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城城北曾经是全部城市最繁荣的地带,由于这里有霁城最大的家族――西门家族。
曾经,西门家族的人口就占了这座城市的十分之一,实力和资源占了近四分之一,宅院占了城北大片区域。当年的实力可见一斑。
可是如今,这里几乎成了霁城的禁区,废墟绵延几十里,据说当时烧了几天几夜才未曾熄灭,还是最后天降大雨才把火熄灭了。
听说,西门家是由于得罪了阴阳宫,所以才会被灭族,假如有谁敢和他们扯上关系,必定会被连累。
于是,渐渐地,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四周的人也全部搬走,这里渐渐变成了霁城最荒芜的处所。
断井颓垣,荒草遍野。
很少下雨的霁城本日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人身上,很快便湿了衣衫和发丝。
司马幽月和西门风站在废墟前,许久不见动静。
巫凌宇和小七,还有非要跟来的石千之,三人现在远处看着他们。
石千之撑着油纸伞,看着两人的背影,问:“这两人是被定住了?怎么这么久一动不动的?”
小七和巫凌宇都没理他。
幽月和西门风心里的痛给他说了也不明确,何必糟践这个口舌。
再说,幽月的事情他们也没法给他说。
“姐,我们进往看看吧。”西门风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被风吹散了一样。“你看,我们的门匾都没有完整被烧毁,还剩了一点。”
司马幽月顺着他的眼力看往,写着西门府的门匾被火烧掉一大半,只剩下西字还有一半。
她走过往,将那门匾捡起来,用衣袖拂掉上面的水珠,说:“这是太爷爷亲手写的门匾,亲身换上往的。当时大家都夸他字写的好……”
“可不是吗,太爷爷最自恋了。”西门风随着回想,“太爷爷还留了不少墨宝,不过估计都在这场大火里烧毁了。”
“这场大火,我会让它烧回往的!”司马幽月恨恨地说,“宗政家族,阴阳宫,所有放过火的,我要他们也一样!”
“我们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西门风握紧了拳头。
两人走进废墟,所有的房屋被烧光,假山磷石都被打翻在地,里面曾经的摆饰能拿走的都被抢走了,不能拿走的都被砸坏了。所有院子散乱一片。
司马幽月站在废墟里,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一片火海的场景,看到了那族人由于中毒,毫无反抗地被杀掉,看到那些人猖狂地笑着,一边笑一边打砸抢烧。
她似乎又看到了母亲朝她大喊,要她好好活着……
“风儿,爹、娘,还有其他族人的尸首可曾收了?”
“收了。”西门风说,“是秦大哥收的。”
“秦墨……又欠了他一份恩惠。”司马幽月说。
空间通道被打开,秦墨和一个老者从里面出来。
司马幽月没想到刚提到他他就来了。
“幽月,风儿。”他飞到两人身边。
“你怎么来了?”司马幽月看着他问。
“我一直让人关注着这里,接到消息有人来了,便过来看看。”秦墨说,“没想到是你回来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关注着这里?”司马幽月诧异地看着她。
“嗯。我想当时的事情那么忽然,应当有人由于不在这里而幸免于难。”秦墨说,“假如真心想着西门家的,应当会回来看看,所以派人在这里看着,有人来了就通知我。让我能帮帮你家的人。”
“谢谢你,墨。”司马幽月感谢地看着他。
“你失事的时候我在闭关,不然我不会让你们……”秦墨说,“我现在也只能为你做点这些了。好在这些年确实有些人回来了,我想你见到他们会很兴奋的。”
“还有人活着?在哪里?”
“有。我按照他们的意思,将他们躲匿在了四周的山脉里。那里属于秦家的权势领域,阴阳宫找不到他们。”秦墨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上次见到你太激动了,把这事给忘了,不然你也能早点知道他们的消息。”
“没关系,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司马幽月说。
早点知道,她也不必定会往见他们,她……畏惧……
西门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伸手揽住她的肩,说:“别担心,他们确定不会怪你的。”
“我……”司马幽月看着他,眼里还是流露出畏惧。
“他们知道你们兄妹还活着的话,只怕兴奋都来不及。”秦墨说,“而且,你族人的尸骨都葬在那里……”
最后一点,让她无法回避。
“那我们往见见他们吧。既然是我的错,就算他们要斥责我,我也全部遭遇。”司马幽月说。
“姐,你……”
西门风无奈的看着司马幽月,当初那个事情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可是她却一直自责,这让他很心疼。
“走吧,我们往祭拜一下父母。”司马幽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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