这种捉襟见肘的境况,一直持续到鸦子认识了二老板……”
“你说了这么多,这个二老板到底什么样儿的?”冷少宇问,他的眼睛已经基础可以看清人影,只是五官还是含混一片,信任再聊一会儿,就可以彻底恢复了。“他到底是什么?妖怪还是野仙?钱又是从哪儿来的?你们妖怪野仙大多不是本性糟践,很难攒得住钱,又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有钱的主儿?而且这里都是他出资修建,那雕像和壁画也该画他才对,怎么全画得是那只黑乌鸦?”
小兔子摇头,“二老板神秘的很,我从来都没见过他的真容,就算出面也是穿一身长袍带着面具,只露着眼睛,也很少闻声他开口说话,同他关系最好,最有可能见过他真容的只有鸦子……关于此,鸦子也没解释过,我们都猜他是有什么隐疾,或者是为了躲什么仇家才来到这里的。”
冷少宇听到这儿有个猜测,他料想这位有钱又有权威的二老板,会不会是九重天上的某个神官,或者就是和那个坠在他地头上的散财童子有什么关系,毕竟这里离长安不远,而那位恰好管着半个长安的流年财运。可是假如这猜测属实,仙官赞助妖怪野仙开集,他们从中能捞到什么利益?那只值几顿酒钱的抽成?亦或者……这些野仙妖怪的感恩戴德吗?
“你见过那个二老板?”
小兔子摇头,“不是说了,他用面具遮面,除了鸦子没人见过他长啥样儿……”
“不!我的意思是你见过他吗?”冷少宇揉了把眼睛,“他身上有没有妖气?”
小兔子一愣,立马明确他的意思,但还是没立即回他,起身往他药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小瓷瓶递来,重新坐下才道,“你是猜忌他不是妖怪也不是野仙,而是神仙?”
“不错。”
“那不可能!”小兔子立马否了他,“我碰见过他几次,他身上的妖气大的吓人,固然那妖气细闻也有点奇怪吧,但可以断定他是妖怪没错,而且你想想啊,他要是个仙官,那身上的妖气是从哪儿来的?又没有我师父那颗宝贝珠子,哪儿能躲得住仙气?”
“你说他身上的妖气有点奇怪?”
小兔子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感到太浓了,一般只有妖怪一两百年不洗澡才会有那么浓郁的味道,而且我感到吧……有点刻意,哎呀你纠结这个干嘛?你要是想往同福酒楼掺和一脚,就把这瓶药水点到眼睛里吧,实在我也不大爱好鸦子,他这人不坏,就是爱好假正经,别看对我师父念念不忘痴缠着,这些年我师父不在,和妓院里那几个俏丽小厮打得火热着呢,和他相比,我倒情愿我师父跟你。”
掂了掂药瓶点了,那药水是特制,进眼冰冷,再睁眼果然视力恢复如初。小兔子穿着一件白卦,发髻歪在一边看他,大概本身是只兔子,眼睛扑闪,五官样貌看着十分乖巧,他爹应当同他神似。倒是很难想象,如此样貌乖巧的一窝兔子,竟然会杀掉进进自己药展治不好的病患。
“你说他会受那坛酒的影响吗?”
想起小东西刚刚放浪的姿势就不踏实,小兔子怀疑看他一眼,抓起那两个空酒坛各嗅了嗅,露出了然的神情。
“我刚进来前他怎么你了?”小兔子挑起一边眉问他,“他是不是怎么你了?他必定怎么你了对不对?”
冷少宇有点窘,心说看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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