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民主下意识看立夏。
立夏感到到, 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神，“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本事把她转到好一点的医院里往。”
夏民主想问他, 你感到我应不应当管。立夏这样讲, 夏民主顿时知道立夏让他自己拿主意,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国民医院。”夏明珠忙不迭道。
樊春梅不禁说：“国民医院是最好的了, 还往哪儿转？”
“我……”夏明珠看着夏民主, 意思是让他说。
夏民主：“你实在是想让我给那边打声招呼，全力救治你妈？”
“夏老就是夏老。”立夏开口道。
夏民主瞪他一眼, 刚才让你说不说，现在给我闭嘴, “明珠，电话我可以打，但是我不会说她是你妈。”
“你怎么说？”夏明珠问道。
夏民主：“我会说只是一个远房亲戚, 你能吸收我就打。”停顿一下, “病的假如是你公婆，你让我打电话，我会说是我亲家。她，不行！”
“那你打吧。”夏明珠不满足, 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 别看她四十岁了，立夏照样敢揍她。
夏民主拿起发话器，让以前的秘书帮他查一下医院院长的电话。随后跟院长说，他一个远房亲戚求到他眼前，他不好意思拒尽, 请院长费些心。
夏明珠忍不住皱眉，等他挂上电话就忍不住说，“我是你远房亲戚？爸。”
“你让他怎么说？”立夏反问，“那个在大革命期间跟我离婚，后来嫁给别人的前妻半身不遂，现在在你们医院，必定要全力抢救，他不要面子的？”
夏明珠张张嘴，听到一声叹息，转向夏民主，就看到他正揉额角，“爸，谢谢。”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立夏开口道。
夏明珠立即停下，“还有事？”
“谁在医院照顾她？”立夏问。
夏明珠：“那个人。”
“就让那个人照顾。他假如让你把你妈接回往，就说你家住不下。”立夏不想说这些，想到他外甥才多一句嘴，“钱伟伟也快找对象了，你弄个半身不遂的人回往，估计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夏明珠停住，显然没想到这一点。来的路上她倒是想过把她妈接过往，“可是，那个人年纪不小了。”
“给她请个保姆啊，保姆的钱你出。”小冷说着，忽然想到，“你等我一下。”转身跑到楼上，把钱盒子里的现金全拿出来，到楼下递给夏明珠，“你妈没教养过立夏，她现在这样我们也不会往照顾她，这两千块钱你拿着给她治病吧。”
夏明珠彻底呆了，回过神就看夏民主。夏民主猜到小冷上楼拿钱，没料到小冷给这么多，两千块钱是张淑华一年工资，“拿着吧。先用你妈的工资，不够再用这笔钱。”
夏明珠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响是看立夏。
立夏：“聋了？”
夏明珠急忙把钱接过来。樊春梅提示道，“放好，年关小偷多。”
“我明天就往存起来。”夏明珠丢过一辆自行车，以致于现在上街都不敢带太多钱，“我，回往了。”
樊春梅：“路上警惕点。”
夏明珠“嗯”一声，骑车到家把钱放好，就和钱国庆往医院。而她走后，樊春梅就问，“她身材挺好的，怎么会得半身不遂？”
“年纪大了，得什么病都正常。”小冷道，“这个病好好治，病人配合做复建，能恢复的差未几。”
立夏：“惋惜她不可能好好配合。”
樊春梅想问为什么，想到张淑华的性子，嫌贫爱富还要强，一辈子没受过罪，也受不了罪，忽然得这种病，生活不能自理，“苦了明珠了。明天我往医院看看她。”
“她会当你往看她笑话。”立夏道，“再怒急攻心气逝世过往，夏明珠得恨你一辈子。”
樊春梅面露迟疑，“我不往？”
“你闲的没事干，明儿多买点肉包饺子，包好放冰箱里，想吃随时可以煮。”立夏说着话拿起电话。
夏民主确定道：“打给你大哥。”
“他那么孝敬，这事必须得告诉他。”邻近年关，田蓉店里生意很好，哪怕请一个营业员，加上夏明仁和田蓉，忙得时候都忙不过来。立夏很想看看在这么忙的情况下，夏明仁会不会往医院守着他老娘。
夏明仁接到立夏的电话就往了，在医院里呆到半夜，顶着冷风回家，第二天感冒了。早饭后吃点感冒药，他又骑车往了，在医院待到晚上，田蓉没说什么。翌日，他吃过早饭还往医院跑，田蓉忍不住开口，“今天还往？”
“明珠得上班，我帮那个人照顾妈。”夏明仁道。
田蓉想说什么，迟疑一下，问道：“那个人的儿子和儿媳妇没往？”
“他们也得上班。”夏明仁道，“听说赶货请不掉假。”
田蓉：“年三十和初一放假？”
“放假。”夏明仁道。
田蓉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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