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不妥,要是再收了这礼……怕是……
“楼公子客气了……”
兰若的面容带着丝丝歉意。
哪怕得罪了这西域公子……也比得罪了朝堂那些人的成果要轻得多。
闻言,楼枥只好点点头,颇为无奈的样子。
“既然夫人和小姐看不上,那么楼枥便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城中还有些事情,楼枥就先行离往了。”
连桐和兰若从椅子上站起来,“楼公子这么快就要走了?”
“是啊,还有事情需要楼枥往处理呢。”此话说着,楼枥的眼力却若有若无的落在了南墨衣身上。
连桐和兰若挽留几句,楼枥自然也不会再留下来。
他再次扶了扶手,眼力落在南墨衣身上,“那么,楼枥就告退了。连小姐,有机会可再一聚。”
看着他满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容貌,南墨衣的眉头略微皱了皱。
却还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有机会?
还能有什么机会?
南墨衣的心咯噔一跳,手段上的流云石手链似乎热了一下。
待她反响过来,却又仿佛没有涌现过任何异常。
当楼枥的身影彻底消散在众人的视线里,连桐连忙遣散了侍奉于厅内的侍女。兰若也连忙走上前来,执起南墨衣的手,“衣衣,有没有什么大碍?可吓逝世娘了……!”
连桐那布满褶皱的面上也带着浓重的担心之意,她这一回来,便产生了这么多事情……这都是他和兰若没有想到的局面。
可他和兰若,如今都打心底里将她认作自己的女儿,并且在私底下不叫她连珂。
她是南墨衣,不是连珂的替换品但依旧是他们的女儿。
“我没事。”南墨衣安慰的笑了笑,捏了捏兰若的手背,忽的低下头,“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哪的话!”兰若顿时一拍南墨衣的手背,“哪有爹娘嫌弃女儿给自己添麻烦的?!”
南墨衣一愣,噗嗤恩笑出了声。
身后的城酋堰也缓缓站了起来,上前将南墨衣拥进怀中,面上同样是难得的笑脸,“不必担心,有我在。”
南墨衣心中一动,抬开端看着城酋堰的面庞,眨了眨眼。
城酋堰同样低下头,深情的凝视着南墨衣。
“咳咳……”
兰若和连桐顿时有些为难的咳了咳,南墨衣反响过来,耸了耸肩。
“珂儿方才在会上还没有吃饱吧,爹已经吩咐了下人做饭菜,现在往吃些吧。”连桐慈爱的瞧了瞧南墨衣,又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城酋堰,“爹我啊……信任你会好好掩护我的女儿的。”
鼻头忽然有些酸楚,城酋堰凝重的点点头。
从他第一次与南墨衣相见之时,似乎就断定他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命运。
他一向不信命,可是这次,他信了。
南墨衣身手与他相握,二人相视一笑,便追随着连桐和兰若,缓缓走出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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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池塘之上,摇摆着众多姿势各异的荷。
层层荷花绽放,如同女子绽放的纤纤玉手。那粉白相交之间,片片清脆随风舞动,如同一片宏大的绿色浪潮,从这头,延伸到那头。
空气中有浓郁的荷香,眼力所及处一片广阔豁达。
池子四周载满了柳树,在清风之中,柳条随风飘舞,比如翩翩起舞的女子。
池边立着一造型奇特的小亭,天空中一片晴光万里。
然而那亭中的火红色身影,却并未因如此安静的环境气氛而安静下来,相反,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显示出他此刻心坎的不平与难过。
此人正是秦正四王爷,梵云尽。
方才哥哥离往的时候……竟然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或许当年他忽然离往,就是对他的厌恶所至?是他,太没用了么?
必定是的……哥哥的武功如此高强,他却是一个武功废柴。
哥哥总是替他顶起一片天空,他除了蜷缩在他的身边,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也……做不了……
安静的亭子内蓦地传来衣料翻飞的声音,梵云尽惊愕回眸,竟见千澜夜手持红莲剑,满身散乱……
“哥哥!”
梵云尽惊呼一声,竟见他的肩膀渗出一大片鲜血来。
受伤了?!
千澜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瞥自己被鲜血染湿的衣裳,摇了摇头,“无事,轻伤罢了。”
他手段一台,红莲剑闪耀着血红的光芒,平躺在他的眼前。
红莲剑,是秦正国皇室祖宗那辈传下来的家宝。打造着不明,却威力十足。更神奇的是,当红莲剑身上沾染了鲜血之后,会被红莲剑主动吞噬。不论剑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不出一会儿,便会消散不见。
因此它虽作为传家宝物,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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